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情况比想象得要严重得多

拜托姐姐了。”

“傻瓜呀。”星野花见摇苦笑。

“不傻呀，我的心愿可以通过姐姐来实现呢。”栗山樱良强颜欢笑起来，“虽然想法不太健康，但透过多崎和姐姐的生活，我才得以一窥那片渊，同时也打开潜藏于自己内心的禁忌。以才十六岁的年纪，看了不该看的事，之后开始走向那着魔的一瞬间……”

“着魔的那一瞬间？”多崎司抱着她小小的身体，胸可以感受到她两手的温度。

“我知道自己不能和你在一起的……”栗山樱良小声地说着，温暖而湿润的呼吸吹在多崎司的耳边，“因为不论白天过得有多开心，晚上我都一定会看到妈妈。还有听到她在我耳边说：为什么你还能笑得出来——”

多崎司胸堵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

星野花见也就此打住，独自调整呼吸，好像是在犹豫说几句话或者沉默地等待下文。

两拥抱了很久。

外边吹来的风不规则地扬起白色窗帘的一角，栗山樱良的脸颊被泪水打湿了一点，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一种眼睛所看不见的，只能用手去感受的震颤。

时间兀

自流逝，身体之间毫无间隙，倾听着多崎司的心跳声，栗山樱良极为艰难地笑着：“真搞不懂，为什么你可以这么温柔，冷静而又稳重，关键长得那么合我心意。当然也有可能我的脑子出了问题吧，但至少对一个16岁的少而言，你真是有着夸张的魅力。”

“这种时候就算夸我，”多崎司摇了摇，“我也不会感到高兴什么的啊，反而会让我觉得自己糟糕透了。”

栗山樱良淡淡一笑：“反正你已经足够糟糕了，再差一点也没会说你什么。”

“那可不行，”星野花见接过话，顺带踹了一脚多崎司：“我对他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啊，再糟糕一点的话，哪怕只有一点点，都会忍不住捅死他。”

栗山樱良看着多崎司：“能碰到姐姐这样的，你的运气真的太让羡慕了。”

“我也这样觉得。”多崎司点点。

她又说道：“碰到我这样的，你也太倒霉了。”

“我不这样觉得。”多崎司说道，“这种事我不会敷衍你。我和你的话，一定会在一起度过快乐的子，我打心底是这样认为。”

栗山樱良摇了摇，把侧脸对着他，眼望窗外。

从窗户缝隙吹进来的风摇曳着她的她的刘海，时间在流逝，窗帘无声地晃动了几次，风带有雨水的气息。

“先休息吧。”星野花见说道，“今晚就到这里，其余的事，明天我让你母亲过来，和小林一起商量。”

她的语调有些涩，似乎好不容易才吐出来的话。

“嗯。”

栗山樱良低沉地应了声。

星野花见钻进被窝，从多崎司怀里接过她，轻声哼着摇篮曲。

少眼睛慢慢闭上，渐渐睡了过去。

房间的寂静似乎更加重了。

等她睡着后，星野花见和多崎司离开房间，在走廊上说起从小林医生那得到的信息。

“幽灵？”

“嗯，大概是年幼时受到的刺激太大，造成到到现在都无法摆脱的心理创伤。你也知道的，她内心的感很丰富，但长时间又没有可以流，就只能一直压在心里。”

“内心感丰富，但表达出来的却是感缺失，”星野花见自言自语似的说，“绪长久处于压抑的状态，总有一天会炸的。”

多崎司吁了气：“总算知道，为什么每次希望她像个普通那样享受生活时，她都会显得那么忧郁。总算知道，她为什么会说活

到25岁自杀了……”

“幻想出来的亲生母亲的幽灵啊，怎么办才好。”星野花见揉了揉眉心，搭在他肩膀上，望着房间里熟睡的少，“小樱良内心处最依赖的就是我和你，但你和她走得越近，她神上受到的折磨就会越大，难怪会说出不要和你在一起的话……”

多崎司沉默地点了点。

小樱良的神问题，比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他一时间也显得束手无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