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由衷的肺腑之言让我感觉很得意:“这本书的编者说,新宋现今最伟大的王空同、刘桢卿、李松三位诗
,一致认为您是新宋八百年第一诗圣!我都觉得自己在做梦一样!”
“其实,我有一个同名同姓的孪生兄弟,”我笑道。
青雨终于噗呲一声乐了出来:“对,他天天活在铜镜之中。”
青雨又低声问我:“我到烟儿姐姐借书的时候,正好遇到她的
郎宋雍也在,他说这本诗集不是你写的。为什么?”
“你问我两句不就知道真假了吗?”我内里冷笑一声:婚都没有订,什么
郎!
后来她问的有些词句,终于让我起了疑心,有些诗我只和长宁公主信里写过的,拿过书来一看,编者是“雅歆
史”——果然是长宁公主的笔名,还是皇家广成印书局朱墨两色套印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本自己的诗集。
青雨说,外面现在这本书基本上抢不到,说是洛阳纸贵一点也不夸张。
我看着在瓷盆底部开始凝结的细小的闪光晶体,不由得感
叹起命运的神奇!
“你们不是问我在做什么吗?我是在做一种叫 青梅之素 的药,要救的这个
子就是这部书的编者,……新宋的长宁公主,这是不是命运的安排?”
元冬和青梅惊讶地张大了嘴
,倒不是因为这种宿命般的巧合,而是没想到我和帝国皇族中最有名的公主也有
往。她俩互视一眼,均不敢说话。
最后,我们小心翼翼地把梦中这种叫“青梅之素”的晶体小心地收集起来,一共只有四十铢左右(24铢为一两),再小心翼翼地将之放
一个密封的陶罐中,此时已是第二天的卯时了。元冬耐不住瞌睡,我让她去睡了,青梅却坚持留在我的身边。
我去了师父住处,叫醒沉睡中的他,把这个小陶罐递给他:“师父,您还记得,八年前我买了一千多斤的芥菜,把它腌制好埋到土里那事吗?”
师父被我从梦中叫醒,听我说起这个事,一脸迷惑:“嗯……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徒儿向师父请罪,这是为了做一种专门治疗肺痈的药,方子怎么来的,我实在无法向您解释,但请您相信,长宁公主对徒儿不止有姐弟之
,也是知已,徒儿不会害她,只想帮她!”
“那时,你是不是只有八岁啊,你怎么……”
师父顿了一下,摇摇
,先去洗了把脸。
然后他看看这个小陶罐,上下打量我一番,语气非常重:“看样子你挺疲惫的,一夜没睡?弄出这个?叫什么药?你四师叔知道吗?”
“他应该不知道,有
……梦中所托,称之为 青梅之素.”
“梦中所托?!”
我低
再次回想起八年前和烟儿一起寻找虫子时,耳畔炸响的那声巨雷,还有连续五个晚上做同样的梦,还有前天突然梦见一个非常详细的指导,绝对不是寻常之梦,而是如亲身经历般的真实,各个环节都对得上,甚至包括气味,形状……
“师父,她不止是公主,还是我的堂姐,还是我的知已,我们每个月都通信的!”
我一字一字,说得很慢。为了让师父信任我,我又补充了一点:“我用一个方子,治疗了左峰左大侠的眩晕症,不知道这事您知不知道?”
师父睁大了眼睛,激动之下紧紧攥住我的双臂:“是你?!左大侠对外没说谁提供的这个神方,我们问他也不说!你是怎么……”
“徒儿解释不了,就是在我脑子里就有的!”我不想提做梦的事了。
然后我告诉了师父这个药
怎么用,一次一铢,连用七天。一旦好转,绝不可再用。
“为师也会以
命为赌注,如果她的病
加重,我将当场自刎以谢罪。”
肺痈基本上就是绝症,这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师父径直出了门。
第二
下午,师父命
快马回报:“昨夜痰中血丝已去。”
第三天中午,师父再次命
快马回报:“痰中腥臭已去。”
第五天下午,来的是一个太监,在皇城司三个武功大夫和一个副职事的陪同下,传了一道圣旨,奖励我京都一处商铺、青云门慕歆阁一处,一百亩水田。
慕歆阁是三皇叔的私产,就在青云门东侧,建在山脚底下,天然的一个小瀑布形成了一个小汪浅浅的小潭水,中间一条石子路,边上全是断崖峭壁。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了,还从未进去过。
圣上为什么把三皇叔的私产赠予我?
最后,那个太监摒弃其他随行
员,单独向我传了一句圣命:“我只传皇上的原话: 此事匪夷所思,
系非常,方子千万保密。此种妙物,多多益善,后续可与子歆咨禀计会.”
长宁公主的名字叫李子歆。
他顿了一顿,“还有长宁公主
待给我的一句话: 你先到那里住着,姐妹们看哪间好就住哪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