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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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带了剪子……”谭兮声音都颤抖了起来，“您可以把裤裆剪开，这样就方便了……”

“这么大还穿开裆裤？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好好的，别走着路就发骚！”

“是……”谭兮被他逗弄的浑身绵软，却不得不收敛心思，专心走路。

两回到小区，李思平开了车，一起出去共进晚餐。

李思平订了一家高档餐厅，他一身休闲装扮，

显得成熟潇洒，与打扮年轻靓丽的谭兮，正好登对。

把车停好，两下了车，李思平伸出胳膊，谭兮开心万分的挽住，一起进了餐厅。

两座点餐，谭兮看着菜谱上令咋舌的价格，有些不敢置信，看了眼李思平，得到一个鼓励的眼神，这才点了两道自己感兴趣的甜点。

李思平点了份烤猪，鹅肝酱和米兰小牛，又点了份意大利面。

侍者看了眼李思平，欲言又止，如果不是他看出来李思平这一身衣服都是明牌，没个十几万下不来，他肯定会觉得，李思平是跑这儿来吃便宜来了。

李思平对西餐本身研究就不多，相比之下，黎妍因为有留学经历，懂得最多，继母唐曼青也懂得不少，剩下的，就都是一知半解了。

侍者抱着菜单走了，李思平问谭兮：“平安夜都买平安果了，你没买么？”

“没想过买，您实在想要的话……看我这个平安果怎么样？”谭兮开着玩笑，伸出手比了个苹果叶子的手势。

“不行，太多，嚼不动……”李思平被她逗乐，从包里掏出来一个蓝色绒布盒子，递给谭兮，“戴上看看！”

谭兮打开来一看，是一条钻石项链，三个一般大小的大钻石坠在最下面，一串小钻石连在一起，五光十色，炫彩夺目。

她抬看了眼李思平，惊喜万分，差点叫了出来，连忙用手捂住嘴，低声问道：“这……这也太贵重了……”

那发票上的价钱她看得清楚，三和七打，零没细查，很可能是三十七万。

谭兮依言拿起来戴上，光灿灿的钻石项链印在紫色羊毛衫上，更添别样光彩。

“不必买这么贵重的礼物，主，您为我做的够多了！”谭兮不释手，喜欢的不行，却还是很理。

李思平很想说这是买给黎妍的，但是黎妍不喜欢，或者说虽然喜欢，却知道不适合自己戴出去，所以没要，没办法才被他拿来送礼。

“喜欢就好，戴着吧！”李思平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谭兮，“这卡里我存了一百万，你常用，好好打扮自己，不用省钱。”

谭兮这次却没有要，“家里没负担了，我自己工资够我花了，平常也没有大的花销，用不上这么多钱！”

“给你就收下吧！”李思平往前推了推银行卡。

“好主，我真的不能要，您为我做的够多了，我没有什么用钱的……”谭兮还要继续坚持。

“一条母狗，有你讨价还价

的余地么？”李思平低声喝到。

谭兮愣了一下，随即释然，媚笑说道：“兮知道了，这是您给兮买狗粮的钱，小母狗收下了，谢谢主！”

两之间身份不同，关系也不同，自然不能以世俗关系来看待，自己只是主豢养的一条母犬，只不过会说话会做事而已，哪里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

所谓的尊严和歉疚，不过是凡之间的感，哪里用得到自己身上呢？

这么一想，谭兮自然释然，笑着揣起了银行卡。

菜肴很快上来，两开动，大快朵颐，李思平早就饿得不行，不再顾及吃相，甩开膀子，一顿西餐吃出了梁山好汉吃牛的感觉。

侍者都不忍心过来问了，不过看两风卷残云，还是硬着皮过来问他们还有什么需要。

“……你看那边，那个施工的地方，那块地皮是我的……”

侍者得到了否定的答复和一沓现金，说剩下的都是自己的小费，心中美滋滋的往回走，就听见了年轻的吹牛，他心中不屑，也就骗骗无知少，那块地皮明明就是一个姓迟的老板的，这在上海滩谁不知道，他好意思往自己脸上贴金。

李思平可不知道侍者这么腹诽自己，他并非有意炫耀，而是在允许的范围内，让谭兮更多的了解自己。

毕竟除了钱，他什么都给不了她。

吃完饭，两携手，一起在街上漫步，逛了商场，去了夜市，享受着繁华的都市夜景，聊着缠绵惹火的话，做着侣都未必会做的尝试，不觉此间天色将晚，不觉此生白驹过隙。

谭兮的牛仔裤和衬裤被剪，好在有羊绒大衣的遮挡，就这样走街串巷，陪同主一起游览沪上风光。

在一栋老楼的影里，李思平脱下裤子后了一路行来早已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