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浴火凤凰，生死涅盘之殇

凤丹的眼神竟无任何犹豫，彷佛什么事都被忘了一二净，除了对方教她做的，身体想要解脱的之外……什么也没留下来了。

“不……呜呜……不是……这不是真的……不是！”

凌湘正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崩坏与痛楚，还想知道更多，却什么也抓不着，什么也留不住，眼前一片黑暗，心的像越来越、越来越让感到无法呼吸，就快溺死一样。

“凤儿……孩子……哈哈……哈……哈哈……”跟着另一强大的力量，却势如波涛般澎湃汹涌地闯了进来。

“啊啊！”凌湘再次惊觉明王仍在自己体内，并且一次强过一次地顶撞着。

“啊……好舒服……玩我……哈……把凤……身体……弄坏掉……哈哈……玩我……哈……”

“你说什么？”

明王的问话让凌湘不由得

浑身激烈地颤抖着，自己竟呼叫着跟凤丹一样话语，对这僧哀求叫道。

“哈……呼呼……我……什么都没有了……抱我……吮嗯……求求你抱我……”这一次凌湘居然主动索吻，并且极力地配合对方吐纳，如同方才修炼过的至邪术.“无量寿佛，告诉我……你是何？”

明王故意放慢抽速度，稳稳地让凌湘扣在自己腰间，却没有停止做，只是不断让她焦急，不得不尽快回答他所想要的答案。

“啊……我……我……”

“你是霍庄主……还是凌天的儿？或者……是……”凌湘没有回答，却把嘴又塞明王的唇里面，伸出舌尖忘激吻。

“哈……哈哈……我什么也没有了……什么都不要了……”

“嘿嘿，老衲不明白，霍庄主可否说明白点？”

“哈……让我更堕落……哈哈……我就是你的了……想我怎么样都行…

…”

“嘿嘿嘿，恭喜施主，心魔已除，再不受世间无常烦恼，无量寿佛……”

凌湘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眼泪正在滑落，明王的表也变得十分温和柔软，静静地，一次如此温暖，让她在自己无比壮的身子上，静静地发泄。

四更夜，华床边，独坐空幽自伤神。

凌湘散着沾粘粘地秀发，任由ㄚ环惜香细细梳理，手里突然攒着玉簪，抵住咽喉，双手不住冷颤地直想地刺进去。

“啊！小……小姐！你要做什么？”原本梳整的惜香没有发现，直到安好发髻正找不到簪子时，这才惊觉小姐竟做出让自己诧异万分的危险举动。

然而更没料到的是，惜香刚想伸手去抓，凌湘随即却自己狠狠将玉簪摔成两段，并且双手不停抽搐，脸上表阳不定，才一闭眼，泪珠却又一颗颗地不停落下。

“小姐……”

凌湘只觉好不甘心，原来死竟是这么容易就能了结，当心唯一支撑下去的力量早已不存在时，活着除了痛苦真不知道还剩下什么.“呜呜……小姐……哭吧……别再忍了……”

“请尽哭出来吧……呜呜……”惜香忍不住从后抱住凌湘，泪眼一样潸潸流个不停，过了很久，小姐才牵着她的手到跟前说道。

“香儿……你走吧。”

“小姐！你……你要赶香儿走？”惜香几乎不敢置信，由于耳朵早听不见，只能从凌湘唇语读出意思，登时崩溃的双脚再无力气般跪倒在地。

凌湘不

发一语，任由束好发髻卷卷散落，眼中已无泪水，轻轻地抚摸着惜香发烫泪崩地俏脸颊.“你是个没心眼的好孩，我会要他们放你走……”

“呜呜……香儿不要！不要啊！呜呜……求求你，小姐……不要赶我走…

…”

“跟着我你只会不停受苦……”

“惜香不怕！”

“我已是个怪物……是妖孽……甚至不知道他们还想把我变成什么模样，我的心……甚至……甚至……”

凌湘想要说的最后一句，她甚至对惜香跟明王做感到嫉妒，但终究还是说不出，自己的心不再属于自己了，唯一的感觉竟比死还要难过.“如果小姐变成妖怪……那香儿也会是妖怪！”

接着，惜香竟把断截的长簪狠狠自己下体，激出大片血迹，令凌湘措手不及地无力阻止。

“你……你什么？”凌湘费了很大功夫才从香儿手中抢回断簪，但尖锐地刺痕已弄伤道，血流不止。

“啊……小……小姐……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再侵犯香儿……”

“为什么这么傻……呜……”

“香儿永远只属于小姐一个的……呼呼……恶……离开小姐……香儿马上会死……我……”

“香儿！香儿！”

惜香抚摸着挚主的脸颊，脸上却没有一丝痛苦与难过，一字一句，彷佛就像即将进美好记忆中的梦乡般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