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缓摇，脸上满是失望的神色。“你总是这样，一点都不替我们母俩着想，一点也不……”

晋王还想说什么，我已经挥手示意教众将他押走，免得徒惹钟伤心。钟失魂落魄般地站在原地好一会，这才像突然回神过来似的，仰看着我。“师父，陪我走走好吗？”

“也好。”

钟带着我直内宅，内宅的许多婢仆役此时都已经慌成一团，像是无苍蝇一样来来去去。但是钟不管他们，而是径直来到一间院落外，先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屋内的是一位中年和两个侍

婢，三个都显得有些茫然无主。“儿！”

看到钟推门进来，中年喊了一声，急忙跑上来，拉住钟的手。“外面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听说有许多军爷把王爷给带走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娘……”

钟欲语又止，但是从她对这个中年的称呼，我才知道原来这位就是钟的母亲。“听说，好像是父王犯了事，所以才有军爷来把父王带走的。”

迟疑了一会，钟如此说着，但是故意隐去了晋王被捉的真正理由。我是能理解钟故意隐去晋王被捉理由的想法，由于谋反是大罪，依律是要抄家灭九族的，钟现在说了，只会让她母亲更是惶惶不可终而已。大概是不想让母亲苦受煎熬，所以钟这才隐去了晋王被捉的真正理由。“你可知王爷犯了什么事？严重不严重？”

钟的母亲又追问着。“儿……儿也不知道……”

钟摇。中年叹了一气，抬起来，正好看到我站在门。“咦，你是……”

“娘，这位是我师父。”

我还没回答，钟立刻抢先替我回答了。“我前一阵子离开家，就是父王要我去拜师父学武艺。”

“哦，原来如此。”

中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钟，突然露出一副理解的表，向我说着。“师父，那我的儿就拜托你好好照顾了，唉！”

不是吧，难道钟的母亲看得出来钟已经被我吃了吗？就像是师娘看得出来慧卿献身给我那样……“伯母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儿的。”

“娘，我也该走了。”

钟搂住母亲的脖子，送上一吻。“娘要好好保重。”

“你也是。”

钟的母亲拍拍儿的背，眼中却流下了泪来。钟依依不舍地放开母亲，随即狠下心来，掉疾步走出房外，还顺手拉上了我一起走。拉着我的手疾步在内院穿来去，这次钟来到一个比较偏远，周围没什么走动的院落，而且不敲门，直接就推门走进房里。我被钟拉着进房，游目四顾，才发现这个房间里面一个都没有，家具上更是沾了几不可见的一层灰尘，大概是有一小段时间没有住了。“这里本来是我的卧房。”

钟低声说着，细碎的脚步在室内慢慢巡着，纤手缓缓抚过一件又一件的家具摆设，大概是很怀念住在这边的时光吧？突然之间，钟停下了脚步和抚摸着家具的动作，眼神则是投向不知名的远方。“师父，造反谋叛，

是要诛九族的吧？”

“嗯。”

“所以，父王谋反，我和娘也要被拉去杀，是吗？”

听钟这么问，我感到有点于心不忍，她会这样说，并不表示她刚才才知道谋反是诛九族的大罪，事实上，早在钟决定要帮助我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这个结果了。“嗯……”

大义灭亲，即使明知协助我就是等于自杀，也还是坚持要走正确的路，钟其实比我更坚强得多，毕竟我就做不到陪着云烟一起相守于九泉之下。“师父，你曾经说过，要是我打着协助父王去控制太神教的主意，你就要将我先后杀，是吗？”

钟突然转身，看着我。“我是这么想过，但是你不是……”

“师父，那就将我先后杀吧。”

钟这么说着，但是她的语调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在说笑，而是带着一种凄绝的沉重。“为什么你要我这么做？”

“因为我喜欢师父，我宁可死在师父手上，也不想被捉去砍。”

钟凄然一笑，缓步朝我走来，身上的衣衫一件接着一件滑落在地。“而且，死在师父手上的话，至少我死前是很快乐、很快乐的……”

当钟的身子无力地靠在我怀中时，她身上已经一件衣服都没有了，洁白晶莹的身躯随着她无声饮泣的节奏而颤抖着。钟开始替我脱去身上的衣服。我抱起钟，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跳上了床，将钟一双没有多余瑕疵赘的玉腿分开到最大极限，露出下身浓密的丛林。钟微笑着闭上了眼睛，但是泪水却从眼角滑落。既然钟是希望我将她“先后杀”虽然我没有真的想把她给先后杀的打算，我也没征求她的同意或是提醒她，直接以全力运起“阳诀”怒挺的分开两片红色的花瓣，随即长驱直，扎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