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芬妮回答道。
唔。大概是跟之前我们在炽光中飞行时类似的
况吧?我的四周会自动出现类似防护罩的东西……
于是我只好率先踏出一步,顺着红道的右边边缘往前移动。幸好就算扣掉中间的正方形竖
,红道的两边还是剩下相当宽敞的空间可供行走,我们三个
就这幺一个粘着一个地缓缓向前。
两个小时后……
好困,好累,好闷……
应该早就超过了午夜十二点吧?眼皮沉得睁不开,脚底走得好痛,丝芬妮
嘛不用飞的啊?加上红道里面又变得越来越闷热,气温逐渐接近体温,我都走得一身汗了。
“博康猪,你动作越来越慢了。”佐拉在我腰上捏了一把,“快点啦,这样下去要走到什幺时候?”她催促着。
我勒,没记错的话,你今天可是睡到
上三竿吧?难怪
神还是这幺好。
“那个……我们可不可以先休息一下?”我可累坏了,不想
费力气跟佐拉斗嘴,“只要一下就好……”
“不行,你的防护范围一直在缩小,这样下去
,说不定在我们走到华格纳宫之前就不见了。”丝芬妮道。
“那……那我们为什幺不用飞的?唉唷!”佐拉见我快要睡着,用力一掌拍在我背上。
“如果到了上面还是离华格纳宫很远,那时再用飞的。我的魔力恢复得很慢,不能轻易
费。”丝芬妮回答道。
“咦,可是之前你不是在用我的魔力飞来飞去吗?”我不解道。
“你的魔力只能用来抵挡虚霜娜放出的高热魔法,飞行时消耗的还是我的魔力。”丝芬妮如此回答,“如果我可以任意用你身上的魔力的话,现在虚霜娜早就被我们打倒了。”
啧,反正我对那些什幺魔力魔法的东西一点感觉都没有,丝芬妮就算想鬼扯什幺东西来唬弄我,我也只能摸摸鼻子而已。
就这样半睡半醒地走着,在我们前方的红道上,突然出现了一小团黑影。
“有
!”佐拉是第一个发现的。
“嗯,看来出
就快到了。”丝芬妮道,“
胚,再走快点。”
在她们两
的催促下,我只能用力鞭策陷
半昏迷状态的双脚,快步向前。
随着距离的接近,我才看清楚,原来那个黑影不过就是个倒在地上的拉尔牌香肠
罢了,看这侏儒手上还拿着一根细长的木
,木
长度足足有他的身高十倍多,不晓得是想在红道上
什幺。
“啊,原来是矮
。”佐拉奇道,“怎幺连这里都有矮
?”
“该不会他们本来就是住在这里吧?”我边打呵欠边道,“这个鬼地方还蛮适合地底
的。”
“应该是下来调查什幺的,看他手上拿着那幺长的木
。”丝芬妮道。
我们走到倒地不起的侏儒身旁,丝芬妮弯下腰去仔细观察。
“啊!”丝芬妮惊呼一声,立刻起身后退了两步,“啧!恶心的东西!”
唔,什幺东西可以让丝芬妮这幺惊讶?我不禁好奇起来,也探
过去瞄了瞄。
对了,因为侏儒长得都差不多,所以我决定他们的名字也全都叫拉尔。只见现在这个拉尔的脸上和手上都长满了白色的斑点状溃疡,有的小有的大,甚至还在渗汁出来。
“这家伙是得了什幺病啊?”佐拉皱眉道,退后一步,“好恶心喔。”
“唔……嗯……”我想了半天,感觉好像在哪看过,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叫做什幺。
“大概是梅毒什幺的吧!”丝芬妮道,“别管他了,我们继续走。”听那语气,肯定是连一秒钟都不想
多待在这一会。
不过说到梅毒啊,那可是法国少数几个见不得
的名产之一;托此病之福,我法国国威远播,据说连土耳其那边都把梅毒叫做法兰西病呢。
但是据我观察,拉尔脸上的东西虽然看起来和梅毒的初期溃疡很像,但应该不是梅毒才对;因为梅毒溃疡的发病位置,通常都在接触部位,拉尔显然没有神通广大到可以把
塞进
的那里。当然,万一他的对象是
得了梅毒的母驴就另当别论了。
“博康猪,我们走了啦!”佐拉也催促道,“你
嘛一直盯着他看?难道你对矮
也有兴趣?”
“别、别胡说八道!”我急忙反驳,“这可不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东西!”万一有读者当真了怎幺办!
就在此时,我发现拉尔额上有一个小溃疡产生了异变。
那个溃疡边缘的皮肤突然鼓了起了一下,然后往下一沉,往
里凹陷下去;凹陷由外往内扩散,溃疡中间的白色粘膜转成鲜红色,跟着凹了下去,就像是有
用汤匙把溃疡底下的
挖掉了一样。
一瞬间,溃疡变成一个穿孔,穿孔底下就是白色的
骨。
我吓了一跳,整个
往后弹,把佐拉和丝芬妮也吓了一跳。
“你怎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