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光阴似箭，不觉有女初长成

扫地出门的意思。

吴为这才觉得把事闹大了，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曼娜跟前信誓旦旦，又是编着慌话糊弄她又是变着法子哄得她高兴，也就把这事难关度了过去。

到了后来，曼娜也懒得生他的闷气，由着他在外滥赌胡闹，她只是把银根看得紧紧的，吴为再也休想从她那里得到一分一厘。表哥陈少华的回来，让曼娜郁郁寡欢的沉闷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好多年好多年没有这样感觉过了，本来积压在她心底里的那份哀伤好像被子磨得消沉了似的，少华的突然出现，让这阵微微颤抖的感慢慢撬，慢慢挤，又泻了出来，涌进嘴里，溜酸溜酸，甜沁沁的，柔得很，柔得发溶，柔化了，柔得软绵绵的，软进发根子里去。泪水一直流，流得舒服极了，好畅快，一滴、一滴，热热痒痒的流到颈子里去。

她毫不犹豫地投他的怀抱，那种疯狂的景像是在她心里已经温习了成千上万遍，温故而知新，也许是她初恋中的，也许她觉得她的身体早就对他开放过了，所以曼娜显得随意而大胆，

连她自己都吃惊了。而当那阵激挥霍完了之后，她又觉得心有余悸，毕竟她是有夫之，毕间她也是两个儿的母亲。

夜里跟吴为并躺在床上，即使在微黝的黑暗中，曼娜也感得到他的眼睛，一直睁着，没有知觉的凝视着她。

清醒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那么昏懵，倦怠的眼神好像老是睡眠不足似的，可是在睡梦中，他的眼睛却过分的机警，总是半睁开着，夜猫般的瞳孔，透出一溜清光，似乎经常在窥伺、在考察，在监督她的一举一动，甚至她脑中思维的波动，他在睡梦中也很有知觉似的，睁开没有视觉的眼睛，冷冷的盯着，像墙上的夜猫，细眯的瞳孔，出一线透肺腑的寒光。

为了弥补她心间对吴为的内疚，曼娜只能宽容地更加迁就他。吴为想到外面打麻雀，曼娜马上会地给他一些钱，只是和他约好了，只能玩麻雀，吴为就这样随心所欲地加了职业赌徒的行列，家里也就一时间恢复了平静。

曼娜还是经营着她的服装店，只是得到了表哥少华的滋润，让她看起来更加成熟丰饶，眼睛里蕴藏着异样的神采，饱满的嘴唇时不时地会咧开来，好像偷偷地在发笑。

吴为觉得她对于的需求越来越强烈起来，连他都感到有些吃不消，有时，打牌累得他一挨着枕就呼呼睡，可是，曼娜还是不依不饶的，好像没有挤他决不罢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