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地下电影

重要的线索。

道和两只房三处枪伤，这和连环杀案凶手的杀手法完全一致，而且还有受害者脚趾上的咬痕，她坚信这决不是巧合。只有一种解释，凶手一定非常熟悉这部电影，出于某种现在还不知道的原因，他的作案手法几乎完全模仿了电影里的节。

凶手一定是个狂热的影迷。不能想像，一个家伙会随便挑选一部电影，完全模仿其中的杀方式，冒着巨大的风险，去杀掉五个活生生的少。史达琳以前一直怀疑，道和房的三枪是宗教符号，也许象征着三位一体。不过，这样看来，凶手并不一定是一个狂热的教徒，或者狂热

的反正统宗教士。

他很可能只是一个影迷。

一个狂热的影迷。他非常喜欢这部电影，或者电影对他意义重大，所以才会在每一起杀案中，都严格遵守电影里的手法。

“更重要的是，”

史达琳相当兴奋，“这是一部相当稀少的地下电影。”

涉及连环杀案的州警和联邦特工不下一百，居然没有一个知道这部电影。联邦特工总是见多识广，更不要说还有无孔不的媒体。他们都不知道这部电影，可见它的不同寻常。

同时，这也意味着，因为知道这部电影而成为怀疑对象的数，也相当之少，也许只有几百，也许只有几十。加上史达琳已经做出的罪犯特征分析，怀疑物件也许还会大大缩小。对于警方，这是一个再理想不过的调查范围，三、四个小组同时工作，一个星期就可以完成初步调查，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大海捞针。

这部名叫《罪与罚》的地下成电影，将成为案的关键。

史达琳明白，自己需要关于这部电影更多的资讯，比如，发行公司，是否公映，放映的时间和范围。而且，如果可能，她还想访谈电影的制作成员，包括导演、编剧、主要演员等等。她想搞明白，在电影里面，最后那三枪究竟意味着什么。

如此重大的突，让史达琳极为激动，在客厅里不停地踱来踱去，心中一下设计出四、五套调查的方案，不断地权衡、改进，根本不理会娜拉三番五次“吃饭啦”的招呼。

史达琳并不知道，由于基尼被害、自己受辱，由于局里不公正的处罚，由于自己可能因受孕，她一直处于常难以承受的心理压力之下。冥冥之中，她以为尽快获连环杀案，已经成了摆脱这些压力、重新获得自信的唯一办法。

她只知道，现在迫切需要卢的说明。卢既然能搞来这部电影，他就能帮她进这部电影的世界，找到它的剧组成员，找到它的忠实影迷，进而找到那个残忍的凶手。

可是卢出去拍摄婚礼，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史达琳越等越焦急。

实际上，她等候一个异，几乎从未这样的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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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九，星期天，东部时间，19：35，缅因在从波特兰市返回州府奥古斯塔的路上，来自竞选总部的高官，藉故让自己的一个年轻助手开车，还把其他都赶到了别的车上。

“对川特一案的调查，最

近一个星期几乎停顿下来，”

助手一边跟紧前面的车子，一边对坐在后排的高官说道，“他们已经初步检查了那些录影带，没有发现任何问题。我们在南美的朋友，也开始了和胖子罗的接触，一个星期内应该有进展。”

“这消息比我们的支援率倒好些，”

这个星期下降两个百分点的民意测验，自然让高官脸色沉，“那个特工呢？”

“特工史达琳被停职之后，就去了新奥尔良，住在那个殉职的男友家里。电话监听大概周一就可以开始。不过，她好像还在独自进行调查小石城的连环杀案。”

“看来仅仅停职还不够……”

高官沉吟一下，“这样，先放手不管，由着她去调查，然后抓住个藉，算她违纪违法，至少要开除，最好能法办，彻底消除这个威胁。”

“没问题，先生。对了，我按您的意思，让他们把阿尔伯特，就是那个被卖到胖子罗院的记者，从疗养院放了出来。她这两天就会回她母亲那里。根据电话记录，她还打算在路上拐到新奥尔良，去见见史达琳。”

“虽然她目前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高官的脸色更加沉，“但留着她还是太危险。我们冒不起这个风险。眼皮底下没法动手，把她放出来我们才有机会。这件事要安排好，下手一定要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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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九，星期天，中部时间，22：55，新奥尔良直到晚上十点，卢也没有回来。

从下午到晚上，史达琳至少问过娜拉五次，“卢什么时候回来？”

以至于娜拉开始拿她打趣，“哈哈，特工姐姐，今天这么想见他呀？终于发现卢的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