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雪峰泉乳

等娘亲开责罚，我便低诚恳道歉：“娘亲，对不起，孩儿错了……”

“霄儿何错之有？”娘亲仙容犹有春余波，扶起我低垂的颅，温柔凝视，“是娘不能跨过心中障碍，不怪霄儿。”

我急忙摇：“不不不，娘亲愿意与孩儿亲热已是极为不易，我却罔顾心意、得寸进尺，真是该死……”

我抬手正欲自扇耳光，却被娘亲玉手抓住，只见她摇劝解道：“霄儿是娘认定的夫君，本该举身侍奉，但娘一时无法跨过心障，这才有所保留——霄儿，此处暂时不可……”

说道最后，娘亲低首回望，玉面上残余的绯晕更浓半分。

我本来被娘亲的心意感动得一塌糊涂，却被仙子回眸自望羞处的动作惹得腹下火热，“咕嘟”地吞咽了水。

色授魂予之下，我竟然灵光一闪，注意到娘亲说法中的

一个漏，于是怯生生地问道：“娘亲，你说此处不可，那何处可以……”

“存心欺负娘是也不是？”娘亲微微一怔，美目送来一丝嗔，“哼，那霄儿倒是说说中意何处。”

娘亲双手环抱，桃花眸子微微眯起，看不清是何心意，我一时游移不定，但想起方才仙子亲授的道理，又壮着胆子：“孩儿想看看……娘亲哺育孩儿之处——”

这句话充满了孺慕之，却有些落寞——此前娘亲宛如冰河寒峰，无从亲近，甚至让我怀疑自己的身世。

哪怕与娘亲定下鸳盟，至今为止我也还未曾见过娘亲仙容、素手以及雪颈之外的娇躯。

充斥着些许调笑意味的美目瞬间一软，环抱胸前的双手自然放下，娘亲既柔和又微歉地颔首：“既然霄儿只是想看，娘也不藏私了。”

“娘亲，你真好。”

我上前一步，低衔住了娘亲的娇唇，温柔地亲吻起来，舌汇，娘亲似也不由动起来，香舌主动滑我中，纠缠黏绕，渡津送涎，好不舒服。

我索取着檀中灵动的柔巧香舌，也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双手将娘亲腰间系带扯开，袍襟自然敞开；魔爪又伸至软腰一侧，将几个褡扣解开，内衫便也不设防了。

我最后用力一吻，将娘亲那滑腻香舌上的蜜津吮舔净，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香麝檀。

娘亲玉面微红，美目含波，轻喘娇吁，两瓣桃唇涂满了亮泽丝，水光泛滥，略带了一丝靡。

“娘亲，孩儿要看了……”

娘亲并无羞赧，大方已极，柔笑颔首：“嗯。”

得了仙子首肯，我微微半蹲，吸一清香，恭敬虔诚地将掩映的内衫拨开，仿佛尘封已久的画卷被展开，不可方物的娇躯春光乍泄：目光自上而下缓缓移动，只见娘亲修长玉颈冰肌雪肤、纤巧锁骨致玲珑，其下约一寸余处，一小片雪白微被亵衣挤得鼓起，飞腾的宏伟双峰被纯白丝质抹胸紧紧包里盖住，素简亵衣勾勒出滚圆半球般的峰廓，饱满挺拔如倒扣玉碗，傲酥胸尽管被遮盖掩映得丝毫不露，却风撩。

略一目测，便知以我的大手，恐怕不能尽握。

我未始没有想过娘亲胸怀过，恰恰相反，朝夕相处的独子其实知娘亲仙躯胴体前凸后翘、曲线傲，只是平素衣着宽松，诱曲线不甚显现，唯有偶然的惊鸿一瞥才能略微窥见其风，也正因如此，眼下才更让心神震撼。

我吸一气，一迷的甘甜清

香扑面而来——我十分确信自记事以来便不曾嗅到过这种味道，此刻却有一丝莫名其妙的熟悉——不似清雅体香，稍显浓烈却并不熏，反而让我有种心旷神怡的舒适。

我双手食指压住雪，略往抹胸内里伸去，只觉钻进了一个绵软温软所在，连心神也为之一，好不容易压住心猿意马，才以拇指拈住亵衣上缘，猛然将亵衣扒下。

霎时间，袍裾衣襟间的光景闯眼帘，惊艳绝美到让我晕目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对神圣的丰硕雪蹦了出来，宛若挣脱束缚、跳跃欢脱的玉兔，占据了整个视野，犹自波回水地轻抖微颤，仿佛赤蕊梨花在微风中摇曳生姿。

此时此刻，对我严防死守十余年的娘亲，终是将秘不示的酥胸毫无保留地展露眼前，尽显娇嫣雪美，更是任由子探索禁忌难言的秘密花园！

雪岭嫣梅——我脑中突兀蹦出一个艳辞，灵感所得之下竟是应景非常。

一道邃迷的白沟壑划分左右双峰，雪白丰宛如酥脂凝成，一眼便能看出柔软腻到了极点；撩酥胸如同倒扣玉碗般完美无缺，但缘却蛮不讲理地超过了根，甚至略微越出了胸廓，饱满得似乎灌满了春雨蜜水；如此傲丰硕，却又挺拔屹立、浑圆自成，哪怕离开了抹胸的束缚固定，也未有半分扩散分离、走样失形。

这对雪如同满月一般线条圆润、毫无瑕疵，但尖却是微微鼓胀、弧光略突，那片樱绯晕约有未足月的婴儿掌心大小，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