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远将姐姐的衬衫蒙在了脸上,
直挺挺的倒在了沙发里。
门铃声让齐心远从想
非非中回过了神来,他这才想起来,一定是白桦来了,他将姐姐的衬衫赶紧收拾到了一边,起身给白桦开门。
白桦穿一身小毛线的裙子,上面两片开胸的衣片不但遮不住她胸脯的娇挺,更显得
味十足了,裙子不松不紧的卡在腰上,让她的胸脯与翘
之间有了圆滑的曲线。她的披肩长发似乎是在告诉别
,她还是一个单身贵族。
“我可以进来吗?”
白桦的客气里掩饰着激动,印象里,她这是第二次见齐心远的姐姐。还在上学的时候,齐心语曾经到学校里找过她的弟弟,而那时齐心远正在替白桦画肖像,所以两
彼此的印象应该还是有的。事实上,那一次,白桦就给齐心语留下了非常
刻的印象,甚至当齐心语一看到弟弟给思思画的肖像,就能认出来她是多么像她的母亲了。
“进来吧!”
齐心远闪身让白桦贴着他的身子进来。白桦的视野里没有见到电话里的那个
,便自然的打量起这间房子。
“你姐呢?”
来到客厅里还没有见到齐心语,她还以为她已经躲到外面去了呢,心里不免立即对这位姐姐产生了感激之
,因为如果齐心语腾出地方来给自己跟齐心远创造一个单独在一起的机会,那无疑说
明齐心语的心里还是倾向自己这份感
的了。
“我姐在洗澡。”
白桦还没有坐下,心却忽然又凉了一半!原来她是自作多
了,觉得这个姐姐不近
。
“你去思思家了吗?”
白桦想给
一种直奔主题的感觉,甚至在齐心远面前她不想流露出一点想与他独处的意思,自己的心里是那么的渴望,可自尊却让她极力的掩饰着自己。
“去过了,孩子一时想不通,我不着急,我能等!”
这一切早在白桦的预料之内,被丢弃的孩子不可能对亲生父母没有半点怨言,思思的自尊心恐怕比她白桦还要强,虽然从来没有跟她相处,但从她的眼神里白桦能感觉出来这一点,所以现在听齐心远说思思还没有接受他们,她一点也不感到奇怪。
“等思思到了你们家的那一天,我……就什么也不是了!”
白桦不知什么缘故,忽然间像要流出眼泪来,她仰起了脸睁大了眼睛,似乎要让那些泪水再缩回去一样。齐心远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别悲观,不管什么时候,你还是她的母亲的,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白桦苦笑了一下:“那又能怎么样?我忍辱负重十个月才生下了她,却不能听她叫我一声妈!”
白桦摇着
,很是痛苦的样子。
“你要是受不了,我可以再跟蓉蓉商量。”
“算了吧,自己种下的苦果当然得自己来品尝,萧蓉蓉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让她做自己
敌孩子的母亲,真是难为她了!”
浴室的门开了,齐心语身上里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一边用手拢着她的秀发,一边朝客厅里走来。她是个很随兴的
,即使家里有客
她也不会太正经,当然,凡是她允许来这的
她才这样。洁白的浴巾几乎跟她的肤色一样白,只是她的肌肤更加娇
,紧束在她身上的浴巾将那两座玉峰压迫得不得不紧紧的贴到了一块儿。
“这就是白桦。”
齐心远介绍道。
“姐。”
白桦迅速站了起来,很恭敬的叫了一声。
“你坐吧。”
齐心语朝白桦笑了笑,很友好的示意她坐下,自己则在一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两条雪白的美腿
叠放着,浴巾遮住了很大的一截,看不到里面,只能引起
的丰富联想。
“咱们见过面的,是吧?我记得好像是在你们的画室里吧?”
齐心语尽量让屋里的气氛更随和一些。
“是的,姐的记
真好,那么多年前的事了,还记得那么清楚!”
“美
总是容易让
记住的!”
齐心语笑了笑,弯腰从面前的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点上。她很少抽烟,但每次洗完澡之后,就会特别想抽,她那细长的手指夹着长长的烟卷吞云吐雾,既优雅,又悠闲。
齐心语的赞美之词让白桦不觉脸上烧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笑道:“像我这样没
要的都算是美
的话,那姐得是什么样的品级了?”
“呵呵,姐也没
要!”
不知齐心语是为了不让白桦感到孤独还是想跟她拉近关系,她故意将自己划到了“没
要”的圈子里。
“对不起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在说我自己呢!”
白桦万万没有料到,在说自己的时候竟然把想恭维的
给圈了进来,现在她的脸更红了,她有些尴尬。
“呵呵,我姐就这样一个
,说话大大咧咧,没遮没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