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能把他拿下，已经算你够本事。”

她笑问：“那你呢？你为什么不行？”

我瞪了她一眼，“谁说我不行？你刚才不爽吗？”

她说：“家还没爽够嘛！”

说罢转过身来，很妩媚地看着我，“你说，我是不是太了？”

我实事求是的点了点，“嗯，你的确，不过我喜欢。发送内容到lｔ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cｏm|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

她说：“就算你不喜欢我也没办法，这是天生的。我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叫‘拉我到暗处把我强吧’，还有篇是‘我要做一个彻底的尽可夫的婊子’。

我把文章贴到网上，很多看了之后都说我有些变态。”

这时胡子终于呕吐完了，悻悻的折回，闻言大叫：“你他妈的岂止是有些变态？简直是非常变态！完全变态！”

她不愠不火，“没错，我就这样，你玩不起就别玩。”

胡子跳上床来，“我玩不起？哈哈！笑话！你不是想玩强吗？看我待会儿怎么你！”

我赶紧打圆场：“好啦好啦！现在我宣布第一战役结束，我们休息片刻。

来，都躺下，我给大家讲段子。”

于是我们仨全都“玉体横陈”。“美作家”睡中间，我跟胡子一左一右。

胡子好象还有些忿忿，拿对着我们，却被她踹了一脚，“喂！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不就是喂了你一吗？而且是你自己的东西。”

胡子顺势转身一百八十度，“你才小气——不就是多吹了会儿吗？而且还是你喜欢的东西。”

她笑了，“好，算扯平，咱们从来过。阿飞，你不是要讲段子吗？快讲快讲。”

我想了想，“好吧，我给你们讲一个。说——从前有一贼，文化程度不高，就认识‘银行’两字儿。有一次丫发现一银行，于是就冲进去抢劫，可没想到保险柜里一分钱没有，摆的全都是果冻。这贼一气之下，就全把它给吃了。结果第二天报纸发条，说昨本市子银行被盗，子被盗贼洗劫一空……”

她哈哈大笑，“我明白了，你是在说胡子……胡子，那个贼是你吗？味道怎么样？”

胡子呸了一声，“老掉牙的段子，没劲透了。”

她说：“那你讲个新的，不过要好笑才行。|最|新|网''|址|\找|回|-〇1Bz．℃/ＯＭ”

胡子哼唧了半天，“新段子嘛，我这儿大把……可我得筛选筛选。要不你先说，你说完了我再说。&#;发布邮箱 LīxSBǎ@Ｇ㎡ ＡＩＬ．ｃＯＭ”

她笑道：“你真赖皮……好吧，我先说。说有三个，两男一，在一起睡觉。的睡中间，男的睡两边，就跟咱们现在一样。”

我话：“你这个段子倒是满应景的。”

她轻轻的捶了我一下，“别打岔！说第二天早上，大家醒来，那满脸幸福，说你们知道吗？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左边那个男却说，

得了吧，你的梦再奇怪也没我奇怪——我梦见有帮我打飞机，打了整整一通宵，结果你看，我现在还是软的。听他这么一说，右边那个男大叫起来——天啊！

我的梦跟你一模一样！你看，我现在还是湿的！然后两个男就问那——你做的是什么梦？”

说到这儿，她故意卖个关子，“你们猜一猜，那梦见了什么？”

我摇，“猜不出来。”

胡子也摇，“谁他妈知道！你快说吧！”

她揭谜底，“那一听两个男的话，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特别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在阿尔卑斯山滑了一个晚上的雪！”

胡子没反应过来，“滑雪？滑雪怎么了？”

她笑着做了一个撑雪橇的动作，“笨笨！你想啊，滑雪怎么滑？一只手一根竿，一上一下……”

胡子嘿嘿直乐，“我靠！这么高难度的创意，亏你想得出来。”

她说：“是听别家讲的。好了，到你了。”

胡子挠，“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要不这样吧，说一个我们上学时候的，那年我们大四，学校搞毕业典礼，有个男生上去吟诗，说：‘大一生像苹果，大二生像橘子，大三像雪梨。’结果旁边有一生，特急切的问，那我们大四生呢？哈哈，你猜那男生怎么说？”

她问：“怎么说？”

胡子自己先乐不可支，“他妈的，那男生特诚恳的回答说，姐姐，拜托你，大四生还是水果吗？哈哈，好笑不？”

她没做声，过了半晌才幽幽的来了一句，“不好笑……想想真是可怕，连大四都不算水果了，那我们这样的怎么办？从躯壳到灵魂，已经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