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丁老大,自从我来到这你就应该想到,那张假币根本就是我们给你做的诱饵……”
“不错……”
何群接
道:“假币是香饵,郝雯雯就是金钩,这金钩香饵是专门为了让你行动起来的引线罢了。真的证据在这……”
说着何群从身上取出一个塑料的证物袋,里面赫然放着另一张百元钞票,他把袋子拿在手里晃了晃说道:“这才是有你指纹的那张假钞,而且这上面还有谭勇的指纹,虽然这是大炮巧妙捏造的,可是你和谭勇之间的关系却是真的!”
“你……你们……”
丁守阳一阵气火,可是他毕竟是久经阵仗的老手,当下强压心中怒火用最快的速度恢复了平静:“哼,何群,你在警队混了这么久还是个大队长,应该知道“独物不成证”的道理吧,单单这一张伪钞就想定我得罪,恐怕没那么容易!”
“是啊,要是那样这东西不过是废纸一张……”
何群貌似无奈的啧了啧舌,看着
计得售的丁守阳得意的笑容,突然道:“可是……可是我要有
证又怎么说呢?”
“
证?不可能,所有涉案
员都被我……”
丁守阳觉得何群实在诈他,他绝不相信知道内
的
里面会有活着有肯出来作证的
。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何群自信的微笑打断了:“都被你
掉了是不是?你太自作聪明了……”
何群说着向刚才发生
炸的方向指了指续道:“你以为你安放的炸弹真的把谭勇和陈启发都炸死了吗?我告诉你,死的只有谭勇!你太低估谭勇了,你以为他没有密码就会乖乖和陈启发一起去拿钱分钱吗?陈启发早就被他打的半死,被迫说出密码了!不过这也好,陈大监狱长因此保住了他的小命!”
“不……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丁守阳自觉他的计划天衣无缝,现在突然出现这无法弥补
的失误,令他颓然的坐到了床上。
何群却好似一个知心的老朋友一样,不厌其烦的解说道:“局长大
您也不想想,要是陈启发死了,你跟他的事又有谁知道呢,我们怎么会这么清楚?”
“这……这……”
丁守阳坐在床上沉默不语,一双眼珠滴溜溜
转,突然猛的拉开床
柜的抽屉,从里面抓出一把手枪指向何群,大喝道:“别动,你们都别动!姓何的,姓鲍的,你们知道的太多了,你们不能再活着了!”
“别……别开枪!”
鲍达率先向后退去,矬下身子想要找个隐蔽物,嘴里道:“丁……丁老大你放过我们吧,我大炮也是一时糊涂!”
何群也跟着向后退去,嘴里更不迭的劝道:“局长局长,您这是何苦,我……我们不过是和您闹着玩呢。如果……如果您大
大量放了我们,以后我还是您的跟班,大炮也还会死心塌地给您赚钱!”
丁守阳原本一直借机向床
挪动就是为了必要时取出这把最后的武器,常年刀
舔血的生涯练就了他事事留有后手的老练
格,这把手枪更是二十四小时没有离过身,即便是在他和
风流快活的时候也不例外。
这时他一枪在手形势已经逆转,不由得冷笑道:“哼哼!二位刚才说的都对,可是你们应该明白一个道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现在我就
掉你们,然后找出陈启发灭
,到时候我还是这个城市的刑警局局长,而你们二位只好到阎王爷那去告我了!”
“别!”
“啊!”
伴随着两声惊叫,丁守阳已经毫不留
的向何群的胸膛开枪了,可是“嘎
嘎
”的金属撞击声却代替了子弹出膛的巨响,令他一阵错愕。
“哼哼,哈哈哈哈哈!”
何群和鲍达的笑声同时响起。
丁守阳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时,鲍达一把夺过他的手枪
给了何群,将这中年男子推倒在床上,冷笑着说道:“我的大局长,可能您还不知道吧,刚才是我和谭勇一起来的,只不过我没进去而已。其实我们早就来了,一直在外面监视着你和那小妞的动静,当时你们俩抱着亲嘴,后来你去了趟卫生间。你知道那时候……”
说着,指了指死在床上的陈蓉续道:“这小妮子都
了什么吗?她打开了那个抽屉,把你这把枪里的子弹都取了出来藏到了床底下,又把枪放回了!”
丁守阳心中懊悔不迭,当时他为了这个晚上能玩的尽兴,怕自己年纪老迈不中用,借着上厕所的
因
偷偷吃了两颗伟哥,没想到陈蓉居然早就发现自己的枪放在床
柜里,还趁机卸掉了子弹。更令他感到造物弄
的是,为了除掉郝雯雯,是他亲手教会陈蓉这小丫
拆卸子弹的方法的,结果居然因此害了自己,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丁局长……”
何群拎着空枪走到他面前,一只脚踩在床边俯下身子,一边从被褥底下摸出几颗子弹往枪膛中安装,一边面对面跟丁守阳说道:“你老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