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玉人何处教吹箫

生中最奇诡的经压，我的语气也不觉变得有那么些遥远：“那一晚上是老第一次转过来正眼打量我。我也没想什么，哪知道过了几天，老家突然叫我过去一起陪他喝酒，讲起了一些他从前的经历。”

“那位老家……每天都要喝，一定也有自己的伤心事吧。”

王殿下的小脸虽然烫得发烧，眼神也变得朦胧

而迷离，可是思路却还算清楚，努力地听我讲着故事。这样也好，不然我讲完了她都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那可就不太好了。

“对。他说他之前有一个很好的兄弟，而他也拜在他兄弟的父亲门下学技术。出师以后他们到东京闯，还没成名就喜欢常来这家老店里吃晚饭。可是后来，可能是由于他的天赋和运气都要比他的兄弟好上一点点，他的名声始终要压过他那兄弟一筹。”

“……他的兄弟后来是不是心里不平衡？做出了什么对不起老家的事呢？呵……你们男便都是这么龌龊……我可是……看多了……”

阿墨喃喃着，终于仿佛支持不住了一样趴倒在了桌沿上，同时也给我送来了一幅香四溢的诱图画。

“嘿，你师傅是怎么样的，你当然最清楚不过了嘛……”

我一面暗想，一面继续说道：“他兄弟父亲教下的那门技术有个规矩，以前祖师爷留下了一套传家宝，每代都必须由最杰出的大师保管这套东西。没过几年，兄弟的父亲觉得自己不行了，而放眼全扶桑，和自己同一辈的基本上都已经凋零，年轻的一代中声势最旺的就是那位老家，所以也没把东西给自己的儿子，而是给了他。

“其实当时他兄弟的名也已经很响亮了。他那位兄弟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就跟你说的一样，心里不平衡，但是作为一个艺术家他还是有着一定的守，没有怎么为难那位老家，却自残了身体以后，突然间蒸发。”

我说到这里，阿墨似乎有些觉得故事里有蹊跷，但也许是在酒的作用下，她思考能力大幅降低，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只是抬起搁在臂弯里的脑袋，透过厚厚的浏海，努力想睁大眼睛注视我。

“那位老家到了晚年以后，还会每天到那家料理店喝酒，就是忘不了以前他的那个兄弟。后来老就跟我说了，他风烛残年，而且膝下无子，问我愿不愿意继承他手底下的那门技术，将来混个出地绝对不在话下。我问清楚那门技术是什么以后，思量冉三，最后还是咬牙答应了下来。”

“你……学了什么？”

阿墨很自然地顺着我的话喃喃着问道。

“你等等，我还没讲完呢。第二天我跟着老家回到了他的老式宅居，他别墅下面原先有个葡萄酒窖，已经被他改造成了一处秘密的地宫，不但里面藏着，还保存着祖师爷留下的宝物。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ＧＭＡＩＬ．ｃＯＭ我后来就辞了兼职，每天晚上在兼职时间去他的地宫学习技术，一直经过了一年多的非煎熬以后，我也总算是小有

所成，可以算是出师了。

“到最后，老家告诉我一个消息。W)w^w.ltx^sb^a.m^eltx sba @g ma il.c o m他那兄弟虽然失踪了，但是在前几年神奈川突然冒出来一个孩子，老家看过她的表演，说那孩子用的几种技术就是他兄弟自创的，要我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找到那个孩子好好问问，他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师伯檽木痴梦郎，如今还在不在间。”

“你……”

待我讲到最后，阿墨终于听出来了，而我也在同一时间里从榻榻米上站了起来，朝着在矮桌上七歪八倒、还没有回过神来的王殿下鞠了一躬：“师姐，之前冒犯了，请你原谅。那个故事里的老家就是你的师叔明智道鬼，而我就是东京的绳师金风。”

“金风？明智……”

阿墨像是自言自语了半晌，忽然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似的从矮桌上猛地挣扎了起来：“我知道你是谁了，知道你是谁了……”

我本来以为她要发飘，可惜王殿下被酒劲冲昏的脑袋，注意力完全被我所牵着走，好像忘记了下午在温泉里我装新哄骗她的一幕，只是对着酒壶痴痴地自言自语：“那个男早就死了……四年前……就死了……不然……你以为我能像现在这样活着？”

死了？

倘若师伯这个怪老还在世，背后有他在摆布的阿墨绝对是一颗大毒瘤。我对他根本又没有半点感可言，他死了，对我来说自然算得上一件好事。

而且，就阿墨从初见到现在的言语所流露出的心来看，她对于自己的师傅似乎怀着某种奇特的感……

照师傅跟我简要的叙述来看，王殿下出道七年，只有前几年频频出没于大小不一的绳艺表演现场，而到了后面的几年却突然飘忽不定，辗转于各大俱乐部承接私vp服务。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成为了着各绳师中最难找的一个。

若有若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