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忘了敬畏神灵；说她虽皈依上帝，却不肯戒除兽欲，夜迷醉于手的享乐；既已成了嫁给天父为妻的修，还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蒙上帝、与通。……所以，她必须在十字架上被钉着、耶稣基督垂死的目光注视下，在圣母悲恸的画像前，接受惩处、刑罚，以平息天父的愤怒……

被覆盖住脸的小青，耳朵里听见从僧侣们齐唱中传来的切切私语，像评论她赤的身体般，说她怎么连这样一个小小的身子都管不了；这么容易就会熬不住空虚？一经魔鬼稍稍挑逗，就如此不堪的连缝里都湿透了！

她仿佛感觉僧侣们以目光打量着自己被迫分张的两腿；听见他们讨论当她被“刑虫”钻胯间的时，将会有多么难见的反应；听见一个说她会猛扭、另一个说她会吓得不敢动，因为一动，她就会遭鞭挞，所以她只能一紧一松地挤自己的……

脸被黑缎蒙住，小青猛摇着。心里不住呐喊：“不！……不要啊！不要用什么……刑虫。惩罚我啊！……天哪！上帝！

求求你，用什么方式处罚……我都接受，可是千万别用什么刑虫啊！“杨小青赤条条的体，上身一左、一右挣扎般地扭动；想要遮住自己，但伸开的两手却有如被缚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想要并腿、踢脚，却发现双踝已像为脚镣所扣在祭坛边缘，两膝也被众僧侣扒开而无法合拢。意识里，小青知道自己唯有听天由命，任那见不到面目的神父代替上帝处置、惩罚了！……

所谓的“刑虫”，不过是强尼从抽屉取出、不知从那儿弄来的、形状如蛇的一条东西。它长约一尺半，直径一寸来粗；一端还顶了颗如李子般大的“”，但它细长而柔软的身子，却是条呈白色、不透明的春药。说穿了，这玩意儿只是一种针对行为中，道涸、不足的催剂。……

当塞的后，药条被体温渐渐溶化，就能刺激道的膣壁，令它分泌充沛的。由于药强烈，用在欲较冷感的时，它足可使她润滑、以接受男生殖器；但对一个欲已亢奋的，如果将它进早就灼热、湿的道里，这药条就立刻会引得她源源不断溢出，催促她的子宫剧烈收缩而造成水泛滥了！

音响继续播放着僧侣的吟唱，录影机仍闪着红灯，自动拍摄此刻大床上发生的一切。强尼沉默不语，先把药条搁在一旁，开始以两手的指爪，在杨小青赤的身躯上下、四处轻轻刮弄。顿时令小青敏感的肌肤搔痒无比，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但她脑海中看见的，却是千百支小虫、虱蚁、蜩魍，爬在自己被迫展开、露的体上；而且当它们行过，还不断留下无数虫蛹、虱卵，斑斑点点地布满、黏贴在自己肌肤上……

“不！……啊～，不，不要！……不要啊！”她呻吟出无奈的抗拒……

杨小青全身恐惧地战栗、肌肤不能自主地颤抖起来。但她伸开的两臂已不能动，只有小手不断握拳、张爪、又握拳……拔不起蹬在床沿的两脚，只能维持双膝向外分劈、大腿完全展开的体态。……仿佛以这样的姿势，让强尼以为她完全是自愿的、以为她正迫切地期待他下一步的处置呢！

僧侣们突然大声、高昂地齐呼着拉丁文的颂唱，呵吼般地喊出不知什么意义的催讨、恳求。小青的战栗更无法控制了，被扒分的双膝阵阵抖颤着她体内的感受；有如那些爬行的虫蚁，正陆续钻进自己的道；有的附在膣壁上不停噬咬，有

的还往腔里更地爬着……

“快！快将刑虫给她！她需要了！……迫切需要了！”僧徒唱了起来。

“她背叛了天父！背叛天父的，迫切需要刑虫了！”僧徒重覆唱着。

“可耻！污秽！……这的身体，多么可耻，污秽啊！”一遍遍唱着。

“不要！……不要啊！……天哪！啊～～！天哪！”杨小青尖叫了起来。

因为强尼已经拨开她两片湿漉漉的唇，将那蛇状药条的大塞小青的。如蛋大的圆，一直往她道里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