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第三章 谁跳脱衣舞

冒昧了，大清早的扰好梦。走走走，别跟我客气，叫我华老就行。我也就比你年长几岁而已，在修习气功这条漫漫长路上，我还得向你这个小师父学习呢。”华老很豪爽，神奕奕，值了夜班的他丝毫未见疲态。

我们走出小小的卫生所时，值班台上的小护士还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嘘！”华老童心未泯，示意我放轻脚步。我们两个像当贼似的从小护士身边溜出去。刚出门华老就忍不住笑道：“小李她脸皮子薄，每次值班都打瞌睡，要是给看到她值班在睡觉，她非哭出来不可。哎哟，她这一哭可让老子我心疼。唉，老了，尽说些胡话。”

“华先生可一点不显老啊，我看你一夜不睡还这么神奕奕，可是老当益壮啊。如果我到您这个年纪能有您这种好体格，我作梦也要偷笑了。”

华老不院道：“你这个小伙子，年纪轻轻，尽给老夫打哈哈。你的身体怎么样

，我还不清楚吗？”

我急道：“华老，我可没有骗您的意思，您千万别误会……”

华老突然哈哈大笑道：“被我骗着了吧！”

来到一片小树林，华老停下来，当着我的面，练起了五禽戏。

五禽戏在民间广为流传，是一种传统健身功法，由五种模仿动物的动作组成，分别是虎戏、鹿戏、熊戏、猿戏和鸟戏。它是一种外动内静、动中求静、动静兼备、有刚有柔、刚柔并济、练内练外、内外兼练的仿生功法，非常适合中老年练习！

因为练习密宗功法的关系，我常找些气功方面的书看，所以对五禽戏稍微有些了解。我静静地看着华老模仿着五种动物的姿势，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的施展出来。凭气戚，我看出他气脉悠长，显然练习已久、内气充沛，难怪昨晚他那一针扎在我顶百会上，能将我从走火魔的状态中惊醒。

一刻钟后，华老收功。

“华老，想不到您还是武林前辈啊。”

华老勾着我的肩，一副为老不尊模样，道：“我这把老骨，凭的还不是练气功的时长？小兴你可就不一样了，年纪轻轻，却已有十年功力。我在你这个岁数，可没你这么高的成就。能不能说说，你练的是什么功法？我很好奇。”

华老给我一种亲般的感觉，所以我也就没有隐瞒，把如何救了喇嘛师父，又如何从他那里学到密宗绝学的事向他一一道出。

他突然紧张地拉住我的手说：“小兄弟，你练的是邪功啊！”

“邪功？怎么会是邪功？”

“在我们气功界，藏传佛教的邪门秘术，其中有一门叫欢喜大法的功法最歹毒！“欢喜大法”实际上是透过采子气，补修练者阳气，来使修练者本身达到功力大进的目的。普通的气功修练法，要修习十年才抵得上修习欢喜大法一年的效果。”

“采补阳？”我对别的字眼倒无所谓，但听到这四个字却心中一紧。“这么说，我练的这气功对有损害喽？”

“不是则有损害，而是大伤其身啊！”华老道，“你想想，跟你有过关系的是不是有愈来愈年轻的变化？”

想起玉凤那一身愈来愈光滑的皮肤，我点说：“是啊，难道这不是气功使变得更年轻吗？”

“错啦，大错特错！欢喜大法是一种邪术，凡修习此功者都能令不可自拔地上他！昨天你被她们送到卫生所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你身上有一浓郁的邪恶气息。原以为你是练习气

功出偏差所致。又见你小小年纪，气功修为如此之高，还挺佩服你的。哪知道你练的却是这种邪功，我想我已经知道你那个喇嘛师父的真实身分了。”华老感叹一声，接着沉默不语。

喇嘛师父一直非常神秘，从未对我说过他的真实身分，这个疑问一直压在我心，我赶紧问：“华老，你是不是知道我师父的身分？”

华老叹气：“唉，这话说起来就长了，我们边走边说。”

卫生所附近栽种了一片小树林子，正因为这片小树林，才使卫生所显得更安静。久违的阳光洒在小树林上，小鸟儿在林间跳跃，偶尔呜叫几声。如此安逸的环境下，我却心起伏，绪极为低落。

华老祖上是个武林小门派，流传千古，据说还是华佗的后。所以他们的门派就叫五禽门。五禽门世代单传，分别有两门绝技。一门便是世所知的华佗医术，还有一门是五禽戏。虽然五禽戏流传甚广，但流传在外的只是些皮毛功夫。

正宗的五禽戏不但有养身、延年益寿的功能，更有极为实用的技击功能。想华佗生于三国那样的世，若无自保之技击术，又如何能在世安生？只怕行于路中，便会被寇杀死。

而五禽戏就是华佗模仿五种动物的动作，创出来的技击之法！但华佗是以神奇医术而闻名天下，所以世并不知道五禽戏实际上是门搏击术，误以为五禽戏动作舒展缓慢，只是门健身功法。比如现在的健身太极拳，而实际上太极拳是门极重实战的技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