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再次检查

我茎的中后部，用右手的同样三指夹住茎的前端。

“茎检查要将包皮推下去露出，一直到冠状沟。轻一点，噢！先停下。小陈你把消毒水拿过来，还有镊子和脱脂棉。”小陈从旁边的小推车上拿了一只装透明体的瓶子打开，又摆好了镊子，取了一包已搓成球状的脱脂棉放在旁边。

“小路，你的茎包皮有些长，包皮还从没推上去过。我两次都没给你推就是当时没准备消毒用具。推上去后，会有些疼但这是必须做的。今天不做以后也要做。包皮下面会有包皮分泌物，需要清理消毒，这对你的健康很重要啊。”这次是吴医生抓住我茎，一点一点地将包皮推上去。我神经很紧张，怕疼。但结果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疼，只是因为

第一次露在空气中有些敏感罢了。随着露出，一淡淡的臭味弥散开来。我脸红了，但身上直发冷。

“分泌物中多是蛋白质，发酵后会有臭味，这是正常的。以后洗澡要注意自己将包皮翻上去洗洗。小陈，你用双氧水给他擦擦。”小车用镊子夹了几个棉球，在一个瓶子里站了一些体，往我的茎上擦。双氧水挺凉弄得我一激灵，猛吸一气半天没喘过来，引得吴医生大笑。

小陈一手固定住我那已经翻上去的包皮，一手用镊子夹着棉球给我擦。先从尿道擦起，围着尿道转几圈，擦到上方；又换一个棉球再擦一遍，并扩大到整个。第三个棉球把前两遍擦过的地方又擦一遍后开始擦冠状沟。就这样逐渐往下，换了五次棉球擦完了整个茎。我感觉擦上部和冠状沟时最刺激，茎不由得充血挺了起来。她们俩的手都碰到了我热热的肿胀的茎，肯定都发现了，可谁也没说话。吴医生只是微微笑着，小陈脸红红的，只是用专著的工作加以掩饰。

终于消毒完毕，小陈用手将推上去的包皮往下撸了一下。我的茎已经接近水平，如果再进行下去肯定要涨。两位士看着我的雄姿半天没说话，但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个部位。

还是吴医生先说话：“小陈，你看见吧，小路兴奋后囊就紧缩了，这是为什么今天我要先检查囊的原因。下面咱们准备检查门吧，去把手套拿来。”

“为什么还要检查门，门男的和的还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刚才已经说好的，你必须服从我们的要求。”

“你们这是无理要求！”

“男有一个叫前列腺的器官，长在尿道和膀胱的连接部，只有从门才摸得到，我要让小陈体会一下。”面对她这个医生，我无言以对。

“对男患者的门指检我也没有实践过，今天这么一个好机会我一定要好好利用。”她又用调侃的气说——诚心气我。我看见小陈偷偷笑了。

她们俩每在右手戴上了一只橡胶手套，重新调整了灯光，把一张椅子转了个方向。

“你摆好姿势吧，你已经知道怎么摆了吧！”

我无奈地转过身对着落地灯，手扶椅子弯下腰。

“你要用肘部撑椅子。”我只好调整姿势把蹶得更高。

我低从我的腋下看过去，吴医生蹲在我的左后边一只没戴手套的手扶着我的左；小陈弯着腰站在我的右后边，一直戴手套的手扶着我的

右。一会儿吴医生用戴手套的手指开始按摩我的门，我觉得手指上好像抹了油。

“检查门时要先用手指在受检者的门上按摩一会儿，让他放松后再将手指。如果是病还要注意尽量不要碰到道，以免污染道。”说着吴医生的手指就开始往我门里，我闭上眼开始张呼吸。除了门涨涨的异物感外，我并没有感到太多的不适。

手指在我的直肠内上下左右的各方向转、摸，最后按压在直肠前壁上。手指的力度加大，我感到门和囊的接合部靠里面的部位又酸又张，不禁哼出了声。

“看来就是这里了，栗子般大小、软软的，很明显。小陈你来摸一下。”

手指抽出，我也舒了一气。过了一会儿，我看见她们俩换了地方。小陈用戴手套的手在一个小罐而里沾了一下——肯定是润滑油——然后伸向我的门。我又闭上了眼睛。

一个手指颤颤巍巍的开始触摸我的门，手法太轻弄得我很痒，门痉挛了一下。手指开始往里，明显比吴医生的手指细。

“你把手指肚转成正冲下方，不用得太。你可以摸到一个栗子大小的突起，轻轻按压感觉软软的，这就是前列腺。”

“我摸到了，中间好像还有一条小凹槽。”

“对了，下面做一下前列腺按摩。”

“我不会呀。”

“没关系，你试试看。从‘栗子’的两边往中间按。”——“力量再大一些。”我又感到了酸涨。——“然后从上往下挤压。”酸麻的感觉扩展到了尿道。我呼吸加重。

“小路，有要小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