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龙陵守备队看守所

第二天，我们没有先去审讯室，而是先去了前院的办公室，掘井也在，值班换班的正在向军曹汇报，大概是一切正常，圆脸姑娘缓过来些了，长发姑娘放下来之后给了止疼片，现在还在睡等等。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发布邮箱Lī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地址< Ltxsｄz.€ǒm>lTxsfｂ．ｃom?cｏm

这时军曹打断了回报，着脸说道：“胡扯，是刚放下来吧，掘井？”

掘井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原来我们走之后，两个看守又折腾了长发姑娘一阵，到了2点多把她解下来扔到垫子上，但她的下身在遭到一整天那么残酷的之后，又被我们几个刚才狠狠地搞了，所以她躺在垫子上，下体实在是疼得厉害，据看守说，姑娘在地上腿都不能并拢了， 而且几乎是每隔几分钟就忍不住躺在那里尿尿，只好无助的嘤嘤地哭了，看守等了好一会看她实在是无法睡觉，就向值班的掘井请示是不是给点止疼药？但掘井不但说不要给，还又叫上几个去了地窖里的牢房，大概的况就是掘井用蹩脚的中文问姑娘招不招？如果招了就给止疼片，姑娘哭着摇，还骂了掘井一句，所以接下来掘井狠狠地踢了姑娘的下体，立刻连血带尿流了一大滩儿，掘井然后带着那几个又着把长发姑娘了一遍，这还不算完，完后接着把长发姑娘绑在了铁管上才走，后来是两个看守看姑娘绑在那里连抽耳光都没反应了，到了凌晨4点多才解下来放在垫子上让她一直昏睡到现在。

唉，我想，这样的话，从昨天凌晨到现在20多个小时之内，在长发姑娘身子上上下下的有快400次了，那个圆脸姑娘大概也有300次左右。

“队部来电话了，让把她们送到龙陵去审问”

军曹没有再追究掘井，他很快说出队部的安排，但是他绪很低落，明显是刚被训斥过，毕竟这么重要的犯，折腾了几天也没有进展。

以往审讯很多犯，目的都有些不确定，有时费力地拷打只是为了榨出一些我们也事先不了解的事，但这次不同，这两个中国军队的报员最起码是非常清楚龙陵的谍报组织的况的，她们如果招供，可以把龙陵乃至这一地区的地方地下组织一网打尽，所以，对她们的供无疑是非常重要，而且目的很明确，我们不需要去诱导和探索什么，只需要尽最大的努力摧毁她们的抵抗意志就可以了，只需要突她们的忍受极限就可以了。

“福田队长要亲自审问，这边也调两个去配合，小泽，你和秋田下午送过去”

掘井哼了一声，他应该是非常失望的。

我们准备了一下材料。冈田军曹做了一些手脚，

把那个办事员供述的况改为了两个姑娘的供，这样可以使我们看起来这几天也并没有完全白忙活。

吃过中午饭，准备好车，两个姑娘反剪着手被赤条条地押了出来，她们穿不了鞋，脚上用毛巾包着，脚腕上系上绳子，大约中间留了50公分，所以两个姑娘都小步子地挪到了车边，长发姑娘样子很惨，虽然拉出来之前给冲洗过，但身上还是一片狼藉。她神也很差，眼睛无神地眯着，站着腿都有些打晃儿。

“又可以去山上玩一天了”

小泽故意吓唬两个姑娘，这明显起到了作用，姑娘们下意识地往后缩着身子。

她们被拉上车，靠着横排座椅依偎着坐下来，我和小泽坐在她们对面，车开出了院门，而且和昨天一样，也是奔着西边的山那边开去，两个姑娘都是一副末来临的样子，身子都在暗暗地发抖，昨天的记忆是她们永远不愿意再想起来的，不过，这些天，哪一天我想她们都不愿意再去经历了。战争就使这样啊，我心里感叹道，尤其是这样一场发生在我们和她们之间的战争，对她们而言是那样的残酷和不对等。

小泽还在渲染着气氛，说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数比昨天多至少一倍，还会有很多花样等着她们等等，圆脸姑娘已经有些要哭出来的意思了，而长发姑娘由于非常疲劳，歪在那里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过，你也说对了一部分，她们看来是不会回来了”

“嗯，而且我觉得呀，秋田君，她们在龙陵那里呆几天，也许会觉得还不如在山上阵地好过些呢”

小泽地笑着说。

“为什么是我们俩去呀？你是因为会中文，我呢？”

“大概是队长要你锻炼一下，而且掘井昨晚又擅自带去搞了她们”

“也许吧”

“福田长官那里，这两个支那要遭罪了，冈田军曹算是比较温和的”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温和？在镇安的那几天算是温和的？

“队部的山下科长是我以前的上级，我很多东西都是跟他学来的，除了中文，嘿嘿，他整治支那很有一套，尤其是”

车很快就沿着公路开过了181联队炮兵阵地的那个岔，圆脸姑娘没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