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三章

想到，一向对妻子失去了兴趣，竟然因为儿又重燃了生机。那晚，被儿惊散后，虽然心存内疚，却也来了兴趣，他抱住了江涵非要在灯下行房，江涵羞惭惭地不知丈夫中了哪门子邪，可她哪里知道，左部长就是想比较一下妻子和儿不同的形状和姿势。他刺激地想象着她们床上各自的态，端起酒杯，春风得意地说，“来，我祝你们事事顺心，事事畅心。”

“爸，也祝你心想事成，祝妈妈天天开心。”左姗姗端起酒杯。

“好，今天妈也高兴，祝你们爷俩好事连连。”江涵端起酒杯，和他们爷俩碰在一起。

“还是你妈会说话，来，为我们爷俩好事连连杯！”左部长一饮而尽，端起杯子照了照，鼓励地看着儿，左姗姗丝毫没有犹豫，“妈，了。”江涵颇为踌躇地，拍了拍胸脯，“好，妈也了。”

保姆赶紧斟上酒，站在一旁，左部长看了她一眼，“你忙去吧，我们自己来。”跟着又端起酒杯。

“不能再喝了。”江涵脸红红的，喘着粗气，像喝了一杯毒药。

“谁说不能再喝了，今

晚我们一醉方休，来，姗姗，给你妈端起来。”左部长面沉似水，却又漾着笑意。

“妈，再来一杯。”左姗姗殷勤地端到母亲手中。

“姗姗，我从来没喝过酒。”江涵感到血望上升，心跳得厉害，有点期求地望上儿。

“左家从来就没说过不，这一次又有惊无险，躲过了这一劫，我们左家就会福祉无边，来，了。”在左部长的眼里，从来就没有不能做的事，何况一杯酒，他跟江涵碰了一下，比照着。

“老左，我就不喝了。”江涵为难地说。

“那是你不支持我的工作，家说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几杯酒下肚，左部长话就多起来，“我和你好歹也是多年的夫妻。”

“妈，爸今天高兴，你就喝了吧。”左姗姗劝解着母亲。

“好，那我喝了，就先去睡了。”江涵知道不能扫了丈夫的兴，这些天来，因为部里的事，他忙得焦烂额，自己看着都心疼。

“好，你随便。”左部长不耐烦地说。

“姗姗，你陪着爸爸。”江涵又是一饮而尽，然后捂住胸脯，不停地咳嗽。“老左，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

左部长挥挥手，“姗姗，扶你妈去睡吧。”

左姗姗就站起来，牵着母亲的手，江涵摇摇晃晃地，“姗姗，妈酒量不行。”她说着，捂住，感到一阵晕，随之咳嗽几声，“你陪陪爸爸。”

“知道，妈。”母两牵扶着进了卧室。

左部长看着妻子的背影，露出一丝笑容。

“爸，明天你给李市长打个电话吧。”服侍母亲睡下，带上门，左姗姗用眼瞟着父亲，“你说他能答应吗？”

左部长吃了一菜，“这么点小事，他还不给面子？来，姗姗，陪爸爸再喝一杯。”左部长兴致很高。

“不喝吧。”姗姗不想让爸爸喝高了，劝解着，“别喝醉了。”

“你妈睡了？”左部长看了看卧室。

“不胜酒力。”

他放肆地看着儿，刚才由于妻子在场，一直不能和儿直接流，现在竟变得自然随意，“是不是还生爸爸的气？”

左姗姗抿嘴不答。

“爸其实――”看着儿心存芥蒂，他想解释。

“爸，不说吧，”左姗姗低下，“我知道。”眼睛热辣辣地看着他，“我不该――”

左部长顺势搂着她的身子，“傻丫，还说要你妈看着我们

――”嗔怪加上恋，让父两彼此传递着意。

左姗姗就有点娇羞地，“坏爸，你是不是存心的？”

“什么存心的，爸就是想看看爸当年是怎么从那里把你捣出来的。”他知道那天那个景确实靡，手进妻子的胯间，感觉她的宽大柔软。

“坏爸爸，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左姗姗就势偎在他身上，“你是不是还想再捣出一个。”

左部长饶有兴趣地看着儿，“和你？”

“坏！”把藏进父亲怀里，倾听着他的心音。

“爸怕――再说爸也老了。”左部长表现出踌躇不前。

仰起，“你怕了？”

“怕？爸这一辈子怕过什么？”他说着，气一转，“爸就担心你――”

“傻爸，你不是有个挡箭牌。”

欣喜地看着儿，语气坚决地，“好，那爸就再捣一个，看看还是不是――”

“是不是个。”左姗姗顺着他说。

“你？”没想到父竟然这么心意相通，在部长的心里的确想看一看从儿那里再重叠一个。

“你不是想要的吗？”

左部长笑了笑，用手掰着她薄薄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