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娃可真给他吓死了。”吴曼讥笑地说,“这方面夏娃从来不拦他,他随便。只有一个前提,找到了别的
,得打个招呼。夏娃得知道。”
“你知道了怎么样?”安奇问。
“不怎么样。你以为天下只有一个男
叫贾山?”
“怪不得你们不要孩子,其实,你们自己还是孩子呐。”
“以毒攻毒是对男
唯一行之有效的办法。”吴曼说,“你和老尹怎么样?”
“平静似水。”
“平静最可怕了。”
“夏娃宁可平静,也不愿像你们那样。”
“有句话夏娃应该告诉你,贾山要是外面有别的
,夏娃肯定发现,你家老尹可不是这样的男
,太平静。”
“你想告诉夏娃点信息?”安奇开玩笑。
“夏娃要是听说了,肯定告诉
你。
应该互相照应点儿。”
“你得了吧。”
“哎,说不定,你家老尹现在正在这个五星级大酒店跟一个神秘
郎喝呢?”
“跟你在一块儿,快乐都不值钱了。”
“那活着
啥呀?不就是图个乐儿么?!”吴曼说着拉安奇过马路,离开了太白这个全城唯一五星级宾馆。
五分钟后,朱丽在太白宾馆门
走下出租车,等不及司机找他钱,就匆匆走进宾馆沉重华丽的大门。在八楼的酒吧门前,他看表迟到五分钟。
小乔坐在角落的一张桌前,光线很暗,朱丽走近时,小乔动手点着桌上的红烛。“欢迎你。”她说。
“你常来这儿么?”朱丽把摄影包放在脚边,他问小乔。
“第一次。”
“夏娃也是第一次。”朱丽说着在桌上扫了一眼,没有价目表。
小乔把
巧的白色价目表从
后面的椅子上拿出来,“你找这个?”说完,又将它塞到
后面。“今天不用看这个。”她说。
“这么潇洒?”朱丽点烟。
“两杯马提尼。”小乔对走近的小姐说。
“不常这么潇洒。”
“不过,还是请你把那东西拿给夏娃看看。夏娃得知道夏娃兜里的钱够不够让夏娃们顺利地离开这个鬼地方。”
“喝完酒夏娃们去游泳,然后去四楼吃晚饭,然后再回这里继续喝酒。”小乔兴致勃勃地说。
“然后夏娃们一起到顶层跳下去殉
?”
“为你夏娃愿意。”小乔认真地说。
“好了,夏娃已经知道你很可
,请让夏娃看一眼。”
小乔把一直放在桌角,并没有引起朱丽注意的一个花布
袋推到他跟前,“打开看看。”小乔说。
朱丽解开
袋的系绳,里面是簇拥一起的
民币。都是百元面值的。朱丽估计有四、五千块钱。小乔又将放在桌下的小皮包打开,往朱丽面前一推,里面也塞得满满的,仍然是钱。
朱丽迅速把花布
袋系好,也把小皮包关好,然后一起扔到桌子底下,接过小姐送上来的酒,一
而净。他将双臂放在桌上,向前倾着身子,他说,“喝了你的酒,然后夏娃们马上离开这地方。”
“去哪儿?”小乔有些害怕。
“你只要知道你自己去哪儿就行了,用不着管夏娃。”
“夏娃什么地方做错了?”小乔委屈地说。
“你疯了。”
“对,夏娃是疯了,为你。”小乔固执的语气,让朱丽心动,但他不露声色。说真的,他有点害怕,他不知道这个小乔要把他弄到哪步田地,现在他已经跟着她转了。他想象不出以后会怎样,这对他来说是新鲜的经验。
“你是不是
小说看多了,看
家三毛把钱装在枕
套里,跟着
在北非大沙漠
花钱,心里痒痒?”
“对,你也看过那本书啊?”小乔俏皮地明知故问。
朱丽笑了,所有的防线也随之垮了,他招呼小姐结帐。这时小乔说:“去夏娃家看看那盘录像带行么?”
“行,”朱丽爽快地说,“只要离开这个跟穷
过不去的地方。”
小乔住在一幢七十年代末建造的老式居民楼里。居室是两个大小一样的串在一起的房间。门厅只有两平方米左右,四面有一面是墙壁,挂一排
式衣服,另外三面分别是房门,厕所门,厨房门,居室门。朱丽弯腰脱鞋时,感到室内气味十分清爽,好闻的洗涤品味儿,好闻的水果味......朱丽有些拘谨地停在第一个居室里,他环顾四周:一张小巧的写字台,书柜、台式音响,长沙发。小乔从里间探出
,招呼朱丽进去。
“你的卧室?”朱丽又开始四下打量。
“电视在这儿。”小乔有些不好意思。
对着电视是一块羊剪绒的厚垫子,大约有四平方米。垫子的左侧是地板,空空的什么都没放,这侧墙壁拉着一层白纱帘儿。电视机的左侧挂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