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在罗海扣动扳机那瞬间，求生的欲望让水灵拚力一滚，枪滑过额，子弹在地上砸出一溜火星。龙腾小说.com发布地址ωωω．lTxsfｂ．Ｃ⊙㎡

“罗海，等一下，你再听我说……”

水灵用反绑在身后的手掌支起身体，双足蹬地向后退着。

“真的对不起。”

罗海睁开眼看着水灵默然地举起枪，这么近的距离，想打不中都难。

“不要！罗海！不要开枪，我不想死！”

水灵俏丽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向着他嘶声吼道。此时此刻，她感到比过去任何时刻都贴近死神，她来不及去恐惧、甚至来不及去绝望，她以灵魂和躯体同时迸发的吼声表达对生存的渴望。

罗海的手在颤抖，弥漫在空气中的求生欲象浓雾笼罩着他，在自己的力量一点一滴消失时，他狠下心扣动扳机。

突然，一直站在一旁的白化侏儒蹦跳了过来，象孩子似的手掌抓住了罗海平伸的胳膊，秃巨也随之指着半坐半躺的水灵张嘴发出“唔啊唔啊”的怪声，他指指她，又指指自己的胸，表说不出的焦急。

“你们要我不杀她，为什么？”

罗海松开板机诧异地问道。

白化侏儒似秃巨般发着怪声，指指水灵又指指自己，白色的小手在空中做出抓捏动作。罗海以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们，水灵当然也不知他们想什么，她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对准自己的枪上。

秃巨急了，比划了许久后他突然猛地将烂的长裤摞了下去，一根比罗海茎要粗大许多赫然挺立，如他的秃、皮肤一样，上也满是指甲般大小的红疮。白化侏儒见状，也学着秃巨一般脱去裤子，他的茎受白化病的影响也是白色的，虽也挺得笔直，却只有手指般粗细。

罗海恍然大悟，原来两看到自己强水灵，竟也生出对的渴望。罗海只知道他们又痴又呆，只有八、九岁的智商，但他忘记了两却是男，他们拥有的心智不足以让他们有此时的举动，但类本能的欲望却让他们有了此时的行动。

“你们是想和我一样她的吧。”

罗海问道。

巨和侏儒同时发出喜悦的欢呼，白化侏儒更拍着小手掌高兴地蹦跳起来。

“算了吧，她也够可怜的了，让她痛痛快快死吧。”

罗海看看自己从路边捡来的阿大、阿二，连他也不忍心把水灵供他俩糟蹋。

秃巨与白化侏儒顿时急得叫起来，白化侏儒抱着罗海的手臂唔

唔地大哭，而秃巨连连跺脚最后竟抱着路灯的杆子用猛撞，只两下光秃秃的皮就渗出血来。

罗海看看两，再看看处于极度惊恐中的水灵，心中很是矛盾。虽然阿大、阿二都是残疾呆傻之，但因为他们很单纯，相处久了多少有些感。但杀水灵已让他难接受，又怎么下得了这般殓天珍的决定。

突然罗海又想到，今晚自己迟迟下不了手，那是水灵对自己诱惑太大了，如果看着她被阿大、阿二糟蹋，将毁掉她在自己心中的完美形象。自己有两个选择，现在杀了她，留下了美好回忆，但将永远心痛；用污秽涂抹她的美，回忆必定不怎么美好，但或许就不会心痛了。

“你愿意让阿大、阿二你吗？”

罗海把选择的权力给了水灵。

水灵喘着粗气，被绳索紧勒着的双急剧地起伏着，“我、我愿意让他们我，你、你会不杀我吗？”

她仍盯着罗海手中枪，唯恐一走神自己就陷永恒的黑暗中。

“不会。”

因为很矛盾很犹豫，罗海的脸色沉得如黑漆漆的海面。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不要……”

水灵继续哀求着。

“不要说别的，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罗海打断了她的话。

水灵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下两个跃跃欲试的丑陋男，“我、这，如果、如果我不愿意的话，会怎样呢。”

水灵小心翼翼地道，被他们辱会是她生命中最恐怖的恶梦。

“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一枪穿你的心脏，放心，你不会有太大的痛苦。”

罗海很认真地道，低垂的枪再度扬起对准了高耸的峰。

“我数到三，如果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是不愿意，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罗海沉声道：“三、二……”

“我愿意！”

还没等罗海数到“一”水灵蓦然大声尖叫起来。

“好吧，阿大、阿二，她归你们了。”

罗海长长地吁了一气收起了枪坐回到了椅子上。

“咦啊咦啊”如科学怪般侏儒巨疾冲了过去，他们围在了水灵身边紧张地搓着手，双足来回在地上蹦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