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结局

她，毕竟这个第三的水分实在太多，各种地方都比不上前两名，但是在这种事上，聂家的两姐妹永远都只会坚持自己的选择，她的父母和老师都做不到的事，我自然也做不到。

虽然上了大学，不过因为学校就在本市，小艾还是住在自己家里，每天走读上学，事实上，我觉得大部分课程她自学就行了。

因为离小艾家也不是很远，所以我就打算直接走过去。在途经菜市场的时候，我突然被叫住，“张奕？”

我转过见到叫我名字的，心脏

吓得几乎停顿了一下，“陈……老师…

…”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陈老师了，在向学姐坦白之后，我也有过告诉陈老师真相的念，但是在我做出决定之前，她就已经因为怀孕而请了产假，然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果然是你啊，张奕，好久不见了。”

陈老师见到我的神似乎还和以前一样，这让我稍微有些冷静下来，这才能好好看看她的样子。岁月似乎没有能在她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和我记忆中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神色憔悴了不少。

当然，也有不一样的地方，比如陈老师左手牵着的那个可小孩。

看到她的时候，我的心脏又一次差点停顿了，听说陈老师怀孕的时候，我当然也想到过一些事，比如她结婚好几年都没能怀孕，但是怎么跟我搞了没多久就怀上了，比如我似乎在她的危险期时间中出过好几次……但这些都只是想法，我从未去求证过，也没有去关心过之后的发展，直到现在。

“好可，是你的儿么？”我试探着问了句。

陈老师的表似乎有些僵硬，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是啊，梦梦，叫叔叔。”

四五岁的小哈声气地说：“叔叔好。”

叔叔啊……我仔细地观察那张还有些婴儿肥的小脸，想从上面找到一丝半缕血脉间的联系，但是一无所获。

三个之间的气氛一下子陷了尴尬之中，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还是梦梦打了僵局，“妈妈，我饿了~ 回去吃饭吧。”

我这才注意到陈老师另一只手拎的塑料袋里似乎都是蔬菜，大概是在买菜回来的路上，“啊，陈老师，那你赶快回去做饭吧。”

“恩，”陈老师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句。

我见没有其他事，便想赶快离开，今天见到的东西对我来说太过于麻烦，以至于从来没有去好好思考过，而我现在更加想要逃开。

不过在我准备走之前，陈老师却叫住了我，“等下，张奕……要来我家吃饭么？”

她这个提议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下意识地赶忙拒绝。

不过她还是再三坚持，“没关系的，来吧，我老公中午突然出去了，烧的饭多了，你肯来吃就帮大忙了。”

她为什么现在要提到她老公？我的心似乎又悄然雀跃了起来，仿佛在期待些什么，就像5年前一样。明明知道不应该去的，但我还是同意了。

主动接过陈老

师拎的菜，我跟着这对母来到她们家，离我家意外的不是很远，比学姐家还近一些。

陈老师烧菜的时候，我陪梦梦玩了一会儿，只是稍微熟悉了一会儿，她就完全没有戒心地在我身边跑来跑去，这份亲近感也不禁让我浮想联翩。

吃饭时，我和陈老师一直有的没的聊着，基本都是些闲聊，两个都回避着那个最敏感的话题，仿佛说出来就会打什么。

最后直到吃完饭，话题也没有什么进展，每次我受不了想要告辞，陈老师就会热挽留，然后我又无法拒绝。能说的话题越来越少，客厅里的气氛不由地又陷了尴尬的沉默之中。

“妈妈是英语老师吧，那叔叔你的英语成绩怎么样呢？”梦梦的无心之语算是一下戳到了话题的核心。

陈老师尴尬地看了下我，然后跟梦梦说：“好了，去睡午觉吧。”

“哦，好……”

真正接触到了那个问题，我又有些慌地想逃走，“哎呀，都这么晚了，我也该准备走了吧。”

“等等，张奕，我还有些事想跟你说，下午没急事吧？”

陈老师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实在没办法再走了。

听着隔壁房间陈老师哄梦梦睡的声音，我着实坐立难安，我完全不知道五年前的自己是怎么想的，有一个孩子这种事即使对现在的我来说也是一件无法想象的大事，那时候怎么就这么不负责地做了呢？5年来，我似乎把这件事有意识地遗忘掉，即使同学聚会的时候听说陈老师生了个儿也没有真正想下去，所以现在突然遇到，我就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过了一会儿，梦梦似乎终于睡着了，陈老师也回到了客厅，结果两个有陷了尴尬的沉默中。

最后还是陈老师先打僵局，不愧是年长的大啊，“那个，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