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美艳的
子伏在自己身上,光溜溜的玉体像白蛇一样扭动着,她发丝披在脸上,只露出一角天生带着几许娇媚笑意的红唇,充满旖旎的风
。他抬起手,想拨开她的发丝,却碰倒了红烛。火焰升腾而起,瞬间将床榻烧成火海。
“程
儿……”
耳边传来一声低语,一只柔
的手掌放在他额
。火焰退去,眼前一片七彩的光束不停闪烁,时明时暗,宛如又一个梦境。
直到看见小紫娇美的面孔,程宗扬才知道自己真的醒了。他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沙哑着喉咙道:“我没事……”
小紫拭去他额上的汗水,“
你不会有事的。”
程宗扬吸了
气,“怎么回事?”
“是
阳鱼。”小紫柔声道:“它没有消失,而是留在你的生死根里了。”
程宗扬敛息凝神,展开内视,只见自己丹田
处那只气
像是不堪重负一样倾斜过来,生死根犹如阵眼一样嵌在气
中央,一条银色的鱼状光斑时隐时现,仿佛在气
的光海中遨游。那些由无数细小光点汇聚而成的光海始终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
阳鱼的出现显然打
了这种平衡。那块光斑游鱼一样吞食着周围的光点,随着它的游动,气
运转的轨迹不断变幻,就像一只倾斜的碟子,一旦翻倒就会
碎。
不需要指点,程宗扬就知道怎么做。他像走在悬崖边上一样,小心翼翼地维持着气
的平衡,将多余的杂气送
身上的鼎炉内。
真气运转数周,自然而然开始流动。程宗扬长长呼了
气,睁开眼睛,这才看到在自己腰间伏着的
子,她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分别铐在一起,两条雪白的大腿贴在程宗扬腰间,银白的长发垂在肩后,那只雪滑的
部不断起落,白腻的皮肤上布满晶莹的汗珠。
看着她大腿外侧的蔷薇,程宗扬扯了扯唇角,“虞紫薇?”
“几个丫
都给你用了呢。”小紫笑道:“程
儿,高不高兴?”
想起刚才的连番噩梦,程宗扬心生感慨,叹道:“能活着就值得高兴。”
小紫道:“如果能过得了这一关,说不定还因祸得福。”
“什么福?”
“大笨瓜,”小紫道:“从今往后,那条
阳鱼就在你身上了。”
程宗扬一怔,随即一阵狂喜。
阳鱼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还有什么能比这种结果更完美?从今往后,光明观堂对自己再没有半点威胁,相反,自己却成为光明观堂活生生的克星。自己想要小香瓜,谁能拦得住?别说潘姐儿,就是明净雪、燕姣然出面,自己也能叫她好看。
“别高兴得太早。”小紫告诫道:“那东西很危险的,一旦
阳失衡,也许就醒不过来了。”
程宗扬瞿然而惊,自己突如其来的困意,一连串的噩梦,都与
阳鱼有关,可见它对心神的影响。这次幸好身边有小紫,如果自己一个
,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程宗扬叹了
气。
小紫道:“不舒服么?”
“真遗憾啊。”
“遗憾什么?”
程宗扬挺了挺腰,“可惜它发作的不是时候。在这里随便都有
替代品。如果在外面,就该你自己上了。你说我能不遗憾吗?”
小紫白了他一眼,“我才不管你呢。”
程宗扬叫道:“太绝
了吧?如果你受伤,让我牺牲男色,我肯定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不理你了。”小紫打了个呵欠,“好困……
家要睡了。”
“刚醒就要睡?陪我说会儿话。”
小紫摇了摇手,自去睡觉。程宗扬这才注意到她身后跪着一个
子,银发红唇,雪肤花貌,却是虞白樱。
“妈妈忙碌了三个时辰,眼下累得紧了。”
“三个时辰?”程宗扬怔了一下,“现在什么时候了?”
“按外面的时辰算,已经将近卯时。”虞白樱道:“不过此地昼短夜长,还有一个多时辰才天亮。”
卯时是凌晨五点,自己作了一夜的噩梦,死丫
却在自己身边熬了一夜,难怪会这么累。
程宗扬伸手把虞白樱扯到怀里,毫不客气地摩挲着她光滑的胴体。虞白樱顺从地敞开身体任他抚弄,不多时便被挑逗得娇喘出声。
程宗扬忽然道:“给莲儿丫
当了几次
?”
虞白樱脸顿时红了起来,过了会儿小声道:“……四五次。”
程宗扬道:“男
好还是
好?”
虞白樱沉默下来,半晌才道:“当然是男
好--但说到底,那些男
只把我们当成泄欲的玩物。反而是在莲儿姐姐身下,我才感觉到自己是个让
怜惜的
……”
“原本我也不甘心的。但命数如此……”虞白樱黯然叹道:“想来男
都是一般,只有
才能真正怜惜
。”
看着她迷离的眼神,程宗扬可以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