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龙沉湖底，又见她浮出湖面后再下沉，已猜想杨过必然安好，但良久未见他俩上来，又开始不安，等到杨过抱着小龙浮出水面，已隐隐觉得小龙出了意外，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颗心都提在胸，待杨过奔近，众早就迎了上去，听他一叫，袁明明立时从他手中接过了小龙，赵英、赵华和春兰、秋菊也分提水、拿药，阿紫也帮忙从车中取出衣物、棉巾，众虽惊，但不慌。杨过看到众有条不紊，心下稍感宽慰。

袁明明见小龙下身一片殷红，只道是她月事未净，但竟不见了底裙，不由大感诧异，难道是被湖水冲掉了，又觉不大可能，等到为她净身冲水，张

开她的双腿时，牝户中竟仍有水渗着血水流出，再一扳开两瓣厚实的唇，袁明明更是吓得咋舌，她惊叫道：“公子，公子……。”杨过一惊，忙趋近马车，急应道：“什么事？”

“龙姐姐这里面全是伤，这……怎会这样？”

杨过一看，眼泪夺眶而出，鸣咽道：“龙儿……。”对袁明明道：“明妹，龙儿为了救我，竟这样不顾自己……。”又转对赵英道：“英妹，你取避毒丸来，这湖水虽净，仍要防止病毒，这伤要如何医治，有劳各位妹子费心。”说着泪水不断。

众看杨过这个样子，知道在湖底必定发生大事，小龙竟会受伤如此之重，她们不敢细问，急着褪去小龙上身衣衫，用净水细细擦抹全身，又将牝户灌洗数次，将水和血水全部冲净后抹，赵英将避毒丸和伤药揉搓成细，小心的倒牝户内，再轻轻的伸小指在内壁四周抹匀，然后再替她穿上宽松的衣衫，盖上被子，等到诸事大致停当，忽见阿紫捧了一碗姜汤过来，递给身在车内的袁明明，要她喂给小龙喝。

这姜茶是阿紫随身携带之物，她长期孤身一在外，有时伤风或是夜间遇寒，喝热姜汤最是有用，她以为小龙是溺水昏迷，所以就在众忙着为小龙净身疗伤时，立刻在无风之处升火煮了一碗姜汤。

袁明明向她微笑颔首，接过姜汤，扶起小龙部，枕在自己膝上，只见小龙脸上全无血色，双唇也是惨白裂，众看了她这个样子，都不觉心酸，赵英爬进车内，伏在小龙身侧，托住她的下颔，将她嘴吧扳开，袁明明一边向碗中吹气，一边慢慢将姜汤倒小龙中，第一姜汤有些吐了出来，赵英伸出一手在她背后轻拍，第二姜汤就很顺利的喝了进去，众大喜，袁明明停住不倒，赵英仍在轻拍她的背部，过了一会，听到小龙胃腹间“咕”的一声，表示姜汤落了肚，袁明明又倒了一，小龙又很顺利的喝了，脸上开始有了血色，众欣喜若狂，袁明明又待灌姜汤，小龙已张开了眼睛，要挣扎起身。杨过一直在车辕边看着小龙，见她张开眼睛，大喜之下，哽咽的叫道：“龙儿……。”众也都高兴的叫道：“龙姐姐，龙姐姐……。”

小龙勉强露出笑容，轻声道：“过儿，妹子……，我没事……。”袁明明扶她稍稍坐起，小龙对热泪盈眶的杨过道：“过儿，我看看……。”

杨过伸出右手，握住小龙的左手，众这才发现杨过的右臂已完全重生完成，只见那只手掌洁白如玉，五指晶莹剔透，比子的纤

手尤美。小龙含着泪反握着这只手，放在自己脸颊轻轻抚摸，她心中知道杨过虽对断臂无憾，但这是无可奈何之下的不得已反应，在他的内心处，实是渴望肢体齐全，这可从他习得李玉梅所传的断肢重生术后用功之勤看出，如今见他心愿得偿，真是替他欢喜，至于自己吃些苦，那真是小事了。

小龙将杨过右手放在眼前细瞧，翻开手掌，掌心正中竟有一粒黄豆般大的红点，灿若宝石，轻轻一摸，与手掌一般平滑，但看来却又鼓鼓如豆，豆中犹有艳红流转，众都大感惊奇。小龙疑惑的道：“过儿，怎会有这样一颗美丽的胎记？”

杨过哽咽的道：“龙儿，这是你的经血所化，真是苦了你了。”

小龙啊了一声，有点不敢置信，但随即忖道：过儿那时右手血红，正是阳未济之际，我以未净之身助他出，使阳调和，大功终得告成，但在还归元之下，也渗了我的经血，以致在手掌中留下了这点痕迹，也是未尝没有可能。她心中甚是告慰，笑道：“过儿，恭喜你了。”说着，忽然眉紧皱，缓缓倒下身子，右手却按在耻部，众知她牝户伤疼痛，杨过正要伸手点小龙道以助她止痛，袁明明忙伸手格开，急道：“公子，不可。”

杨过奇道：“这是为何？”

袁明明娇嗔道：“龙姐姐已经没事了，公子大可放心，你带阿紫离远一点，剩下来是咱们家的事。”

杨过不明所以，还想赖着不走，赵华轻轻推着他道：“好哥哥，你听话嘛！”

杨过只得向阿紫点个，要她和自己离开，不料阿紫大声道：“我要照顾龙姐姐。”

众拿她没法，只好让她留下。

袁明明在小龙耳边道：“龙姐姐，你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