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何去何从

己的利益，也就不管这些想法是否邪恶了。

尼斯没有急着前往尔泻湖，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做。

从艾玛尔红衣主教那里离开，他立刻带着神战士往贝尼赶去，他要见法兰克王。

他到勒安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到贝尼的时候，城里一片灯火辉煌，这时候再去拜访那位陛下显然不太合适。

进城之后，尼斯稍微犹豫了一下。他有两个地方可去，一个地方就是路易国王带他去过的那座行宫，但这个念刚刚冒出来就立刻被他掐灭。在没有搞清楚亲生母亲是谁之前，他绝对不会再去那里。

另外一个地方就是玫瑰十字商行在贝尼的办事处。

办事处在吕贝克大街，是一幢颇为雅致的别墅，仿造勒安的那幢。别墅不大，也只有上下两层，总共七个房间，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所以这卒房子的玻璃更多，整栋就像是一只水晶盒子。

原本负责这里的是芳汀，不过自从莫妮卡这个被彻底降服之后，这里就归她管了。

“您怎么来了？”

一看到尼斯，莫妮卡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身体也剧烈颜抖起来，那段地狱一般的经历成了她永远的噩梦，每天晚上她都会被噩梦惊醒。她的身体仍旧还残留着那极度痛苦的记忆，不过更难熬的却是另外一种感觉。

下一瞬间，这个就夹紧双腿，一阵钻心的恶痒从她的两腿之间扩散开来。尼斯一看到这个的

模样，就知道她此刻是什么感觉。挥手让不相的全都出去之后，尼斯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他朝那个招了招手。

莫妮卡立刻跑到尼斯的身旁，片刻之后，她坐在尼斯的身上，那根粗长的东西整根进了她的体内。

刚刚她身体里的一瞬间，莫妮卡感觉到一阵剧痛，就仿佛小四周仍旧着许多钢针一般。

这是身体本身的记忆。

“那时候很痛吧？”

尼斯并没有一点怜惜，他对这个始终有一丝恨意，不过他也有一丝敬佩，不只是敬佩她能够让他吃亏上当，也敬佩她居然在如此痛苦的折磨下硬是挺下来了。

莫妮卡浑身颤栗，但是她没有回答，她知道任何回答都是错的。

尼斯用手指夹住一坨软用力拧了起来。莫妮卡的很大，当初她谋害尼斯，就是因为她的丈夫和尼斯一起出去，其他都活着回来了，只有她的丈夫死于非命，那时候她已经结婚多年，只是没有孩子罢了。

那两根手指不比铁钳差多少，痛得莫妮卡浑身的软全都抖起来，但是她不敢挣扎，因为她知道如果硬挺下来的话，尼斯会因为敬佩而稍微放松一些，要不然她就等着更痛苦的惩罚。

果然，看到这个颇为硬气，尼斯不再那么用力，他的手指移到蒂上，不停地往里面注力。

莫妮卡松了气，她知道接下来肯定是无尽的高，她将来回进出天堂和地狱，接下来就是一顿掌，让她的肿上一圏。

“让你查的事调查得怎么样了？”

尼斯倒是不急着开始征伐，他有的是时间。想见国王的话，去那座行宫是最好的办法，他却跑来这里，就是为了查清楚一些事，要不然那座行宫就是一处流沙坑。

“您要的东西我都帮您找来了。”

莫妮卡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铁皮柜。尼斯抱起莫尼卡，让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环住他的腰，就这样走到铁皮柜旁边。

莫妮卡强忍着那令她晕眩的快感，哆嗦着打开了锁，从最里面翻出来一只纸袋，只见里面放着一堆写有字迹的纸，有的是信件，有的是账单之类的东西。尼斯手里的线索，除了那些首饰和项链之外，就只有一箱信件。抱着莫妮卡重新回到原来那张椅子上，尼斯拍了拍她的。这是一个信号。

莫妮卡立刻扭动起腰肢，小也扭绞、缠绕，各种手段尽出，几个月不见，她的技大有长进，虽然比不上那座行宫里的神信徒

，却也只逊色半筹。

尼斯一动也不动，他纯粹只是享受，此刻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那些字上。他一张接着一张看过去，每一张纸的左角都有一个名字，说明这些字是哪个写的。

只用了一刻钟，他就把所有的纸片都看了一遍，尼斯多少有些失望，这些字都和那些信件上的字迹不相符。

不过在失望的同时，他又大大地松了气。

“还要……我……查些什么……吗？”

莫妮卡一边呻吟一边问道。

“算了。”

尼斯放弃了原来的打算，过去的事全都已经过去，他原本也只是有一丝好奇心，并不一定想要揭开真相，特别是当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拥有双重身份，他就彻底打消了继续调查下去的念。

他让莫妮卡弄来这些字，只是为了避免犯下错误。“你想要些什么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