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以毒攻毒

从前的帝北跟西部一样如同散沙，但自从出了我这“战场法师”与及“商场皇”安菲，再加上时势的造就，北部军政及经济总算具有雏型，十一个郡亦连成一线，建立起统一的阵营。

简单一点讲，北方领主阵营虽然还未及拉德尔家族的势力，可是亦不必受到他们的支配，支持凡迪亚或是伊诺夫，纯粹要看谁能为北方带来好处，那个可以给我更多着数。卡特老鬼就从我的对话之中，察觉我有可以商量的余地，才会悬崖勒马，暂时放弃讨好伊美露商族，改而试探我这个更庞大的阵营。

得到我和整个北方支持，比娶到安菲更有助力。

凡迪亚开门见山，向我问道：“提督是明白，应该晓得凡迪亚的想法，贵家族不是一向支持伊诺夫吗？不知提督对此有何想法？”

我冷冷望向车外，以最冰冷的语气吐了一句章=“伊诺夫太过目中无。”

凡迪亚和卡特面面相觑，但很快卡特就先会意起来，不愧是经验老

到的皇室员。伊诺夫跟我还没见过面，何以我会说他目中无？原因就正是他没有来跟我见面。

我领着北方十位领主，打着擂鼓，舞着狮踩皇城，但那个伊诺夫小子却没有来约见我，摆明是恃着得到我老爸的支持，所以一心以为我也会臣服于他，也避免因我而开罪赫鲁斯一党，其居心实在叵测。我现在高调跟凡迪亚会面，就是要向那小子还以颜色，让他晓得我这北方首长的立场。

对于此点，卡特应该会猜得到，但我也不怕让他们知道。我想要的是凡迪亚和伊诺夫同时出手拉拢我，这就是所谓“鹜蚌相争，贱得利”马车由繁华大街突然一个拐弯，转进了一个小小暗巷，原来四支骑兵也分成前后两队，护在马车的前后。卡特笑道：“提督说得好，伊诺夫恃着令尊和威廉撑腰就跩了起来。但我们的大皇子可不同，他最敬重贤士，对提督这种风流物又怎会不心动仰慕。”

我望一望凡迪亚，脑海里把他踢倒地上再踩两脚，还吐了一痰，可是表面却装模作样地点道：“以小子观察，大皇子实属皇材。嗯，请问你们何以晓得安菲家里出了事呢？”

听了我下半句话，原本一脸高兴的凡迪亚微微愕，眼神闪烁道：“安菲小姐出了什么事？她不是生病吗？”

一望他的贼相，就晓得他在张着眼睛说大话，十成十是他布了线眼在伊美露家内，或是在公馆外有什么监视等等，故此安菲一出事他就立即爬来摇尾。

这点使我忽然醒悟到，皇城之内布满各方势力的线眼，留在皇城跟与虎为伴没分别，我们必须尽快撤离。

“唉，她向来身体不佳，加上……皇子大概明白吧。”

“当然，提督放心，赫鲁斯狼子野心，我早就看他不顺眼，有什么需要大可开声，大家都是自家嘛。”

马车终于停定，这里是皇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凡迪亚和卡特很熟识地引着我进一所暗暗的小屋。穿过了小屋后，赫然发现这里是另一个世界……不……

是一个天堂。

好多呀！

这处地方不算很大，但布置得很简典雅，而且最抵死的是，这里有十二名赤身露体的妙龄孩，在进来的信道红地毯两旁向我们跪地恭迎。其实她们并非一丝不挂，但这身衣饰实在是……

她们全都戴着仿制珠宝的铜造颈环、手腕环和脚踝环，这些环上连着一块颜色各异的透明丝绸，每的尖上皆系着一个小铃子，当她们跪拜客时铃子也整齐地响起来。

我吹了一记哨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凡迪亚笑道：“这是皇城的地下俱乐部，属于私家地方。”

卡特也来到我身旁，笑道：“这里是真正的男天堂，别看这些皮光滑，其实她们连猪狗都不如，只要比得起钱，就算想玩先后杀也可以……哈哈哈哈！只不知提督有什么兴趣呢？”

我暗暗留意跪在两边的少，她们面上略过惊恐之色，可是仍努力保持平静，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使我知道卡特的说话竟是事实。

“我要美犬，美犬万岁！”

卡特点笑道：“早知你会这么说了。”

这家伙瞪了一眼那些孩，再踢了其中一名少一脚，她立即爬上红地毯上为我们引路。这名少在地毯上爬呀爬的，带着我们来到一个大房，房内早有另六名同样打扮的少恭候着。我不免心中胡疑，这里完全不像寨，既没有主持，也没有像老鸨公一类的物。暗暗观察四周，也不见有其它的客在，就只有见过的十八名小生。

灵光一闪，我晓得发生什么事了，这里只是地下俱乐部的其中一个分部。如果我没猜错，这处地方不大，而且只有十八至二十名孩左右，其实是分出来让凡迪亚和卡特包租的。俱乐部提供秘密地方和约数目的子，当成是一个套餐般租借出去。

这种营运的方式很特别，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