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掌门】第二章

这个孩却最多比自己当年大五六岁，显然不是张小花，当下挠挠后退几步，不好意思地问:“抱歉，认错了。张小花是你什么？”

“是我妈啊。”

“那……”王小乙按捺住激动，“你妈呢？”

孩的神色黯淡下来，说:“我妈她……已经去世三年了。”

王小乙顿时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差点摔坐在地上。赵老爷不敢打扰，半晌，王小乙忽然飞上天空，没一会儿就不见了。

王小乙离开赵老爷家，变了一身渔民打扮，假装来卖鱼，在赵老爷家附近打探。原来的老赵老爷，终究是坏事做尽，没能颐养天年，早就病逝了。新的赵老爷倒是个好，经常做善事。他倒是有一房叫做张小花的妾室，所有小妾中，赵老爷最喜欢她，但她却在三年前去世，似乎是忧思过度，附近都夸赵老爷娶了一房持家务的好媳。

王小乙听完，喃喃自语自己究竟走了多久。疯老道不知何时从他背后走近，说:“看你的修为，似乎已经到了元婴，我还以为你在金丹期便会回来。”

“我是这样做的！”王小乙揪住自己的发，“但蓬莱岛太难找了，我在海上找寻了五年，不知不觉便突到了元婴。疯老道，你害得我好哭啊，若不是你指点我去五岳神州，我怎么会在小花去世三年后才姗姗来迟？你究竟是谁。”

疯老道竖起两根手指，说:“首先，我只告诉你有可能完成目标，其次，你真的猜不到我是谁？”

“莫非，你便是神机先生？”

疯老道没有回答，而是问:“你知道为什么当年我没有收你为徒吗。”

王小乙摇摇，疯老道接着说:“当年我学成出山后，化名神机先生，渴望有一天能化解天下的矛盾，让五岳神州的 修仙界不再彼此厮杀不断，谁料最终不过是黄粱一梦。所有的那些正邪、 仙魔，不过是他们互相攻伐、贪得无厌的借，可惜我看清这一点太迟了。 仙魔同时追杀于我，废我修为，毁我身，又将我的魂魄拘束在海外孤岛上，步下大阵将这里与世隔绝，彻底磨灭了我存在的痕迹。复一，年复一年，我苦苦经营着这座孤岛，而外界依旧杀伐不断，此消彼长之下，这里竟然也成了传说中的仙岛。然而神州有五岳加持， 修仙者进步神速，这里虽然盛产灵药，却终究无法和外界相比。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等 一个，一个天赋和心俱佳，可以继承我未竟事业的出现。”

王小乙向前一步，说:“这么看来我就是那个，但为什么你不肯当年便收我为徒？也许这样我就有机会可以、可以来得及……”

神机先生摇摇，说:“这便是问题的关键。你比当年的我天真更胜。你有太多的牵挂，太多的事想拯救。但我需要的不仅仅是如此，想要完成我未竟的事业，想要真正创造出一个新的 修仙界，你不仅仅要是一个好。相信我，我已经尝试了一切可能的方式，用最小的代价完成我的理想，但那行不通。若得有，必先无；行大善者，诸恶做尽。你需要变得狠辣，你需要不择手段，你需要绝对的无、扫清一切挡在你面前的，直到你达到一切的顶峰，足以俯瞰所有的位置。你可以如你希望的那样成为一个好，但你已经见到当好的结果，那需要太多的时间，长到足以让你想拯救的一切物是非。如果你真的想要完成你想要的目标，你需要的，不顾及世的目标，选择那些或许不被接受却能直截了当完成目标的手段。”

王小乙摇摇，说:“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即便我想，我也做不到。”

神机先生笑了，说:“你现在一个自然做不到，但每个伟大的传说，都有着朴实无华的起点，你毫无疑问拥有着成就伟大的潜力。在我被困在这里的时候，外面的世界新月异，我很难教给你什么有用的知识。但根据之前的见闻，在被困的子里，我成功将 仙魔两道合二为一，并写了一本 仙魔录，可惜迫于体被毁，没机会去验证它，将它发扬光大，希望它能帮到你。这枚戒指里，储藏着几万年来蓬莱岛最顶级的仙药，你将其中成色最差的几株仙药拿出去变卖，得来的灵石应该足够你开山立宗。如果你觉得自己无法完成这个目标，就找到一个合适的弟子，将这个理念 传承下去，总有一天会有将它实现。”

王小乙点点，将 仙魔录收在怀里。神机先生又为他讲道一，将毕生所学浓缩成华后倾囊相授。王小乙只听得懂一星半点，唯有先将这些死记硬背下来，留到未来消化。一一夜后，王小乙郑重其事地磕拜师，发誓要找到办法将神机先生从岛上解救出来，神机先生却笑笑没说话，身影越变越淡直至消失。王小乙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明白这恐怕是自己最后一次见神机先生了，当下又叩了几个，才起身离开。天色渐渐黄昏，王小乙掐了个决，在凡眼中隐身，而后直穿院墙来到张小花的儿房间。张小花的儿正在化妆，感觉身旁有，回过却不见影，正疑惑间，眼前一黑，昏睡过去。王小乙将她安置在自己来这里时的小舟上，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