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给吃了对吧?”
被这么一质问,赤城子死时的一幕幕画面,瞬间闪过脑海,虚江子心
大痛,待要分辩,虚海月的话已经连接着说出。
“你吃了他,武功大进,尝到了甜
,要再如法泡制,所以来吃我们了对不对?”
“海姊,你怎么会那么想?我……”
“难道不是吗?吃了我们,你不但力量可以再突
,还从此不用怕有
来吃你,你……你是斩
除根来了!”
虚江子最初只觉得很荒唐、很可笑,自己是什么样的
,别
不晓得,自幼看着自己长大的姊姊怎会不知道?他们是自己在这世上仅有的亲
,只有舍命相护,怎么可能会加害?
不过,看见虚海月的眼神,虚江子的话就说不下去了,那完全是一双已经失去理智,处于极度恐慌中的眼神,虚江子实在不
能理解,她怎么会怕自己怕成这样?
突然间,虚江子明白了一些事,他看着跌坐在地上,眼中只有恐惧的姊姊,沉痛地问道:“海姊,你……不,你们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才对他下毒,勾结魔门,让他死在域外吗?”
这次重回中土,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查清楚这件事,原本还有些想不通,但此刻看来,真相已经摆在眼前了。
“先下手为强,有什么不对?他力量比我们都强,居心险恶,不先下手将他除掉,我们早晚都会给他吃了!他将我们三个从小养大,你以为他真的有什么好心吗?我们不过是他的储粮而已!”
虚海月说话的时候,已经完全失去过往的冷静,那双因为过度惊恐而理智扭曲的眼神,让虚江子觉得自己眼前的并不是个
,是一
咆哮着的母兽。
“他把我们三个养在山上,不与外界接触,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方便下手吗?尤其是你,资质最迟钝,他封锁你的力量,就是为了把你当储粮,要不是我们一再掩护,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
从虚海月
中,虚江子听到了赤城子的另一面,却是与自己所知的全然不同,难以置信。
“师父他……不,他不可能这么做。”
“不可能?你以为你真的了解他?那个假惺惺的伪君子,有太多丑事不敢给你知道了,难道会对你流泪忏悔吗?”
虚海月冷笑道:“他被天妖重创,阿河就担心他会打你的主意,吞噬你来疗伤,一听说他正悄悄前来,马上设计你去域外躲避,你以为这是为什么?你那时要是不走,早就被他给吃了!”
“什、什么?”
虚河子当初为何与银劫合作,把自己弄到域外去,这一直是虚江子心中的一大疑团,但他却从没想过,送走自己的理由居然会是这样,震惊之余,却也有些安慰,那么多年的亲
,除了
谋算计之外,总算也还是有些真挚的东西留下。
之前身边的
猜测纷纷,说是夺权,说是为了什么不可告
的目的,都有道理能说得过去,但自己总觉得不对,这些推测都不像自己所认识的弟弟,现在真相揭晓,自己对弟弟的信任果然没错。
心
一喜,虚江子有点没注意到周边事物,当他为异响所惊醒,发现虚海月已悄悄拉开了一段距离,正要逃离此地。
“海姊,你去哪?你现在的身体,碰到敌
很危险啊!”
“别靠近我!”
虚海月一见虚江子要走来,惊惶失措,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出来,
“我们花了那么大的心血,把那个禽兽除掉,是为了结束不幸的循环,没想到你趁病取命,在他断气前把他给吃了……你……我从小看你长大,想不到你才是真正包藏祸心的危险
物,你比那禽兽还要会伪装!”
“……这……什么跟什么啊……”
面对莫名指控,虚江子有些
晕脑胀,不明白虚海月何出此语,隐约只想到可能是天魔错解当
境,将错误的讯息告诉他们,这才造成了误会,又或者根本是存心挑拨离间也不无可能,正要开
解释,心
警兆骤生,发现眼前紫芒闪动,竟然是一柄紫红色的晶剑直
面门。
剑上寒气森森,尚有一段距离,已令眉心感到剧痛,是虚江子生平仅见的利器,更令他想起了一柄河洛剑派的传说神兵。
这一剑来得太快,如非虚江子异遇连连,兼修中土、域外上乘武学于一身,如非虚海月伤重乏力,这无声一剑已将他贯脑刺杀。千钧一发之际,虚江子大喝一声,
纯的内家真气吼喝飙出,阻慢紫霞神剑来势,同时出手如电,以太极心诀运掌,
阳两气乍然分合,忽刚忽柔,带动神剑尾端,飞快转了几圈,剑柄落在掌心。
简单的一手,却是蕴含河洛剑派武学
要,尤其是内劲刚柔的变换,最是困难,虚江子都没想过自己能成功,刚觉得庆幸,眼前又是一道青芒闪起,一团拳
大小的青色光芒,已
至胸
。
虚江子刚才用尽全力,才接下紫霞神剑,未及回气,就迎上这团青光,正是自身力量最弱的一刻,偏偏这团青光看来普通,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