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她若有所思的回答。

“是呀，”我说，“我说不上来，不过你今天好像有些特别哦…”

我没有碰她，也没再说什么，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直到听到爸爸走过来我才离开，走到厨房外面。这一小段属于我们两个的“特殊时光”已经暂告段落了，这种奇妙的感觉无法跟其他任何分享，无论彼此多么亲近或重要。

很难描述这段短暂而沉默的片刻，一切尽在不言中。这种亲密的感觉更甚于之前晚上做之后，伏在妈妈身上，软软地垂在她双腿间的时候。体的接触纵然短暂，心灵的羁绊却稳固而长久。

吃过午饭之后很久，我又站在厨房的同一个位置，从后窗向外张望，看到爸爸在后院温室附近忙乎着园艺。妈妈悄悄地从后面走了过来，直到她站到身边我才查觉。她一只手搭在前面的台子上，也望向外面，爸爸正扛着一包东西从温室里面走出来。妈妈忽然轻轻靠向我，侧贴着我，胳膊从后面环住我的腰，手放在我上。

“最近这些子他都沉迷在园艺上了，不是么？”

“的确，”我赞同道，手臂拢住了她的腰，手也搭上了她的。

“过去这一

年，他越来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妈妈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不是在抱怨。

我把她拉近了一点儿，她的倚在我肩上，身体贴得更紧。我在她顶吻了一下，手向下滑了一段，轻轻抓着她被牛仔裤包里着的部，手指探到沟并停在那里，尽感受着妈妈美的弹。

“你又不孤单。”我低声道。

妈妈没有应声，只是胳膊把我环得更紧了。爸爸从温室花房出来，向屋子走过来的时，我俩心照不宣的分开了，这又是一段只属于我们两个的亲密而旖旎的时刻。

下午剩下的时间过得异常缓慢，晚餐也吃的索然无味。我告诉爸妈吃完饭我要出去一趟。妈妈看上去有些吃惊，我觉得她可能还有些许的失落。其实我并不是要出去玩，之前跟朋友说过自己不太舒服在家躺着。我只是离开了家，开车在外面兜了一个多小时就回来了。走进家时还不到十点，不过楼下的灯都已经熄了，估计爸妈已经上床睡觉了。

上了二楼，我失望的发现妈妈的卧室没有开灯，连梳妆台上的小灯都是熄的。

回到房间，心想今晚没戏了，还是打会儿游戏或者上上网吧。我有点无法相信，经历了白天那些心照不宣的默契之后，妈妈居然没有在房间里等着我。

我脱光衣服，在衣柜里面翻找净的睡衣裤，结果没找到。连昨晚穿过的那件也不见了，估计是被妈妈拿去洗了吧。只好就这么光着坐在电脑椅上，打开电脑试图消磨些时光。不一会儿我就无聊地站了起来，现如今游戏和上网冲都索然无味。

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恍惚着走出了房间，来到妈妈卧室外面的走廊上。

房门开了一呎宽的缝，我侧身溜了进去，停下来让眼睛先适应一下周围的黑暗，耳朵同时仔细聆听，想从爸爸的呼噜声中分辨出妈妈还没睡的迹象。我又走近些，竭力想听得更清楚，突然脚底绊了一下，吓了我一跳。

“妈？”我低声问。

“h？”妈妈应着，微弱的声音从我正前方的下面飘过来。

我手向前伸着，小心翼翼地在黑暗中摸索过去，希望能摸到坐在床尾处的妈妈。她在这黑暗中坐了多久？为什么之前回家上楼经过房门的时候，她没有说话？

她的脚怎么伸到这么远？当我发现原来她是坐在床尾地毯上时，膝盖已经碰上了她的胸部。我想蹲下身，结果距离床太近，膝盖又撞到了床垫，碰到垫子里的弹簧。妈妈的手搭在我大腿外侧，又向上摸到了我的

上。

因为膝盖被床垫反弹了回来，我顿时失去平衡，向妈妈怀里跌坐下去。滑过妈妈的脸，擦着耳朵，没了她的长发中。我吓了一跳，才想起自己根本就没穿衣服。

本想跳起身跟她道歉，妈妈的手却紧紧抓着我的，把我拦住了。她的移开了一下又迅速回正，瞬时我又听到那熟悉的吸溜吸溜里舔的声音。

我双手撑在床上，然后肘部弯了弯，身子向前倾，小幅度耸动着部开始弄妈妈的小嘴。动作有些激烈，因为我两个都太饥渴了。她的牙齿不时刮蹭到我的，有些微微作痛，但我根本顾不上这些。我在她嘴里得越来越快，快感逐渐累积，体内积攒的能量急需释放出来。

太长的一天，太多的思绪，唯独缺少。至少目前我还没做够，我的一直耸动着。这么响的吮吸声为什么没吵醒父亲？上传来抑制不住的颤动，高接踵而至，体内积攒的岩浆涌而出，一一地进了妈妈嘴里。我听到她吞咽的声音，接着是如同溺水般的咕噜声，吞咽声和伴随而来的咕噜声不断替着。我全身紧绷，浓稠的子从身体里全部出，填满了她的小嘴。

完后身体禁不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