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茧,显然是一双过体力活的手,左腕上戴着块劳力士手表。
“谢谢你。”我轻声说。
男子摇了摇,声调缓慢的说:“你不用谢我。其实那家伙说的没错,我和他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啊,会到这种地方的男,其实骨子里都是一个样的,应该都是些好色之徒。
“但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你。”我固执的说,“你……我觉得你跟他们还是不同的。”
“是吗?”男子微微一笑。他的年纪已不轻了,鬓角略为斑白,额上有很
的皱纹,可是不知怎地,笑起来时竟给
一种很有活力的感觉,望着我的双眼里闪着
悉
生的光芒。不过下一秒钟,这双眼睛已经眯着转移到了我高耸的胸部上。
我的脸颊又开始烧了起来,按理说我应该觉得生气才对,但是心里却偏偏没有
一丝一毫的怒意,只是感到一阵羞涩。我想这是因为他仗义的帮了我,这让我没法对他生气,而且他文质彬彬的,不像大多数客那么粗鲁,这也博得了我的好感。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么?”男子忽然问。
“嗯,我叫苏敏敏。”我红着脸低声说,由于胸部一直被他注视着,心跳渐渐的快了起来,举止又有些不自然了。
好在这男子很快就移回了视线,重新望着我的脸不好意思的笑着:“对不起了,我不该这样盯着你的,这太失礼了。”
“没关系的。”我脱而出,话一说出
就懊悔死了,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进去。这不等于是在说“请随意观赏我的胸部”吗!
“我姓穆名子鸿,英文名叫理查德。”男子自我介绍着,坐到椅子上跟我聊起天来。他并没有因我一句失的“默许”就变的放肆,在大部分时间里视线都是很礼貌的。当然,每隔一会儿他都会忍不住向我的胸部瞄上几眼,但我却并不因此而讨厌他,反而觉得这
能够尊重我的感受和颜面。本来嘛,男
或多或少都是好色的,他这只是自然流露而已,而且很有分寸,既不会过份色迷迷而显出流氓样,又不会像个伪君子般的虚假。
一整个夜晚就这样过去了。我一直在陪穆子鸿聊着,他谈吐斯文得体,有种饱经沧桑的感觉。我起初还只是在应酬,但后来逐渐被他引的打开了话匣子,说的话也多了起来,甚至连自己身穿三点式的羞耻都暂时忘了,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
“谢谢你陪我聊了这么久,今晚我过的很愉快。”穆子鸿有礼貌的对我道了声再见,转过身离开了吧台。
我轻轻吁了气,心想是我要感谢你才是,不然这几个小时可真是难熬。
自那以后,穆子鸿每晚都出现在酒吧里,每次都是叫上一杯冰茶,然后就和我谈上一整晚。他从不问我个的具体
况,也不多谈他自己,只是在海阔天空的聊天。
相比之下,其他客动辄打听我的电话和住址,让我充满了戒心,穆子鸿却不会让我有这种感觉,所以我们很谈的来,就像是两个朋友一样。我发现自己不但不怎么反感他有时盯着我的胸部,甚至他偶尔开一些暧昧的玩笑也不会生气。
这样说或许也不完全正确,事实上也不单只对穆子鸿一个如此。在酒吧上班半个月后,我慢慢的适应了穿着三点式在吧台后工作,也习惯了男
们用充满色欲的眼光打量我半
的身体。虽然我还是会感到羞耻和难堪,可是程度上已经远远不如第一晚那样,
无地自容的简直想去死。尽管我不想承认,可是心里也明白我正在变得麻木。
——而麻木对一个来说,往往意味着彻底沉沦的开始。这是我以后才明白的,但却已经太迟了……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我白天去医院照顾老公,夜晚到酒吧里来上班,赚来的钱总算可以支付住院以及常的费用了,但寄往家里的钱却已经是连续第三个月凑不齐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给婆婆写家书好,提起笔眼泪就掉了下来。
现在我惟一的希望就是酒吧里的这份工能保住,不要横生什么枝节,这样起码可以让我和老公先在美国生活下去。史密斯医生说如不出意外下个月就可以动手术,只要我能咬紧牙关度过这一段艰难的时期,等老公病痊癒了,我们就能重新过上稳妥的
子。
可惜事与愿违,最近一周酒店的生意明显不大好,客的数量在持续下降。
一起做吧的姑娘们都有些着急,清子对我说如果局面再不扭转,老板娘八成会裁减
员来节省开支,那就有
要倒霉了。我听的心都悬了起来,默祷老天保佑千万别出问题,担心的不得了。
这天晚上我才刚到更衣室,老板娘须美就走了进来,面色十分郑重。大家心里都惴惴不安,心想她肯定是要采取措施了,不知道她会解雇哪些。
出乎意料的是,须美开门见山的说她不会解雇任何,并告诉我们说最近生意不好是因为不少竞争对手。附近有好几个酒吧也仿傚着招募了三点式吧
,这对我们造成了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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