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痛。

“快脱呀！”阿珠走到床沿，开始动手替他脱衣裤，扯出他硕大的阳具时，便张含住它。

小陶想挣脱，但浑身乏力，感觉脸红心跳，不过一会，就在一阵酥麻下，泄了。

“么寿仔………”阿珠冲到脸盆前忙吐水。

虽然，小陶的“初夜权”是在夫子的强迫下被阿珠剥夺的，夫子仍无可置疑地是他小陶的至好友。

在他失恋的这个周末，夫子宁愿自己顾店，要友巧巧陪他去迪斯可疯一个夜晚。这家迪斯可是巧巧那帮姐妹淘经常出没的地方，说不定会有艳遇，可移转小陶目标。

震耳的音乐声下，小陶带着些许酒意，和夫子的马子巧巧挤在堆中尽扭摆；巧巧不时和这个那个打招呼道嗨，显见她是此地的常客。这个得紧，夫子不过是自欺欺罢了，他的下场也不见得会比我好到哪去，小陶心想。

舞完颇长的一曲后，他们下来休息了，巧巧立刻混到某个堆中，嘻嘻哈哈地；她笑得很大声，大概是想表现出她在这里很罩。小陶对这一起欢场出身的很感冒，她们昼伏夜出，没有社会地位，价值观扭曲，成天只想着如何削凯子，钓到一个算一个，床金尽之后

立刻说拜拜，毫不犹豫。某些不知趣的男还想设计她们上床，天啊！甭呆了，她们比狐狸还。

小陶感到有些无聊丁，相回去找夫子喝两杯，就在此时，巧巧呼唤他，要他过去。

“诸位死党，这是我老公的兄弟小陶。”巧巧扬声宣布：“他刚失恋，谁想收留他，就拿去吧！”

众一阵吱歪笑，小陶在心底，有难言。

跟着，巧巧为他一一介绍。这七、八中，只有一个男，穿着高级西服，一派斯文打扮，她们称呼他“乔治陈”；他身旁的身材一级，穿一身黑，未施胭脂的面貌颇像某个清纯的星，小陶说不上来。

妈的，真是间尤物。她叫曼玲，小陶牢牢记住了，至于其他，他就再无心观赏了。趁大伙儿下舞池狂舞之际，小陶悄悄问巧巧，曼玲是什么的。

“我考！”巧巧白他一眼：“你以为跟老娘一起的都是上班的啊！妈的，家是大家闺秀呢！”

“唉、大嫂，吃炸药啦，我有说她是上班的吗？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你那点鬼脑筋还早得很呐！告诉你，曼玲你想都别想，她是乔治陈的朋友，快论及婚嫁了，至于乔治陈，我考！你能比？他家的佣比你公司的还多。”

“去你妈的，骗我？”

“好啦，小陶。”巧巧拍拍他：“除了曼玲，其他你都有希望，看准一点哦，别说我这嫂子不够意思。”

小陶不再搭理她，迳自下到舞池，就绕在乔治陈和曼玲身边跳舞，不时地跟曼玲扮个鬼脸；对方一时兴起偶尔也转向跟他跳，这时他就尽耍宝逗得曼玲更是开心，很显然地，乔治陈极不高兴，一曲尚未舞完，就拉着曼玲出场了。

“你在搞什么？小陶。”巧巧在他出场后怒斥道：“乔治陈你惹得起吗？”

“惹不起就闪啊！”小陶说完推开门就走了。

在大街上，他看见一位着长裙秀发披肩的，正准备跨上一辆宾士车，他高声呼喊：“琳达。”

那回望他一服，迅速地钻进了车厢，扬长而去。

连喝了好几天的酒，小陶近午时分方才进公司，秘书室的赵大姐握着个小钱包正要出去吃午餐的模样，看见小陶忙拉他到一旁悄声说；“小陶，你最近到底在搞什么把戏？老板开会时特别提到你，业绩毫无起色，我怕你有危机。”

小陶沉默了一会，拍拍赵大姐手背道：“谢了！我会再冲刺的。”

这赵大姐是董事长的秘书，身材高挑，虽然保养得宜，不过年近四十了吧！细看的话，脸上已起寒霜略见皱纹了。小陶听同事说，她在数年前离了婚，老公带着和一双儿远赴美国定居，从此正式成为“闺怨”小陶来公司以后，赵大姐对他格外照顾；由于她职位不小，又接近“中央”，小陶也乐于接近她，没事帮她买个便当，过年过节送个小礼什么的，也常到她办公室打，讨她欢喜。因此，两走得近是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不过，倒没敢随便闲言闲语，一方面是岁数相差十余岁，另一方面，就是怕得罪了赵大姐，断了消息。

“其实公司的业务也不难跑，积不积极而已。”赵大姐艳红的嘴唇凑到他脸旁问：“失恋了是不是？”

“大姐………”小陶忙接以掩饰自已的惊讶，啊！真是愈老愈厉害，从未公开过的事，她是怎么猜到的？

“你别瞎扯了，是家里出了点事………”

“好、好。”赵大姐制止住他：“我请你吃午餐，你告诉我怎么回事，我再帮你研究对策。”

“不用了，我………”

“不行，听大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