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兰迪！”她冲我喊道，“他们可能会看到我！如果是不认识我的陌生，那是一回事。如果是认识我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我不能这么做。”

“这是你必须冒的风险，妈妈。”我说，“看看周围，街上没有。如果你快点出去，可能没会看到你。但你必须冒这个险。你知道这会让你兴奋的，妈妈。我了解你，你喜欢别看到你这样，他们可能不会，但风险还是有的。”

我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我要去前门打开它。跟我来。如果你不想让别看到你，动作要快。”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就关上了车门，向房子走去。我打开车门，我看到妈妈坐在车道上的汽车副驾驶座上，一动不动。我朝车门做了个手势。最后，妈妈打开了车门。她下了车，迈着又快又短的步子走到门。我猜她是觉得步子小，穿着短裙就不容易露。这是我第一次在阳光下看到她穿着学生装。阳光露了上衣白色布料的单薄。她的一览无余。她的双腿在格子呢短裙的包里下显得格外修长。她一定很紧张，怕被邻居看到，但我朝街上两边看了看，没看到任何。我为她打开前门，她匆匆走了进去。我关上了身后的门。那天，我第一次和我那身材火辣、衣着露的妈妈独处。

“你太了，妈妈。”我说。

“谢谢，兰迪。”她说，“我想也是。我真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我不敢相信你让我在那家店做的事。”

“是啊，很奇怪。”我说，“但你做到了。你真是不可思议。”

“嗯，再次感谢。”她说，“那么，现在怎么办？”妈妈站在门前的处。她的房从薄薄的白色上衣布料中露出来，小巧的裙子遮住了她的部，只露出不到半英寸。

“我很高兴你这么问，妈妈。”我说，“我有东西给你。你去买衣服的时候，我在店里买的。在这儿等着。”我举起手，用我能做到的最霸道的语气对她说，却没有让她发笑。

妈妈等着，看着我。我拿着购物袋跑到厨房，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包装。里面是一根假阳具，色，八英寸长，底部有一个吸盘。我撕开了包装。我打开水龙，用温水冲洗，确保底部湿润。我跑回处，妈妈以同样的姿势等着我。

“你不让我你，妈妈，

”我说，“所以我想让你点别的。”我把假阳具放在她面前，顶端来回晃动。我跪下来，把吸盘底部用力拍在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它，妈妈，”我说，“现在就去它，当着我的面，为我。”

妈妈没有马上做什么。她睁大眼睛，看着固定在她面前地板上的大假阳具。然后她抬看着我。她的眼睛搜寻着我。她的眼神透露出许多绪：欲望、不确定、恐惧。原始的、动物般的需求。我向她点了点，然后低看了看她面前的假阳具。我举起手机，让她知道无论她做什么，我都会拍下来。我看到她的不确定融化了，让位给了别的东西。她的下紧咬，眼睛盯着我。我看到她的手伸向裙子，伸向部一侧。她打开裙子，裙子两侧的魔术贴发出撕裂的声音。裙子越过她的部，顺着她的腿落到地板上，妈妈腰部以下的部位突然露了出来。她的部再次展现在我面前。然后她向前走了一步，直接跨过假阳具。她又低看了看，她蹲在假阳具上，向下，向下，一直蹲到勃起的橡胶假阳具顶端距离她两腿之间的开不到一英寸。

她蹲在假阳具上，双腿向后张开，张开，再张开，一直张开到最大。她将骨盆向前推，直到假阳具的顶端接触到她的蒂。她上下、前后摇晃着，假阳具始终没有离开她两腿间原始的、红色的皮肤褶皱。妈妈仍然穿着她在商店里穿的那双高得离谱的高跟鞋，我惊叹于她蹲在假阳具上还能保持平衡的能力。她把双手举在空中。她上下摆动，蒂在假阳具上来回移动。我看到它在我的视线里进进出出。然后，她伸手抓住假阳具，把它按在她色的道褶皱上。她的部是湿的；我可以从处的灯光反中看到这一点。她正在用部的湿润滑假阳具。

我几乎没有注意到，我的手伸向了我的茎并捏住了它。我开始隔着裤子抚摸自己。看到妈妈的样子，我立刻硬了起来，茎不自觉地顶住了裤子的布条，努力地想要挣脱出来。

大假阳具的顶在妈妈的唇上，随着她的上下摇动，唇向后张开。她每次上挺身体时都会停顿一下，当她向下移动时，假阳具就会向上滑动，几乎进她的体内。她每向下移动一次，假阳具的部就会向她的体内推进更一些，直到我以为它最终会进她的体内。但每次都差一点。我被迷住了，我看到假阳具的部被她的湿润弄得越来越滑。她不紧不慢地摇晃着假阳具，双臂猛地一挥，把小上衣拉了起来，盖在她的胸部和肩膀上。她把那一小块皱的白布扔到一边。现在，除了

学生脱衣舞高跟鞋、白色高筒丝袜和两条绿色格子花呢发带外，妈妈全身赤。她把双手伸到房上，一边捏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