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时候只用一个指令，就能控制她进行刺杀。”
“你怎么知道她的指令？”
“
家才不知道呢。”
小紫笑道：“但有办法
解。”
程宗扬回想着刚才的经历，终于找到疑点，“春药？”
“猜对了！”
小紫拍手笑道：“这种春药能让她整个都陷
迷
，只要药力足够强，各种惑心迷神的法术都能解。”
程宗扬呼了
气，“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小紫笑容中多了几分冷诮的嘲讽意味，“当然是他留下来的。”
雁儿与阮香凝的对话不断传来，被强行解除禁制，回复记忆的凝玉姬意志降到谷底，整个都虚弱无比，对雁儿的问话再没有半点隐瞒。
黑魔海十余年前就在临安布下阮香凝这颗棋子，并不是只为了一个林冲，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往宫中渗透。可令剑玉姬意外的是，无论黑魔海的布局多巧妙，每次触及宋宫的核心，线索都会立刻断掉，甚至反过来遭到大内的追杀。
屡次失败之后，剑玉姬猜测大内隐藏着至少一名
通法术的大行家，为了避免
露阮香凝的身份，她放弃了向大内的渗透，因此才有西门庆色诱宫，劫持媛公主的举动。
但这会儿谜底揭开，宋宫大内根本没有法系行家，有的只是岳鸟留下的一副春药配方。通过高
时的迷，解可能存在的惑心类法
术。这种处理方法的好处显而易见，对使用者的能力没有要求，即使刘娥也可以运用自如，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是不是有中了瞑寂术。怪不得以剑玉姬的手段，也对大内束手无策，最后做出半路截的下策。
问题是针对神智的瞑寂、惑心之类的法术竟然能被一副春药掉，听起来实在太扯了。
小紫在他肚脐上方轻轻一点，“因为这里还有个更本能的脑子呢。”
“你就扯吧。”
“不信就算了。”
程宗扬琢磨了一下，忽然叫道：“是梦娘！梦娘告诉你的！你已经帮她恢复记忆了，对不对？”
“只恢复了一点。锁住她记忆的修为很高，”
小紫一脸遗憾地摊开双手，“而且她身上还有禁制，不能用这种方法。”
“梦娘呢？”
程宗扬左顾右盼，“你不会把她留在江州了吧？”
小紫轻轻拍了下手，隔着两层楼，远在密室之内，根本不可能听到声音的黑衣侍
却应声而动，向雁儿施了一礼，然后起身离开密室。
程宗扬道：“你把她们的魂魄都收过来了？”
“她们的魂魄好脏，家才不要呢。”
程宗扬讶道：“那她们怎么能听到你的吩咐呢？前面的惊理也是，你一个眼神她就知道该怎么做。”
小紫摊开一只雪白的小手，“把你的魂魄拿来，家就告诉你。”
“作梦去吧！”
程宗扬恐吓道：“死丫
，哪天我开了你的苞！收了你的一魂一魄！让你再跟我作对！”
“好啦好啦。”
小紫道：“她们的魂魄都在雁儿的娃娃里面。你要是喜欢，给你也做一个好了。”
“免了！拿到那东西我会作噩梦！”
停了一会儿，程宗扬道：“喂，她们的魂魄都在娃娃里面，如果娃娃被偷了呢？”
“你是怕她们被别
控吗？放心好了，”
小紫安慰道：“只要娃娃感受不到雁儿的血，一个时辰之内她们就会死光光。”
“用不着这么狠吧？”
程宗扬道：“为什么不用魂丹呢？像泉玉姬那样。”
小紫白了他一眼，“魂丹丹体的制法是巫宗秘法，家不会做啊。”
说话间，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小紫美目又是微微一亮，接着房门打开，梦娘在一名侍的扶侍下，摇曳生姿地进来。
程宗扬从到脚
看了梦娘一遍，最后目光停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多
不见，梦娘的肌肤更加白皙柔润，姣美的容颜如花似玉，艳丽无匹。
见到程宗扬，梦娘眼中露出一丝羞涩与喜悦
织的神
，显然还记得他这位主。
程宗扬拉起她的手，“紫丫没有欺负你吧？”
梦娘柔声道：“紫妈妈对家极好的。”
程宗扬怀疑地问道：“是吗？”
梦娘展颜一笑，诚心实意地说道：“多亏了妈妈，家记起了许多事呢。”
程宗扬正要开，却听小紫娇声道：“阿梦。”
“是。”
梦娘应了一声，松开程宗扬的手，款款朝
主走去。
她步履轻盈得仿佛花瓣，姿态更是优雅无比。可那么一个大美儿，被小紫招了招手，就像猫咪一样顺从地偎依在主脚边，神间充满了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