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话刚说完，又是一砸在我右腿上。

“不，不！”

我喊着，尽力招架，却总是架空。铁棍雨点般的打将下来，棍棍打的都是右腿外侧，疼得我直不起腰来。

“快告诉我哪疼？我打你哪了？”

老马一边打，一边喊道：“你说出来，立即就能停止，快说呀！”

“啊啊！到了，要死了，我要死了！”

妻子喊道。

“不，这有问题，这一定有问题！”

我喊着，后退着，直退到阳台边缘，铁仍然抽在我右腿上。

老马说：“既

然如此，只有这样了，听好，听清楚这个声音！”

“啪！”

这是什么声音？我眼前顿时浮现出老马的样貌，他没有穿洋装，而是一身白大褂，胸前印着红色的十字，他刚刚捏起中指与食指，打了个响指！

站在阳台的，变成了马医生的样子。我摇摇，想要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马医生？这是谁？是老马吗？为什么穿着医生的服装？他……他……

黑暗包围上来，我昏昏欲睡，就要跌倒在阳台上。不，不能！我右腿还在疼痛，这一切都有问题，全部都有问题！

身体失去了控制，四肢麻木，很快的，连麻木的感觉也消失了。我彷彿成了一缕没有身体的幽魂，在黑暗中渐飘渐远……我调动力气集中意志，防止它继续溃散。慢慢的，思维又集中起来，渐渐清晰。河水，就在我身边汇集，我好像回到了昨晚，对了……为什么要逃出利生赌场？为什么会突然掉进河里？我的意志与眠意对抗，开始占据上风，用力，用力了全部力气，往外撑动四肢……

卡嚓！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碎了！我猛然抬，睁眼，光线立即充斥了我的视野！

一只玻璃杯，碎在白瓷砖地板上，水溅得到处都是。天花板上吊着光灯，这是间水泥屋子，四周拉着窗帘，仍有些许阳光照进来。我躺在黑色的躺椅上，面前是马医生。

“嗯……嗯……啊……”

几声疏缓的声，像是高余韵刚刚过去。再熟悉不过，我的妻子。我不可置信的转看去，是她，赤着身子，挺着洁白的房，躺在另一张躺椅上，两条长长的白腿屈在椅侧，腿根是黑色茂密的毛，大的，沾在她的毛上，小腹间，还有些许，从椅身往下滴淌。

一个年轻瘦高的男，穿着衬衫，赤着下半身，站在椅边，看着我。

沉默。死寂的沉默。良久，妻子的“哼”了一声，说：“哥哥，马老板，我们再来呀……”

我的心揪了起来，他们真的催眠了我的妻子。

“林老板，你醒了？”

这个年青先说话了。

我听出来了。小高。

“你比我想像的要瘦么。”

我说。

“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样子？”

小高问。

“在梦里，听你声音，我想像你是个健壮的小伙子。”

我讽刺道。

“哈哈！”

小高笑着：“我不也一样把你老婆玩到很爽了么！”

我点点。他们早就知道苏蕊是我老婆，这不奇怪。

小高笑着：“我不也一样把你老婆玩到很爽了么！”

我点点。他们早就知道苏蕊是我老婆，这不奇怪。

小高笑着：“我不也一样把你老婆玩到很爽了么！”

我点点。他们早就知道苏蕊是我老婆，这不奇怪。

小高笑着：“我不也一样把你老婆玩到很爽了么！”

我点点。他们早就知道苏蕊是我老婆，这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