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边搁着一只青瓷水瓢，旁边案上叠着几块净的麻布巾。

空气中混着湿木与檀香的味道，沉闷中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

子歆立在桶边，向我回眸一笑，眼中清波流转，戏谑与娇羞织，又藏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意。

她轻轻解下腰间系带，外袍顺着她的肩滑落，堆在脚边，露出月白色的中衣。薄纱贴着她柔美的身形，像一幅泼墨山水，浓淡相宜，勾勒出令心醉的曲线。她停了手，斜睨我一眼，唇角微扬，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拂过耳畔：“愣着作甚？还不帮我宽衣沐浴。今夜我可是要给空大师穿上那件 榉芽蜜缕亵裤供他享用的，你这小绿，可莫要误了如此良夜！”

说罢，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捂着嘴笑了起来，脸色却是

越来越红，像是染了一层晚霞。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相公，你今天晚上最难受时只需记得一句话，子歆你。第一回最难过，我多绿绿你，以后便不难么难受了！”

刚才那和尚说得那句“完后”虽然粗俗至极，让我极度震惊、一时迷惘不已，同时也在我的内心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欲狂，心中百般滋味翻涌，最后只挤出一句玩笑话来：“你的小绿只配看 菩萨低眉相，修罗销魂骨 ！”

子歆闻言，忍俊不禁，双手合十，故作宝相庄严状，眉眼间却藏不住笑意：“今天晚上你的菩萨不能渡你了！”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惊扰了这静谧的夜，却又带着几分俏皮与妩媚，仿佛一缕暗香浮动，撩心弦。

我俩的窃窃笑声在房中回，仿佛连那油灯的火光都跟着轻轻摇曳。我刚伸手去解她的中衣，指尖触到那布料后的温软，心跳不由加快，她却轻轻拍开我的手，假意嗔怪道：“哎呀，不许你用这双脏手碰我！一会儿你只许用那水瓢舀水，给我泼洗便是。我可要净净地把身子给空大师，当他的新妻！”

她又要笑，最后却是短短一叹：“就这样吧！”

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在心却沉甸甸的。她一边说着，一边褪下中衣，海棠红的肚兜在灯光下愈发艳丽，薄纱下雪丰满的椒微微颤动，似在无声地邀请。她低声耳语道：“一会儿就要被玩到翘挺发肿了，我真舍不得你……一会儿你想摸就摸一下！”语气里带着几分娇嗔，几分无奈。

我紧紧地攥住她的手，指尖触到她掌心的温热，心中百感集：“回去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现在不是儿长的时候，也不用刻意绿我，你就是他一个的！”

子歆点点：“子歆最的就是相公这一点，心志坚定，且心地善良！听圣上说，他好想让皇后……”

她突然噤声，再没说什么，静静地由着我给她脱光。海棠红肚兜滑落，薄纱下的胴体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我眼前，莹白如玉，似一尊温润的瓷。她青丝如墨瀑披散，垂至腰际，几缕调皮地贴着颈侧，衬得肩愈发柔腻。

峰饱满如新剥荔枝，圆润挺翘，晕淡如樱，娇艳如两颗红樱桃。

那平坦的小腹下，腰窝陷如春水浅涡，部高翘如满月，腻滑如脂，双腿修长如柳，莹白中透着一抹。

她跨起一只腿，在我的搀扶下，缓缓进了木桶。这木桶有半多高，水面上漂着几片芙蓉花瓣，一若有

若无的花香，混着水汽，勾得心痒痒。她倚着桶沿坐下，水汽氤氲中，湿发贴着她的背脊，那背如玉柱，曲线柔美，水珠顺着脊线淌下，滑至缝，滴水中叮咚作响。

我蹲下身，舀了一瓢水，轻轻泼在她肩，水流顺着锁骨淌下，绕过沟，淌过她胸前。她轻哼一声，抬眸看我，杏眼中羞意如薄雾轻笼，低声道：“洗罢，我知你心里酸。”

我柔声道：“我不难受，而且还很向往呢！你别紧张，我都陪着你。”

“我不紧张，少总要变的，我学了一些撩逗你的招数……看你一会儿还向往不？”子歆忍着笑，眼神复杂地瞟我一眼。

她眼底的薄雾终于氤氲成闪烁的泪光，鼻子一酸，话到最后，竟带了一丝哽咽。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桶沿，指节泛白，湿发贴着脸侧，几滴水珠混着泪水滑落，滴桶中，无声却刺心。

我心一紧，知道她此刻状态不对，若再言，只会让她难以自拔，便放下水瓢，蹲在她身旁，俯身凑近她耳畔，轻声笑道：“子歆，你莫怕，今夜空大师得了你这 修罗销魂骨 ，怕是要乐得忘了五蕴皆空！我这小绿呢，就在只配在边上瞧热闹，给你们铺床叠被，端茶递水，眼地看他怎么从外到里的疼你！”

她扑哧一笑，泪水终于止住，眼底的柔如春水漾。她松开我的手，倚回桶沿，低声道：“你既不怕，哼，今夜我可要让空大师在我这身上子好好爽几次了，把我弄得娇喘连连，腿儿都合不拢！你这小绿，就在边上听着我叫他相公，看我美得魂儿都丢了！”

她的语气稠密得像化不开的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