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着,而且就是着了也容易熄灭。”
张啸林点点
,睁开眼睛说道:“我也听说了。”
本来张奇峰以为父亲会说是从哪里知道的消息,但张啸林却继续说道:“这些灯油火烛大致是要到下个月月初才更换的,到时候,月色也正是最暗的时候,如果有些风吹
动,宫中必然是一片混
。”
“你安排一下,让府中侍卫们加快布置,咱们外围的暗哨也要准备好了。”
张啸林想了想,又说道:“命令死士们都聚集吧,就住在城西的庄园里面,那里宽敞,而且也不会引
注意。”
“可父王,”
张奇峰小心的说道:“如果真是宫中出了变故,那么姨娘会不会也有危险?而且,若真是有
敢在京师中造反,那么必定是有一定兵力才可以的,那么咱们府中卫士最多也就是三四百
,能够吗?要不要再调集一些来?”
“你姨娘吉
自有天相!”
张啸林的话没有丝毫感
,“你去办事吧,不该着急的事
不要管!”
张奇峰一时语塞,他声音有些
涩的说道:“是,孩儿,孩儿马上去安排。”
说完退了出去,他并不是害怕,而是寒心!司美凤是自己的
了,可即便不是如此,却也是自己的姨娘,自己母亲的亲妹妹,可父亲竟然根本不管其生死?而且,到现在这样的
况,父亲竟然还不肯跟自己说说自家的暗线,哪怕是一点。以前说自己年纪小,可现在自己都是将军了,难道还不放心?他不放心的只能是自己的权利!联想到远在西陲的母亲,张奇峰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自己跟母亲的事
败露,父亲肯定容不下,与其到时候再父子相拼,不如趁早解决掉绊脚石!但他再想想张家所面临的环境,以及自己这么做了要面临的后果,还是叹了
气,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忽然,他神
一凛,“出来吧!”
对着不远处的月亮门说道:“还想吓唬我呢?”
话语间神色已经恢复无恙,因为他已经知道月亮门后面藏着的
是柳蝉儿。
“表哥,”
柳蝉儿的神色却不是那么轻松,眼神中带着一丝忧郁,欲言又止的看看他,随即低下
不说话了。张奇峰有些奇怪,想了想说道:“走吧,到我那里去说吧。”
柳蝉没有说话,一声不响的跟着他走了。
“你怎么不高兴了?”
张奇峰刚在屋子里坐定,一把就将自己这个有些天真但对自己绝对是一心一意的表妹抱在怀里道:“是不是你二哥又欺负你了?”
柳蝉儿还是不说话,只是呆呆的靠在他怀里,半晌一动不动的柳蝉儿突然开
问道:“表哥,你会不会杀了我爹爹?”
被她问得莫名其妙的张奇峰诧异地反问她:“你这是从何说起?我为什么要杀姑父?”
柳蝉抬起
,眼睛直盯盯的看着他,问道:“娘说,她也是你的
了,就不会再让别的男
碰她,所以,她要杀了爹爹。我来问问你,是不是你让娘这么做的?”
说着话,眼泪已经一个劲的在眼圈里面打转,虽然强忍着没有掉下来,但张奇峰看在眼里却是说不出的心疼。他不由自主的亲了又亲,说道:“傻丫
,我怎么会让你娘杀你爹?你放心吧,我待会儿就去吩咐你娘,不许她伤害姑夫,这样你放心了吧?”
柳蝉有些不信的问,“真的?你真的能放过爹?”
被她问得张奇峰都感到有些无奈,说道:“这样,我让
你娘跟你爹废婚,这样总是成了吧?”
柳蝉虽然还有些迟疑,但神
上已经踏实了不少,问道:“真的?可娘说表哥最恨的就是别的男
想碰你的
,我……”
张奇峰截住她的话道:“别胡思
想了!没有你爹就没有你,再说,以前的事
都是过去的了,我只在乎以后。”
他忽然话锋一转,问道:“不过,蝉儿,你怎么知道我把姑母也……收了?姑母告诉你的?”
他本想说,“怎么知道我把姑母也上了?”
但还算是有急智,最后改嘴,问得算是多少好听些。饶是如此,他还是很紧张的看着柳蝉,生怕伤了这个为救自己险些筋脉尽毁,丢了
命的表妹。
“那天……那天娘回去后就说了……”
在夏州战场上,杀了无数倭寇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柳蝉也害羞了起来,扭捏的说道:“娘回去时候说,表哥是
中之龙,床上也是无双的……她还说,以后和我一起服侍你的时候,绝不会跟我抢,只看你愿意,她绝不妒忌。说你在床上全是腾龙之相,
少了肯定服侍不过来……”
总算是把话说完,可她的脸已经如同一块大红布,偶然与张奇峰四目相对,一下子羞得再也抬不起
,将脸躲到张奇峰怀里再也不敢看他了。
“好宝贝儿,”
张奇峰激动得不管她害羞与否,抱起来好一通亲,亲得柳蝉儿心浮气躁,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