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水落石出

想见你一面，你悄悄跟我来吧！”

二一起出去，旁不知道她们做什么，孩子的事，也不好意思问。

在偏房，吴思远端坐看书，见岳可来了，请她坐下。

岳可行了礼，道：“吴先生为我父亲的案子费尽了心力，可心里很是感激，请先生受我一拜。”

吴思远也不扶她，等她行完礼后，才道：“你现在感激我，等下说不定你就会骂我了。”

岳可道：“怎么会呢？我一辈子都会记得您的恩。”

吴思远道：“我请你离开朱少爷，你不会恨我吗？”

岳可听了，如遭雷击，脸色苍白，道：“这是为什么呢？先生是不世出的奇才，必定有原因。”

吴思远抚须叹道：“京师的南庄，是

全国上京告御状滞留没走的的聚集地。这些告状的时候，被这个衙门推到那个衙门，盘缠用完了，便靠乞讨和捡垃圾为生，他们带着家和家乡的期望，所以就算饿死，也不会回去，抱着一丝的希望，年复一年的等待着告御状，期待着有一天能遇到一个清官。”

岳可道：“我知道，我知道遇到少爷是我的福气，如果不是他，我说不定早就做了别的小妾，或者饿死了。因为我知道少爷对我，对我们家多大的恩，所以我才要报答他。”

吴思远道：“你这么想，我很欣慰，你怎么报答他呢？”

岳可道：“我愿意为他做牛做马，在他身边侍候他。”

吴思远对岳可道：“你如果想报答朱公子，那么，你就不能现在留在他的身边。”

岳可心下难受，想起小郁曾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和她说过，少爷身上有疾病，问她嫌弃不嫌弃，便道：“为什么？我愿意一辈子服侍他，就算……他是太监，我也心甘愿跟他一辈子。我不是看重他的家世，我是真的喜欢他这个。我也不在乎别的……”

说完有些呜咽。

吴思远眼中露出赞许的目光，道：“好姑娘，你果然是个重重义之。可是你要知道，你是案子当中的当事，如果你跟着他，外间传言开去，都说他是为了你才这么卖力案的。他担了什么名声？于他的仕途也有妨碍啊！”

岳可抬起，眼神露出坚毅的神，这是寻常的子所没有的，道：“我不认同先生的看法，我们活在世上，岂能太在意别的看法呢？就算这事传了出去，有些认为这是佳话，也说不定呢！我知道官场可能很注重这个，可是官场本来就是个是非之地。就算洁身自好，如果别造起谣来，也是防不胜防。只要问心无愧，过了一些时候，也就好了。再说少爷他年纪轻轻，如果名声太好，反而是不好的事。”

吴思远大是惊讶，叹道：“我知道姑娘聪明绝顶，但没想到你见识这么高远。你要是男子，我一定收你为弟子。你说的都对，可是你还是最好不要现在就和朱少爷在一起。”

岳可美丽的双眼一阵迷离，道：“为什么呢？”

吴思远道：“你读过书，狡兔三窟你知道吧？”

岳可道：“我知道，聪明的兔子要有三个家，有危险的时候有别的去处，这是未雨绸缪啊！”

吴思远道：“官场变幻莫测，今天是座上客，明天可能就是阶下囚。朱家势力再大，可是朱少爷疾恶如仇，总会

得罪。再说就算他能够呼风唤雨，能够得到皇上的宠，可是伴君如伴虎，早晚也有败落的一天，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何不为他预留一个安身之所呢？别的我不勉强你，只希望你能为他在这里等三年，如果三年之后，他还是风光的很，或者就算不当官了，没有危险，你也可以去找他。”

岳可道：“先生您既然说了，三年我有何等不得，就算十年我也愿意。”

吴思远道：“你父亲在牢里受了伤，你就假说你要为父亲守护三年，三年之后，你便去找他，他一定会相信的。”

岳可奇道：“为什么不和他说实话呢？”

吴思远叹道：“你当真以为他什么都懂吗？恋中的男真的是无论多聪明，也会变得愚笨。他连你母亲被夫私奔的罪状都不问，都不知道，你看他对于世，其实是不懂的。他不是为了你们家的名声故意不问的，而是真的不知道。你和他说实话，他不知道世间的险恶，执意和你在一起，这怎么办？他毕竟还是年轻，就算我猜错了，他聪明过，能够保护自己，再过三年，那时候你们正当青年，再匹配一起也不迟啊！那时我必定为你主婚，不会亏待你的。”

岳可觉得吴思远所说的对他的家庭来说，其实是两全其美的事，等听到吴思远有主婚的意思，更是大喜，千恩万谢起来。

得罪。再说就算他能够呼风唤雨，能够得到皇上的宠，可是伴君如伴虎，早晚也有败落的一天，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何不为他预留一个安身之所呢？别的我不勉强你，只希望你能为他在这里等三年，如果三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