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叔嫂初会云雨意 孀妇新妆盼情郎

等车子停稳，就轻身跳了下来。

“嫂子，你说话算数！我先走了！”

王言望着山里骑了过去，在后面无声地伫立着。看着王言消失在远方，好久才缓缓地向同一个方向走去，却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诗赞：吟荷——南天雁皎皎风姿带露霜，孤怜自怨舞霓裳。

从来芳容难近亵，谁品得美娇娘。

韶华不肯随秋老，暗留春心度夜长。

百花国度多妍色，愿君只识此清香。

王言好象天生就是为考试而生的，别对高考是恨加，家长也是前呼后拥的，王言只是一个到了考场，他看得很平常。他对高考的重视没有那么强，也没有意识到对自己将来生的重要，只是觉得要对得起家里，要对得起邱荷。

第一场就是语文考试，卷子发下来时，王言先浏览了一遍，发现难度不大。平时他就是全校的尖子，主要科目总是拿高分。到了作文题目，还有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题目是《习惯》多好的题目，多宽松的命题啊，王言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年迈的父母，想到了世代生活在这里的农民。他们都有自己的习惯，都有自己的习惯思维，面对改革的大，也都在艰难地打各自的习惯，寻求属于自家的幸福生活。王言思泉涌，洋洋洒洒，一

蹴而就。走出考场的，很多家长围拢上来，不断询问着难易程度，王言微笑着冲出了群，回到宿舍。

当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一刻，王言首先想到的就是邱荷。终于可以对嫂子有个代了，也有资格向嫂子表白了。全村老少都知道出了个大学生，而且是外省的重点大学，这可是几十年没有的事了。祝贺的让王言家里接待不暇。群里，王言看见邱荷的身影，脸上和大家同样微笑的表却带着一丝复杂。整整半个月，王言家里才逐渐消停下来。王言甚至腻烦的不愿意去同学那聚会了，躺在自己家里想心事。

一会听到母亲领着小娜玩耍进屋的声音，知道可能邱荷来了，急忙到父母那边看看，却没有看见邱荷的影子。

“去，上后山帮你嫂子把药材浇浇水，翻翻土，以后念大学了，想也指望不上你这孩子了。海旺在的年月，没差过咱们家啥，现下咱再紧，也不能累了你邱荷嫂子。”

老以往都是让王言的兄嫂帮着邱荷劳动，看王言高考后一直闲着，就安排劳动。王言假装不太愿，心里却乐开了花，提上锄，向后山奔过去。

夏季的后山阵阵凉，午后的阳光开始慢慢晒到山。邱荷的药材地块被一片树林分成了两大块，原本是荒地，土质也不好，离村里又太远，一直也没派上用场。直到海旺父亲大量种药材，这里才变得珍贵起来。树林边上，搭着一个离地二尺高的窝棚，是平时休息和重要季节看护药材的。王言四下张望，却不见邱荷。就坐在窝棚边上等着，没有邱荷的指导，他可不会饲弄药材。

一会，就看见邱荷提着盛满溪水的塑料桶上来了。山下有条不起眼的小溪，所有的灌溉用水都是从这里提取的。看到王言来了，邱荷愣了一下。王言急忙过去接过水桶。水桶不是特别大，但对于一个来说却是有些吃力了。

“嫂子，你说过的话还算数不！”

王言说着就要拥抱邱荷，被邱荷档住了：“先帮我把水浇完。”

照着邱荷的指导，王言小心提水浇灌，又山上山下跑了几个来回。心里却一直瞄着邱荷。两都不是太喜欢说话的，此时更加沉寂了。

“你歇会儿吧，累坏了！二哥二嫂呢？”

邱荷问道。

“我妈让我来的。嫂子你不愿意啊？”

王言回答。

“有什么不愿意的，你都是大学生了，以后是要脑力劳动的。喝水吧。”

邱荷招呼着王言进了铺着凉席的窝棚，

自己也跟着并腿蜷了进去，拿起水杯递给王言，自己拿毛巾简单擦着脖子上的细汗。邱荷今天穿的是白色砍袖衬衫，隆起的胸脯微微起伏，胸前微敞着露出一片迷的白；邱荷的肩背浑圆白腻，带着劳作形成的匀细滑；下面蓝色的长裤，包里着匀称的曲线，长期的劳作使的双腿欣长结实；一双美足悄悄地在凉席上挪动着。也不说话，紧挨着王言坐着，不断捋着耳边的发梢，看着外面的山色，似乎静静等待着事的发生。

看着温柔娴静，颔首低眉，一副俏生生勾的样子，就象得到了许可一样，王言猛地扑倒了。

王言扑上来的一刹那，就放弃了抵抗，只是轻声哼了一下，就顺势躺了下去，顺从地由着王言随便碰自己的身体。其实内心里一直很矛盾，一方面是需要恪守的贞洁，另一方面是对这个健壮青年的渴望。

树林边的窝棚里，一对年轻的男正热切地拥抱在一起，彼此却没有说什么。远离山村的静谧氛围下，却是两颗火热的心灵和体的碰撞。

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