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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不了你。嘻嘻!”
开始几,这些骚蝇让阿二伤透了脑筋,不过,骚蝇就是骚蝇,只是骚扰骚扰而已,并没有过份的行为和举动,
子久了,阿二可也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并且,董氏也不局促,更是放下了衿持,时尔溜来楼下取些杂物,泼皮们趁机占她的便宜,董氏则佯怒地回以抓挠、嘶咬和踢打,虽然时常也发生些红脸拌嘴的事
,但彼此都能把握火候,不温不热,却也相安无事。
雄三声啼鸣,宣告非常普通的一天正式开始了,根据昨晚与董氏共同商定的计划,今天是大集,阿二起早去三十里外的集市赶场,补充一下小店的库存。
为了防范泼皮们的骚扰,临行前,阿二锁好了房门,检查了所有的栅板,并且一再告诫董氏,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千万不要下楼去。
阿二千叮咛万嘱咐之后,依依不舍地告别了董氏,董氏倚着木窗,一直目送着阿二的身影消失在街巷的尽。
董氏正独自坐着针线活,楼下传来货郎的叫卖声,董氏突然想起什么,急忙推开了窗户:“请问,有顶针么?”
“有哇,”货郎放下担子:“大姐,
你看,这可是工细做的顶针啊!”
“好,等一下。”董氏将阿二的诲诲告诫全然抛至脑后,蹬蹬蹬地跑到了楼下,挑选起顶针来。一群泼皮无赖,犹如嗅闻到腥臊味的馋猫,从街巷的各个角落里嗡嗡地涌向董氏,这个扯扯董氏的衣袖,那个拽拽董氏的发髻,董氏一边挑选着货物,还得一边应付着这帮无赖:“滚开,别闹!讨厌!”
董氏终于买到了中意的顶针,付过钱后,在泼皮们的哄笑声中返回到楼上,啪地锁死了房门,泼皮们登时一哄而散。几个闲极无聊的家伙,聚在阿二小店的房山墙处,津津有味地说着小流话:“嘻嘻,阿二家的小娘们长得真是水灵啊,并且,嘴里总是含满了,说起话来,扑打扑打的,一个劲地冒气呐!闻起来,可真香啊!唉,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艳福啊,跟小娘们亲亲嘴呐!”
“是啊,凭我逛娼寮的经验,根据小娘们嘴里的
,就能断定出她骚
里的
水一定很多很多!啊,那才叫滑溜呐,
起来别提有多舒爽喽!”
“对,小娘们特爽,超滑,”另一个泼皮画饼充饥地抽动着手指:“小娘们的骚
水汪汪,我的大
捅进去,咕叽咕叽
得欢!”
“哈哈!”众泼皮迷地附和起来:“好,好,
得欢,咕叽咕叽
得欢!”
“咕叽咕叽得欢!”
“……”
“啊……”正当众泼皮们梦臆般地嚷嚷着,透过苍蝇叫般的吵闹声,有几个泼皮似乎听到一种不合时宜的异音,也就是一阵剌耳的惨叫声:“都别他妈的瞎嚷嚷了,你听,什么声,这是什么声?”
“什么声啊?”苍蝇的叫声嘎然而止,
都像狗似地竖起了耳朵:“什么声啊?”
“是啊,没听见啊,什么声也没听见啊!”沉寂之中,几个闲汉先是面面相觑,继尔,彷佛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怎么回事?”
“谁在叫?”
“我好像听见董氏在骂!”
“……”
泼皮、闲汉们抬起来向二楼张望,窗户紧紧地关闭着,楼上是死亡般的静寂,好奇之心,以及
邪之念,使闲汉们不愿离开小店,甚至有
窜到房门处,轻轻地叩起房门来:“小娘们,出来啊,躲在家里
啥啊,出来热闹热闹啊!”
“吱──呀──”,闲汉的手掌刚刚触到房门,房门吱呀一声自己敞开了:“嘿嘿,房门没上锁啊!”
“这小娘们,太马虎了!”
“不是马虎,是小娘们对咱哥
们有意,故意虚掩着门,让咱们上去,一起快活快活呐!”
“走!”几个闲汉简直乐昏了,争先恐后地跑到楼上:“小娘们,我们来喽!”
“小娘们,我们……”当泼皮们粗言秽语地窜到二楼,兴冲冲地闯进董氏的卧室时,屋内的景像登时把泼皮们吓得滚尿流:“啊,这是怎么回事!”
“杀了!”
“完喽,哥们兄弟哟,咱们可要吃锅烙喽!”
只见董氏的卧室凌不堪,董氏被
剥得一丝不挂,
赤条条地用里脚布绑缚在她做针活时经常使用的小板凳上,嘴里塞着手巾,一片狼藉的
里漫溢着黏乎乎的
,在她的身旁,还有一块血淋淋的半戴
舌
。
“杀喽!”
“出命啦!”泼皮、闲汉们大呼小叫,直奔官府而去以表明自己的清白:“杀
喽!”
“出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