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他有经验,所以很快就帮王希蓉穿上了婚纱。
不仅如此,利灿还细心地挽起了王希蓉的秀发,替她戴上
花,给她披上
纱,为她圈上颈围,套上
美的蕾丝白手套。
王希蓉迫不及待照镜子了,她美得无法形容,美得倾国倾城,她特别满意
部的线条:“这里非常合身,好奇怪。”
利灿贴了上去,隆起的短裤裆压在了王希蓉的大肥
上,对着镜子里的大美
坏笑:“我早就知道蓉姨
的详细尺寸了。”
王希蓉没有避开利灿的下流动作,好奇问:“你怎么知道的。”
不过,她立刻就猜到了:“你整天偷看我
呀,你恶不恶心。”
利灿没否认,笑嘻嘻道:“我没偷看,我正大光明看,男
就是看
,想看什么部位就看什么部位。”
王希蓉原谅了利灿,因为利灿说得对,
天生就是给男
看的,此时,是王希蓉最美的时刻,必须要有
来欣赏,而利灿是唯一能欣赏她的男
,也只有利灿能欣赏,王希蓉拉着婚纱,激动得打量自己。
似乎还欠缺
什么,似乎还不够完美。
“蓉姨。”
利灿忽然摘下了小阁楼里的一张布帘,王希蓉一直没注意这张布帘,她万万没想到,这布帘里有
坤,那是一片赏心悦目的玫瑰红,那里摆放着一大片红玫瑰。
王希蓉已经
不自禁,美丽的大眼睛湿润了,她看着娇艳玫瑰,露出难以置信的表
。
高
在延续,
漫无可匹敌,就在这时,王希蓉听到了吉他声,她循声看去,那份惊喜可以说是惊涛骇
的,利灿居然一边弹着吉他,一边轻声唱:“请你嫁给我啦,求你嫁给我啦……”
这是一首很熟悉但歌词改动过的
歌,王希蓉咯咯娇笑,笑得滴落了泪珠,笑得浑身颤抖:“你疯了。”
“我确实疯了。”
利灿放下吉他,变戏法般拿出了一个小首饰盒,然后在王希蓉打开,并徐徐下跪,双手捧高首饰盒,盒子里是一枚五克拉的钻戒。
王希蓉却没有接钻戒,她为
道:“这是
嘛,你快起来,跪我有什么用,我不是你妻子,我不能要你的钻戒,更不能戴。”
利灿抬
,微笑道:“这只不过是一个仪式,蓉姨以前结婚时没有经历过的仪式,蓉姨只需完成这个仪式就足够,钻戒可以戴上,也可以随时摘下来,穿上婚纱,再戴上钻戒,这仪式才完整。”
王希蓉笑靥如花,几乎闪电般伸出左手,她被利灿说动了,或许是被利灿的真诚打动了。
利灿很温柔,跪着帮王希蓉退掉左手的蕾丝手套,将五克拉钻戒套
了王希蓉的无名指。
王希蓉很激动,她知道这意味着她今晚愿意嫁给利灿,利灿当然也明白这道理,他激动得快疯了,紧紧抓住王希蓉的左手缓缓站起,目光
地注视着王希蓉,王希蓉多么羞涩,她也怔怔的看着利灿,诡异的画面出现了,利灿一手牵着王希蓉的左手,一手抓住王希蓉的右手放在了他的裤裆上。
“你很会把握时机。”
王希蓉妩媚得就像一位发
的新娘子,她没有挣扎,她的蕾丝手套右手轻轻握住了利灿的裤裆,芳心在剧跳。
利灿担心王希蓉缩手,他绞尽脑汁骗王希蓉:“在国外,男
送钻戒给
的时候,都这么
。”
王希蓉有点意
迷:“这么久了,它还不软下去。”
利灿坏笑:“它很厉害的。”
“怪不得玫姐念叨你。”
说完,王希蓉忍不住“扑哧”
一笑,直笑得闭月羞花,沉鱼落
雁。
利灿也乐了:“蓉姨试过我之后,也会念叨我的,至少心里念叨。”
王希蓉白了一眼过去:“我不能试,我是你爸爸的
。”
利灿冲动地将王希蓉的手用力压他的裤裆:“今晚蓉姨是我的
。”
王希蓉居然调皮道:“可惜天快亮了。”
利灿也知道天快亮了,他明白王希蓉的意思,眼前这一切会随着天亮烟消云散,如做梦一般,利灿既不甘心,也不愿这珍贵的时光白白流逝,他鼓起勇气乞求:“蓉姨,我帮了你一晚,
到你帮我了,我想
出来,求求你,用你这只戴手套的手帮我
出来,
出来就软下去了。”
这是令
窒息的时候,幸好王希蓉没有犹豫太久,她红着脸,很认真道:“仅此一次。”
“好。”
利灿的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
鹰嘴大阳具再次
露在空气中,它看上去是那么桀骜不驯,包皮略长,
并不大,向前微弯,可
身粗大,咋看之下,如一只威武的老鹰。
王希蓉对这只“老鹰”
有点发怵,没见过这么怪异的家伙,听都没听说过,王希蓉就坐在床沿,利灿则矗立在王希蓉面前,挺着那支“老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