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还能隐约看到一小截大腿内侧的肌肤。

“好了，我们走吧！”

我努力平复心，挽上妈妈手还没走出两步才发现不少双眼睛都在看着我们，并排着的乡间小屋，不少端坐在门乘风凉，大多数都穿着背心裤衩，因为都是些陌生面孔，应该大多是租房在这里的外来务工员，乡下房租便宜，选择这里的一般是没有太强生存技能，学历较低的一批，在我回瞪过去之后，仍有一两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

妈妈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本能地捂住裙摆，似乎也有些后悔穿了裙子来乡下，我疾走两步刻意挡在他们与妈妈之间，也不知道刚才妈妈走光有没有被他们占到便宜。

晚上这一场婚宴就少多了，都是一些比较近的亲戚、

朋友，约莫五六桌，挤在乡下的老房子里，也因为这些原因，气氛比中午更为火热。

因为都是儿时一起上学、长大的朋友，妈妈显然也非常珍惜这样难得的聚会。

氛围推向高之时越来越多的在席间走动，妈妈自然也合群地端起酒杯带着我去各桌给长辈、老友寒暄一番。

“小徐，我们家儿子明年要高三了，一定要找你补补课！”

“好，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忙。”说来酒桌之上本也大多是场面话，再者真的有什么能够帮到别的自己也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徐秋曼看着在场的几个小朋友单纯善良的目光，欣然应允。

“小曼，是你吗？”一个身形略显臃肿的中年带着一声惊讶的叫声从群中走了出来。

“你是……张……嘉佳？”

“我的天，你可算还记得我！”中年脸上堆满了笑，“来，朵朵，跟阿姨打声招呼。”

中年身后一个小姑娘侧掩着身子，怯生生地叫了一句阿姨好，在妈妈的眼神示意下，我也回应了对方一句，不料对方竟好像没有看到我似的与妈妈攀谈了起来，对话中得知两是高中同学，毕业后去外地发展便没有再见面了。

“哈哈，听说你现在是二中的老师了？”中年咯咯地笑。

“是呀，现在在教语文。”

“来，朵朵。和阿姨说说现在在哪里读书。”

“在……城南……中学……”生拉着她妈妈的一只手，始终都没有完全抬起。

“那个……也挺难为的，今天正好碰到你，这不是要中考了吗？想问下你那边有没有什么路子，这么多年老同学，这个忙，你不会不帮吧？”

“……”

场面一下冷了下来，尴尬的气氛令我有些不适，妈妈向前一步来到小姑娘面前慢慢蹲下了身子。

“朵朵，告诉阿姨，想去哪个高中念书呢？”

“二中……”

“那朵朵上个月模拟考多少分呢？”

“291……”

“好孩子，保持好状态，明年阿姨肯定能在二中见到你。”妈妈因为穿着高跟鞋的缘故不便长时间蹲坐，起身伸手在她脑袋上摸了摸。

“小姑娘很优秀，这个分数上二中没有问题的，我看呀，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瞎心。”

“以前，你还别说高中那会儿，那个副班长老要追你，还不是我帮你挡着，听说那家伙到现在对你还念念不忘呢。”

“那我可要单独请你吃饭了。”

“哈哈，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暗暗佩服妈妈的商。

“这位是……？”不远处走来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这是我高中同学，这位是我的老公。”

“你好，我姓朱。”中年男咽了一下，那色眯眯的眼神，肥大耳、一身肥膘的样子实在惹厌。

妈妈似乎也对他的眼神感到不太舒服，礼貌地寒暄几句之后便找机会回到了原位。

陆续又有过来敬酒，都是亲戚朋友不好拒绝，妈妈酒量并不算差，况且只是一小一小的抿着，尚且应付得过来。

酒宴如火如荼地进行，不少都有些喝高了，就在我出去上个厕所的功夫，回来发现那个肥肥脑的中年男竟然坐到了妈妈边上，原本爸爸的位置。

“冒昧……听嘉佳说你是老师？”

“是的，我教语文。”

“是这样，我呢是做房地产的，平常也没有时间管孩子，可以的话想请徐老师给朵朵做家教。”

中年男拿起酒杯示意要与妈妈碰杯，乘着凑近说话的时候借机瞄了瞄妈妈的胸部，一张油腻的脸庞猥琐又恶心。我看了看远处他的原位，似乎他的老婆孩子都先行离开了，怪不得明目张胆地来搭讪妈妈。

“我知道你们做老师的工资不高，我呢还算比较大方，只要徐老师开…”

朱老板的气变得暧昧起来。

“不好意思，朱老板，我不能再喝了。”徐秋曼眼神不太自然地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