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闪亮的黑色漆皮（我确信是假的），前面是圆圆的高跟，后面是高得离谱的细跟。特蕾西依次用手握住妈妈的每只脚，几乎是一边
抚一边把每只脚都扣进鞋里。
店员显然被我
感的妈妈迷住了。她不是唯一一个。内衣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我也一样。
“完事了！”特蕾西喊道，“我们去照镜子吧。”
特蕾西站起来的时候，妈妈看着我眨了眨眼睛。她笑了，我看得出她已经完全沉浸在游戏中了。我已经不太确定是谁在制定规则了，但我知道下一步我想对她做什么。
妈妈跟着特蕾西来到靠墙的一面全身镜前。短裙在她身后飘动，每一次飘动我都能瞥见她的
部。
我举起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妈妈透过墙上的镜子看到了我，她朝我的方向挺了挺
。裙子翘了起来，她更多的颊映
眼帘。我一边拍着，裤子里的不适感却越来越强烈。
“她穿这身衣服很好看，你觉得呢？”特蕾西问我。
“是的，”我说，“这套衣服很适合我们的拍摄。但我们还需要一些东西。我们需要一些玩具。”
我把这句话丢给了妈妈和店员。
“你觉得你能帮我们吗？”我问特蕾西。
“呃，当然，”她结结
地说。“我们去玩具室吧。”
特蕾西带
走向玩具室，我和妈妈紧随其后。
玩具室比商店的主厅小得多。它呈长方形，很窄，墙壁上的货架几乎挤满了天花板，里面摆放着各种类型的玩具。
特蕾西和妈妈走进房间，然后停了一下，她们回朝我这边看。她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但我有一个想法。我扫视了一下墙边的货架，里面塞满了包装得五颜六色的各种玩具。印刷鲜艳的标牌显示了它们的分类方式：“”、“假阳具
”、“振动器”、“
快感”等等。
我走向振动器区。我侧过去，妈妈向我挑了挑眉毛。
“特蕾西，”我说，“你能帮我一下吗？我在找一些东西，我需要一些建议。”
“你需要什么？”她问。
“莫娜的拍摄中有一部分场景会用到振动器，”我说，“我想知道什么是合适的振动器。”
我看得出特蕾西在想象拍摄的场景。她看起来心不在焉，眼神也没有焦点。
“所以，”我继续说，“我想买一个可靠的，能让她高
的东西。而且还要好看。有什么好主意吗？”
我看了看特蕾西，妈妈也在看我。我想她对我跟店员说的话略感震惊，但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微笑，我感觉她在迎接挑战。我决心一探究竟。
特蕾西似乎重新专注于手的工作。她把手伸向架子上的一个盒子，把它拉了下来。她把盒子放在我面前。在透明的塑料前盖下面，放着我见过的最大的振动器。我猜它有两个
和多个设置按钮。这是一个令
印象
刻的玩具怪物，但它不是我要找的东西。
“我想我要更细一点的，”我说，“我不想玩具太大，那样会遮住莫娜。你们有没有体积更小、线条更优美但仍然有效的东西？”
特蕾西似乎想了一会儿；然后，她回到架子上，把盒子放了回去，又拉了一个盒子下来。
我听到身后有声音。我转过身，看到那个内衣男试探地走进了玩具室。他的目光很快从我们身上移开，转向货架，但我毫不怀疑他想看看妈妈做了什么。我给了他一个友好的微笑，让他知道可以看热闹。
我回看了看特蕾西，看到了她放在我面前的包里。里面是一个细长的
红色振动器。它的外形简洁瘦长，表面没有任何装饰。在长度的三分之二处，它弯曲了一个角度，顶端隆起。
“这个功能强大，有多种设置，但并不笨重。”特蕾西说，“它可能就是你要找的东西。”
“我觉得很合适。”我说，“我们得试试看才能确定。可以吗？”
“你是说在这里？”特蕾西说。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呃……不买我不能让你用。”
我从
袋里掏出钱包。
“没问题，”我说，“我来买。我有足够的现金。但我想在离开前给我的模特试用一下。可以吗？”
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嘴也张得大大的。
“嗯……”店员结
结，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我们不应该这么做。店主告诉我们，不能让这样的事
发生。”
“哦，我明白，”我说，试图用我最有说服力的声音。“这是个高尚的经营场所。你不想惹麻烦对吧。但今天确实有点安静，我们可以就在这间密室里试试。不会打扰到任何。我想你可以帮我拿玩具，我要拍些照片。”我举起了手机。
听到这句话，特蕾西又惊又怕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看了看妈妈，目光顺着妈妈的身体往下看，直到停在妈妈小裙子的下摆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