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母子缱绻

意神迷，可那冰火两重天之绝景一旦绽开，我纵有囚龙锁固守关也难以为继，所以不论有心还是无意，我始终受着娘亲的主导。

不过我心无挂碍，已可安然享受此等幽艳事，更无一丝不愿。

那双桃花眼中的星瞳莹眸，哪怕布满了迷蒙水波，哪怕在极致的欢乐快美中舒爽得双目微眯，亦是时时刻刻地关注着我的神，满是温柔与宠溺。

世上哪有这般浓厚的意？焉能教我不沉沦其中？

我不仅甘之如饴，更奉若珍宝。

眼下娘亲为子擦拭阳物，神色毫无羞赧、极为认真，仿佛那并非什么羞于启齿的器。

我虽不记得慈母是如何姿态，但立时便将二者重合在一起了，看着娘亲的一举一动，心中毫无欲念。

娘亲细致地将卵囊的褶皱都翻开擦拭之后，又在胯下两侧及会处重重一抹

，便大功告成地收起了布巾。

“娘亲，辛苦你了。”

得娘亲巨细靡遗地清理身体，幼时的我应当也曾有过这待遇，如今再次享受，却是有些感动了。

“这有何辛苦？”娘亲一边为我整理衣襟，一边微微笑道，“这倒让娘想起了霄儿小时候，每洗澡后也是这般擦拭——不过那时候可淘气了，非拉着娘多擦擦你的坏东西……”

我不再感到难堪，坦然一笑：“看来孩儿小鬼大，那时候就想对娘亲坏事了。”

“谁说不是呢？”娘亲将布巾扔在盆中，飘然起身，温柔道，“好了，天色已晚，我们回房里吧。”

“嗯。”

我自然无异议，无论是娘亲的心神耗费还是我的元阳亏损，都是一般的巨大，全靠欢好的余韵在硬撑，彼此都急需休息。

娘亲轻车熟路地抱起我，饱满的酥胸毫不吝啬地紧贴着我的左臂，就此离开竹榻。

“娘亲，以后也让孩儿这般抱抱，权作孝顺。”

“哪有这般孝顺的？”娘亲微嗔了一句，却又温言安慰，“放心，以后会有机会的。”

不多时，我们便到了那张母子二曾颠鸾倒凤的床边，娘亲小心地将我放在外侧，放下床帘隐住月色与星辉。

没有烛火蜡光，没有星辉月芒，即使以元炁明目，我也无法夜视。

黑暗中，只觉一拢青丝从胸前拂过，带起一阵香风，我便知娘亲已然侧卧在旁，清香抚慰着夜色。

天籁之音在耳边响起，娘亲温柔哄道：“霄儿也累了，睡吧。”

“嗯。”我轻轻应声，不忘叮嘱，“娘亲也要早些休息。”

“是，贴心的小夫君~”温热兰息落到我的面上，轻柔答应，“睡吧，娘给你唱歌。”

因为唯有我先眠，娘亲才能尽早休息，所以不再言语，安心聆听歌谣，山中虫鸣鸟叫聒噪嘲哳，俱不能掩盖此声分毫。

如清风拂月般空灵的吟唱萦绕于耳，一只玉手轻拍慢抚着我的胸膛，我乘着一艘名为温柔的小舟，悠然划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