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第二章 人鱼教师

更多的慰藉。

笼罩在身畔的漫长黑暗终于消散褪去，卜拉娜恍若刚从恐惧的噩梦中醒来，随着周围的景物逐渐映眼帘，她发觉自己的心脏正猛烈而快速的跳动着。

卜拉娜在鱼族中以聪慧博学而闻名，否则也不会让她一个年轻成为鱼学校的教授，承担起教育鱼族下一代的职责，那可是跟族中长老一样受尊敬的职位。

她的格温柔和善，气质秀雅，看起来仿佛不曾沾染间尘埃、无忧无虑的天界仙，却并不代表她不了解世间的艰难困苦。

阅读过大量记载着大陆类，

尤其是描写贵族生活的书籍，孩知那些凌驾于平民之上的类特权者，为了满足自己的邪恶欲望，往往会使用各种虐残忍的手段，折磨他们的隶和战俘，迫使她们的奉上躯体和灵魂。

攻陷无边海的帝国讨伐军统帅，这个嘴角露出一丝懒洋洋的温和笑容、乍看起来有些像是畜无害的邻家大男孩，实际却是个心机沉、用兵狠辣的险恶魔。就小坐在她的身边饶有趣味的看着她，分明就是在等着她回复意识以后，再像猫戏弄老鼠那样玩弄她的身体乃至心灵。

卜拉娜紧咬嘴唇才让自己没有失态的尖叫起来，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默默的闭上了眼睛，预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雨。

这里是江水寒在缚美宝箱中新开辟出来的一个独立空间，房间还没有布置任何家具摆设，实木地板铺着厚实的地毯，就像是一张柔软的大床。

江水寒瞧着孩略显苍白的脸颊、微微颤动的睫毛，心中蓦地涌起“我见犹怜”这四个字来，也没有在意她的无礼，轻声说道：“你是不想跟我说话吗？”

卜拉娜脸上毫无表波动，淡淡说道：“你只把我一个带到这里，莫非只是想跟我聊天？”

江水寒看她没有拒绝跟自己谈不禁有些意外，看她方才的神，他本以为她会；不发，用冰冷沉默的态度对抗自己，没有想到她即使摆出一副冰山面孔，却还是愿意眼自己淡。

少年笑吟吟的说：“你以为我还会想要做些什么？”

卜拉娜轻咬了下红诱的嘴唇，“江男爵，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字以及你显赫的名声，无论你想要做什么，我一个弱子都没有能力拒绝和反抗，所以请你尽快满足你的欲望，然后杀死我或者再度把我囚禁起来，不要企图利用你的拙劣手段玩弄我的心灵，那只会让我更加鄙视和憎恨你！”

“东大陆的先哲有句名言：“为刀俎，我为鱼。”

就算你鄙视和憎恨我，与我何？”

江水寒收敛了笑容，语声平静的说道：“你是因为害怕牵连到你的族，才不敢以行动表达对我的敌视，否则你大可以继续；不发，而不是乖乖的躺在这里陪着我聊天，并预备承受我对你的侵犯和羞辱。”

“为刀俎，我为鱼……”

卜拉娜的心灵立刻被言简意赅的短句撼动，满怀苦楚的说道：“您果然是智慧与武略并重的天才物，竟然用这么简约而犀利的语句描绘出我们鱼族如今的处境。是的，像我们这样的小族群最重视

的就是族的利益，你如果以族的安危威胁我，我只好满足您的任何要求！”

卜拉娜本来想以清高的姿态触怒江水寒，让他在自己身体上尽泄欲后，再杀死自己泄愤，以避免自己因为族遭到胁迫，而遭受更多的难堪和羞辱。可是少年一语就道了她的心思。

两行清泪蓦地从卜拉娜雪白的脸颊上流淌下来，她缓缓睁开美丽的双目，望向江水寒：“男爵大，只要您和您的下属不要杀害我的族，您想要我怎样服侍您，我都会心甘愿唯命是从！”

江水寒神态平和，语声中却透出一丝冷酷：“我不是喜欢收割生命的死神，对我来说活着的隶要比死去的敌要更具价值！一卜拉娜缓缓坐起身来，强忍羞辱的跪伏在少年的脚下，亲吻着他的脚趾，向着光明神发出最隆重的誓言：“我卜拉娜，谨以您的无限荣光和鱼族的未来发誓，从此尊江水寒大为主，并奉以忠诚和服从，绝不违背！”

朗诵完这段简短的誓词，仿佛就耗尽了孩的全部神，她神麻木的跪坐在那里，静静等着主的吩咐，预备着承受最难以忍受的羞辱和侵犯。

江水寒却似乎并不急于享用她的初夜，仍然用不急不缓的语调跟她闲聊：“卜拉娜，这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在鱼族的语言中是云与霞的意思吧？”

卜拉娜大吃一惊，目中登时多了几分崇拜和钦服，低声道：“是的，大，没有想到您竟然还懂得鱼族的语言！”

作为最后一个统治着海洋帝国的千年皇族，鱼族的语言有足够的时间进行演变和进化，词汇之繁复多变、语句之艰难，在西大陆的数千种族中堪称是绝顶困难的语言，更何况鱼族也从来不允许别族学习和言说，江水寒居然一语道卜拉娜名字的含义，怎么能不让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