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吵到了。 我没有坐下的意思,说既然这样,也没什么谈
了,先散了吧。
高姐站起身说,这里说话如果不方便,你们到我家坐坐吧。 我还想说什么,杨静捏了一下我的手,我们带着打包的菜,跟着高姐走了。
这是我第二次来高姐家, 面积不大装修得简洁明快,所有东西都收拾得整整齐齐,说好听点是北欧风
,说难听点这让我多少感觉更像连锁酒店的感觉。
高姐从柜子里拿了一瓶五粮
出来,笑着说,甭管对我有多大意见,饭还是要吃的。 既然在家了,喝点酒也没关系,不
坏纪律,就当是给你俩接风了。
一边吃一边高姐聊起了云南省厅发文来,希望通过杨静说服我,能配合他们诱李大上钩抓捕的事。 我说你答应了吗? 我可不想答应,说不定明天我就不是组织的
了,我何苦跑去冒着自己的生命危险去给他
做嫁衣。
高姐笑着说,
家并不知道你是我们的
,所以发函来还是很客气的,希望我们能动员你支持,并承诺保障你的绝对安全。
我有点赌气地说这事我没想好,回
再说吧。 高姐知道我在气
上,笑笑没作声,敬了我一杯酒。
喝了没多一会儿,我发现我有点不胜酒量了,我怀疑地看着那个酒瓶,一瓶三
还没见底,正常
况下我一般是一斤左右的量,这一瓶也就够我一个的,但今天她俩没比我少多少,怎么我就不行了呢。
我起身去洗手间,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倒在杨静身上, 杨静赶紧扶了我一把。 高姐不知道是关切还是奚落的
吻说,怎么这就醉了?
我内心很不服,心想前面大概状态不好,甩开杨静扶我的手,自己向卫生间走去,看到杨静的脸色很奇怪,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步子走得不稳,开卫生间的门时候把拖鞋给夹在门底下了。 我开关了两下才把鞋拿出来,却听到餐厅里杨静不知道低声说了句什么,高姐也压低声音说,“没事的,他只会觉得自己喝醉了,不会发现的。”
我晕乎乎的脑子马上清醒了一下,意识到他们以为我已经进去了,我赶紧轻手轻脚地进去把门带上,脑子里很
,第一反应就是,难道高姐在给我下药? 更可怕的是杨静竟然还知
? 我觉得身上一阵冷,但时间有限,我一边想她们的动机究竟是什么,一边赶紧看浴室里有什么醒酒的东西。 我有点后悔没把上次朱明给我的药带在身上,现在只能因地制宜了。
我咬了咬牙,把沐浴
倒出来一点,掺了点水,往喉咙里吞了一点进去,然后伸手进喉咙,一阵恶心袭来,我捂着嘴尽量不发出声音,在马桶上吐了一会儿,妈的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我的呕吐反
感觉都减弱了,完全没有达到预期。
我不想待太久,努力了几下,赶紧漱
洗脸出来, 高姐关切地看着我说,不会是喝吐了吧。 我摇
说,
晕想吐,却吐不出来。 高姐微笑了下,我却从那微笑里读出一种如释重负的异样。
后面我象征
地喝了点,在嘴
里转转就偷偷吐在毛巾或水杯里。 酒意,也许是药劲越来越厉害,我开始神
恍惚,有点坐不稳了。
我昏昏沉沉地在她们俩的搀扶下被送到了高姐家的主卧。。为啥是主卧呢,对了,我刚才上厕所路过他们的一个小房间的时候,发现里面只有一张折叠式沙发,房间很小,估计这时候放床下来把我扔上去难度有点大了吧。
躺在床上,身体的麻痹感一阵阵袭来,但大脑始终保持清醒,我心想这什么事啊。
过了一会儿,高姐进来了,她叫了我两声,我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应声了,高姐上来翻了下我的眼皮,老实说我连动眼皮和转眼珠的力量都没有,任由她拨弄了两下。
我现在眼皮留了个缝,我的视角就好像一个被定死了位置和角度的低清摄像
,完全没任何效果,只有听力还行,但感觉像在一个空旷的空间里听别
说话那种。
高姐接下来做出一个差点吓死我的动作,她一边喊杨静过来,坐在我腰旁边的位置,手竟然伸到了我的腰间,放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只听到杨静进来的声音,看不到
。 只听她有点担心地说,姐啊,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高姐说我不怕你找我报仇吗,我要真想毒死他,就把你一起毒死。 杨静笑了一声,说你可太厉害了,不过他不会发现吗? 高姐说这不是有你在呢吗,他醒来应该是啥都不知道。 就算万一感觉到了啥,有你顶缸不就是了嘛。
这时候杨静的手似乎伸上了我的裤腰,开始往下拉我的裤子。
我此刻的内心有一万
泥马在奔腾,想这他妈是怎么一回事啊。 难道高姐心理变态,要看我和杨静办事? 我瘫成这样,也办不了什么事啊。
这种状态下没有什么时间观念,不知道过了一分钟还是一个小时,我的裤子和内裤都被拉下去了,我真恨不得我的触觉神经都失灵了算了,受这种煎熬。
听到高姐低声说了一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