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恶德演唱·无耻暴行

城子说得理所当然，虚江差点就一句“什么”惊问出，为了慎重起见，他想要询问一下自己有否听错，但赤城子已抢先道：“你也到了该拜师进修的时候，本派目前的赤字辈高手中，没有别适合指导你修行，你就直接拜我门下，由我亲自督导，假以时，必有所成！”

“这个……我、我怎么配？弟子……弟子怎敢望此福缘……”

虚江又是紧张、又是兴奋，能被掌门收门下，这是无上荣誉，更别说赤城子身为河洛派目前的第一高手，能拜他为师，是河洛剑派千千万万弟子的共同梦想，只不过近十年内，除了虚河子一，无能获此殊荣。自己说不上天资聪颖，更无杰出成就，怎会有这样的天大好事落在自己上？

“你我不是外，此事原也不用瞒你。你这次在山下大闹，搞出了这等大事，虽然说很难看，不过其中也有不可忽视的地方，你那身突如其来的力气，横扫千军，如果善加引导，将你的力量引正途，那便是苍生之福……将

你收我门下，是为了不让你误歧途，正心修练，可不是你想象中的便宜好事。”

赤城子正色道：“你也不要以为拜我为师，就是什么福缘，无论你今天拜了什么师父，有一条道理总是不会变的，那就是……你要获得多大的成就，就要下多少的苦功，可不是拜了个好师父，明天就变成天下无敌了，我也是看你肯努力、够认真，才收你门的。”

这番话听来很刺耳，却很对虚江的个，本来还在觉得这种大喜事来得突然，恐怕不是好事的他，听完这些话，立刻跪了下来，恭敬地磕，行拜师大礼，这一次赤城子并没有推拒，而是坐在蒲团上，任他叩拜。

拜师大礼既成，虚江站起身来，心里不再有那种喜从天降的雀跃，只是分外觉得自己的责任之重，又想着自己虽然得遇名师，但是修为能否有所突，尚是未知之数，不能高兴得太早。

因为想着这些东西，虚江的表格外凝重，看在赤城子眼中，顿时让这位河洛掌门哑然失笑。

“你可以不用太紧张，从前你练武为何没有效果，这个我一时间也不清楚，但你既有如此……呃，异遇，得到了这等大力，后的事就很简单，只要好好引导你的力量，不要走火魔，循正道缓缓成长就行了。”

连赤城子都这么说，虚江的心安了不少，又想起昏迷之前的事，连忙趁这机会把西门朱玉托付之事，很技巧地说了出来，赤城子听到西门朱玉持用法宝，而法宝是得自叛党，更有可能源自域外民族时，轻轻地“哦”了一声，尽管表没什么变化，虚江却感到他内心并非是那么一无所动，甚至……可能还相当震惊，从这点看来，西门朱玉委托代传的这件事，其中蕴含的讯息很不简单。

“师父，弟子有一事冒昧请教，那个贼……他授首伏诛了吗？”

用的言词很重，但藏在这问题之后的原意，却是担忧西门朱玉的安危，这点连虚江自己也觉得奇怪，甚至才问出就觉得后悔，不过，他还是没有收回这个问题。

“呵，你关心的事倒是奇怪……”

赤城子没有回答，却是看了虚江一眼，摇了摇，似是不以为然，虚江觉得尴尬，正想说些什么，赤城子微微一笑，笑中居然有一丝苦涩。

“虚江，为师不会要你别与那些邪佞往，虽然正邪不两立，但有些、有些事，真是命中注定，想避也避不过……只要你确信自己不会后悔，那么就一切随缘吧！”

虚江闻言又是一阵错愕，赤城子执掌河洛剑派，虽

然不是特别严厉，但也绝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好好先生，对于正邪之分，他把持得极为严正，凡是河洛门结邪，必遭惩戒，现在会对自己说出这番话，可以说是天荒的奇事，而看他有些飘然出神的表，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或许……是想起了什么吧。

“师父，您……没什么吧？”

“喔……是没什么。”

赤城子向虚江代了一些东西，挥挥手便让他离去。虚江离开时，还顺道把担架扛起，想到自己是被抬着进来，却能站起来走出去，真是蒙天眷顾，而被赤城子收门下，这件大事让自己觉得……好像是一个命运的转捩点，往后的生恐怕都要开始不同了。

“大哥！”

虚江一走出这间小院，立刻就有迎了上来，虚海月、虚河子早已在外等候，见到他能凭自己的力量走出，立刻明白发生何事，喜不自胜，抢着上前为他道贺，除了高兴他伤势大有好转，更为着他的新身份而欣喜。

“大哥，太好了，从今起，我们又是兄弟了，你终于也被师父收门下，我真是太高兴了！”

虚河子喜形于色，衷心地为了兄长的好运而喜悦，没有半点妒恨之，这点看在虚江眼中，令他庆幸，至少到目前为止，两兄弟的感仍像五年前在山顶时一样，真挚而厚，没有分歧，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们两个都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