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笑的弧度，眼神在我脸上轻轻扫过，手指无意识地绕着一缕垂下的青丝，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刻意的慵懒，像是在故意撩拨我的心弦。

“平夫是谁，应该是由正夫来定的吧！”我冷笑一声。

“相公你忘了，嫣儿有两个正夫的！”嫣儿冷笑一声。

看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吃吃笑着，我这才理解，为什么美貌加智慧真是无敌的。

还是圣上明智，惹不起躲得起，我长叹一声：“嫣儿，我尽量试一下。”

“若有那么一天，相公，嫣儿要很对不起你一次，到时一次地把自己的元红、元全献给项公子，相公，你可喜欢？”嫣儿斜着眼睛看我。

我心里正纳着闷：不对啊，我已经开了她的羞，她怎么……突然听说她还要元也要给别，怒火烧心，却夹着一丝扭曲的期待：“小骚货，我会吃醋的！”

我大力捏了一把她的峰，当下便留下五个青紫指印。

“啊！”嫣儿吃痛至极，眼泪流了出来，声音颤抖却欣喜若狂：“对！相公，便是这样！到时你必会使出更重手惩罚嫣儿！嫣儿想为相公一下贱！快娶嫣儿回家，作践嫣儿吧！求你！”

“你还会怎么背叛我？”我斜着眼看着她，没想到这小妮子的玩法让我很吃不清！

“嫣儿的，终身不会给到相公享用，相公可否愿意向星图七宸大神发誓？”

嫣儿的眼神像狐狸一样妖媚，贴着我的喉结呢喃，发间沉水香的余韵混着欲的腥甜。

我一时冲动，还真想答应她，她又支起身子，染着凤仙花汁的指尖划过我胸膛，指甲盖上映着残烛幽光，像五把淬毒的柳叶刀。

“我还会在项公子播种成功之时，”她舌尖卷走我耳垂上的汗珠，“请他在我的脐下三寸私处刺上他的名字……”

尾音拖得又软又长，活似毒蛇吐信时鳞片剐蹭陶俑的声响。

我心如刀绞，绿意烧得五内崩裂，却夹着一扭曲的快感和隐隐的向往“你这贱婢，真敢如此？”

她杏眼含媚，笑得花枝颤：“相公，早听说项公子那物粗如儿臂，长逾八寸，青筋虬结，如拳，如瀑，满满灌我，烫得我魂飞魄散。他若下种，我便敞开腿儿让他，当着你的面叫他相公，求他满我子宫，你 正夫履序 时就只能眼地在旁瞧着。”

“你是我的！”我一下子使出三分力气，捏住她手腕，一时气极，压在嫣儿身上再次活动起来。

“对，便是如此，才是嫣儿配得的！”

嫣儿痛得叫了一声，极痛之中却含着极满足、极酣畅的快感，笑得愈发狂热：“啊……相公……便是这样！平婚期间，你和项公子天天朝堂之上争来议去，晚上他便拿你妻子出气！等我怀上项公子的种后，就提出结束平婚期，回到你的身边——你可以掐我的私处，抽我的峰，我哭着求饶，再求你我，可嫣儿的子宫已经永久染上他的血了！”

“正夫履序”是一个几百年的婚俗老礼了。字面意义不用说了，家中话事！

新急急慌慌地上床合好，把鞋子袜子亵衣肚兜随手扔在地上，一方面显得不雅观，另一方面……这种香艳场面却是绿帽正夫求之不得的一个吃飞醋的好机会，给正在云雨正酣、颠鸾倒凤的小俩摆正睡鞋、叠放双袜，乘机可以和新妻聊上几句话。

就这样一个小细节，商家就能做得一篇好文章：平婚燕尔中的睡鞋款式，比如“莲步双影”，

男鞋是绣着莲叶的黛蓝素缎鞋面，鞋是妃色妆花缎鞋面，男子鞋有暗绣银线缠枝纹的青玉扣，与新妻鞋的晶莲苞可拼合成有意蕴的图像。正夫要将其摆放成莲叶托珠状——这个风俗其实是借这种虐心小趣来维持新妻与正夫的感联结。双袜叠放时，男袜的鱼云纹与袜的水涟漪要能合成“鱼水之欢”意象。这也是对新的祝福。

……

我盯着身下嫣儿绝美的脸庞，在烛光下愈发柔媚动，她的上嘴唇微微撅着，勾勒出一抹天然的弧度，格外可。那唇瓣饱满而不厚，边缘线条柔和却清晰，恰如一枚熟透的樱桃，色泽鲜欲滴，带着一丝湿润的光泽。唇峰中央微微隆起，两侧唇角略向下弯，形成一个浅浅的弧形凹陷，细小的褶边在呼吸间轻颤，透着一生动的弹，仿佛一触便会溢出甜腻的汁。

那撅起的姿态并非刻意，却在她羞涩或娇嗔时自然流露，似婴孩索哺般的无辜，又藏着一丝挑逗的魅惑。

嫣儿紧咬牙关，双手盘着大腿，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眸中烟雨漾动，似羞似痛又似欢愉，低声道：“相公……好……好胀……”她的声音颤抖如春莺初啼，尾音带了一丝娇喘。

“相公这般的眼光……很我吗？”嫣儿很享受我眼中流露出来的缠绵，一面哆嗦着一面柔弱地问道。

我忍不住俯身吻下去，噙住她的上唇品尝，唇尖触及那温软的，湿润中带着微甜的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