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组织人事，不是提着刀去切蛋糕

萍两个，分别坐在他的两边。

唐小舟问她们喝什么，他的原意是想，两位士肯定是喝饮料，饮料有很多种，她们得自己拿主意。

巫开却说，喝酒。

唐小舟转看了巫开一眼，问，白酒？红酒？啤酒巫开说，白酒。

唐小舟中午和肖斯言喝了一瓶剑南春，晚上不想再喝。既然巫开要喝，只好舍命陪君子，上了一瓶茅台。三个将这瓶酒喝完，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巫开意犹未尽，说，走，我们唱歌去。

现在，唐小舟每个月要到北京好几次，对北京熟了，也因为一处的小金库掌握在他的手里，一点点费用，可以解决掉，自然不需要再去钱柜。他将她们领去了一个私会所。

雍州也有一些私会所，比如喜来登三十八楼。但喜来登三十八楼玩得太现实主义，净得就像一张白纸。唐小舟带巫开她们来的这家会所，玩的是超现实主义，或者说魔幻主义。这间会所在一个极其偏僻的地方，出租车司机找了半天才找到。根本原因在于，到这里来的客，几乎全部豪车大马，根本没有乘出租车的。有一点很奇怪，虽说来的客都有豪车，可这间会所并没有停车场，所有车将客送到之后，自行离去，或者自找停车处。从外面看，这只是一幢极其普通的高层建筑，就像北

京随处可见的写字楼一样，而且是一幢并不临街的写字楼。正因为不临街，流不是太多，无论白天还是晚上，几乎看不到多少走动，电梯永远都有空。客进了会所，可能闹翻天，外面却听不到半点声音，这是因为装修的时候，运用了大量的隔音材料。从一扇不起眼的门进去之后，里面才叫别天。进门是一道类似本的玄关又类似中国的照壁的墙，或许本的玄关，原本就是抄袭中国的照壁。

不管这是啥玩意，上面的一行字，绝对把雷倒。那行字写着，你要什么，我们就给你什么。

无论是巫开还是邝京萍，都是见过世面的，但这家私会所，她们还是第一次到。北京实在太大了，偌大个北京，要藏几家这类会所，实在是小事一桩。

巫开看到照壁上的那行字，说，太吹牛了吧？我要什么，他就能给我什么唐小舟说，我觉得他们这句话应该改一个字。

邝京萍问，改什么字唐小舟说，改成钱要什么，我们就给什么，更贴切一些。

巫开说，不对，应该改成权要什么，我们就给什么。

三进包房。仅仅这个包房的价格，就是八千元，不包括任何消费。只要坐进这里，除非你不开，开就要花钱。坐到了这里，当然要喝酒，喝的是啤酒，却不是国产的。你到国内很多普通酒吧一类地方喝酒，他们也说是国外产的，实际上全部产于中国，还卖几十块钱一小瓶。这里的啤酒，确实原产于国外，价格自然就不是几十块，而是一百多一瓶了。

巫开喜欢玩，但在玩方面，并没有太多想象力，无非唱歌跳舞喝酒，再趁着酒意上来半醉半醒的时候，有那么点点暖昧。唐小舟毕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放开了许多。巫开唱歌，他和邝京萍跳舞。也不需要再装羞涩和矜持，一上来，邝京萍就将双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他则楼了邝京萍的腰，两的面紧紧地贴在一起，双腿像散步一样，慢慢地磨动，根本不管是不是踏准了节奏。也有时候，邝京萍不想这样跳了，转过身，用背对着他，双手向后扬起，捧住他的脸，他则将自己的双手向前伸出，从她的衣服下摆探进去，紧紧地握住她的两只馒，她将仰起，向后摆成一个仰角，他的向下弯着，与她的脸绞合在一起。

虽然是初春，室内却温暖。不是北京的统一供暖，是中央空调，温度比统一供暖更高。进门之后，他们早已经将外套脱了，先还穿着薄毛衣，时间不长，毛衣穿不住了，身上只剩下单衣。

到邝京萍唱歌了，巫丹过来和唐小

舟跳舞。唐小舟有点不知所措，想起看到她洗澡的形，多少有些尴尬。巫丹却主动，伸出双手搭上了他的肩，又迅速将自己的整个身子贴上来。唐小舟只好伸出双手，将她的腰楼了，并不紧。巫开似乎并不在意，脸贴着他的脸，慢慢跳着。

巫丹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你欠我一张门票。

他问，什么门票她说，你看了关展，不买门票，你想逃票呀。

他说，我哪里看了关展？我看到的全是雾。

她说，那是当然，不买门票，还想看到什么他说，我想看到更多啊。

她说，真的他不敢应答。

她说，你们这些男啦，全都是色猫，不得世界上所有都不穿衣服。

唐小舟说，真那样，这个世界就处处是风景了。

她说，风景你个，如果所有都不穿衣服，见怪不怪，谁都不愿意看了，倒是穿衣服的那个，大家争着看。

这么玩了一个多小时，巫丹说，他们不是说你要什么，就给什么吗？怎么就这个水准唐小舟说，你没有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