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水牢学艺

尸体么，全都是双颊陷，阳物笔直。光凭这些，已知他们是脱阳而死，瞧来我这儿为求尽早提高内力，不惜滥杀无辜，尽取其阳息作为己用。其实她若先取后还，互补调合，不但能令男相方共益，还能补充生命的气，阳相生相长，其益处之大，是无法量估的。”

罗开听得极为专注。只听纪长风又道：“就在瑶姬十四岁那年，我便开始让瑶姬修习”玄经要法“。这法门不同”玄相蚀大法“，他无须与男媾，便能助长身体的内息，主旨只是些纳气修息的养生功夫，对她练武有极大帮助。

但在三年前，竟被我发现她偷习“玄相蚀大法”，并知道她和我的首徒康定风有了体关系，当时我便知晓大事来临了，但凡修习此法的，必定求欲无度，若不即时加以控制，把他引归正道，其心将会渐趋魔道，后患无穷。

“当时我知道后，自然向她苦苦解说，说出其利弊之处，要她好自为知。岂料她不但不

听，还说我勤修”坤坎离大法“，夜她母亲，终把她弄得脱而死，还说必会为母亲报仇。我听后便知再多说也是无用，而她母亲之死，我也不知如何向她解释是好。

“其实她母亲之死，确实与我修练”坤坎离大法“有点关系。那我正与她母亲合完毕，当时她被我吸取的气，已经在我体内融会调合，正要化为阳，还回至她身上。就在我进行还息之时，突然我内息走岔，阳元竟疾放不收。

这种事，原本是极少发生的，可能当我调运不足，便即急于还阳方致。

“当时我心下一惊，知道若无雄厚元反压阻挡内息，我将会立时无救。而她母亲也有修练”玄相蚀大法“，自明其理，便即运起功来，把她体内的残余元，尽数逸出，并与我阳元对抗。没多久我因体力不支，浑浑噩噩便昏晕过去，当我醒来时，已发现她母亲因救我而元枯涸，脱而亡。就因为这个原因，瑶姬便认定是我存心害死她母亲。当年的瑶姬，才只得十六岁！”纪长风说到这里，不由长长叹了一声。

罗开见他说到这里，眼眶里早已盈满了泪光，便知他此刻的心里，对此事是何等地悲切哀伤。

二静默良久，纪长风接着道：“两年前，我的小儿洛姬，突然走进我的房间，手上还捧着一碗参汤，说是她亲手为我做的。这个儿和瑶姬不同，我对她直来十分疼，她外表不但和姐姐一样，同样长得美艳动，且子极为温驯，全无机心。就因为这样，我也不防有他，便把参汤一喝尽。没想到我便这样着了道儿！我知道这一切与洛姬无关，甚至她仍不知道参汤里下了药，相信这全是瑶姬所为。

“当我醒来后，便和你一样，已经身处水牢中。我在这里熬了几天，肚子已饿得发疯了，正是饥寒迫。就在我绝望待毙之时，无意间竟给我发现潭中有物事窜动，细看之下，却是数尾金色的娃娃鱼。要知潭水是何等地冰冷，我手指才一伸进水潭，寒气便直透全身，手指顿时僵硬发麻，这等环境，我又如何敢下潭捉鱼！

“又过了一天，我肚子实在抵受不住了，终于鼓起勇气，走到浅水处一看，便即看见两尾娃娃鱼伏在石缝之处。我也不再多想，抵受着奇寒砭骨的潭水，鼓勇步水中，几经辛苦，才捕捉了一尾上来，虽然双脚已冻得麻木，浑身颤抖，但还是把鱼生吞活剥的，全吃下肚去。没料到一气吃完之后，体内竟寒气大减，便即坐下运功，那时我方发现金娃娃的功效。

“饶是如此，当时我虽觉寒气尽祛，也感内

力颇增，但那时我的功力，还不如目前这般雄厚。打后的子，还要踏进寒潭捉鱼觅食，久而久之，双脚便开始慢慢冻坏了。再过了一段子，我已经无法走动，只好坐在潭边，望鱼轻叹。

幸好我个多月来，全以娃娃鱼为食，吸收他们的华，功力也渐大进。

“一我实在饿得慌了，终于给我想出一个法子来，当下拾起潭边一枚石子，气聚甘田，运劲把石子弹出。果然听得”波“的一声，石子箭一般进水潭，穿过鱼身，鱼没多久便浮上水面。如此这般过了半年，我以继夜潜心练功，功力一比一大增，加上吸取金娃娃的华以作辅助，功力竟能达至隔空撷物。我在这里短短两年间，直到今天，我已经达到常两甲子的功力，环观当今武林，内力之雄厚，只怕还没有一个在我之上。”

罗开听完他的经历，也不由摇叹息，徐徐道：“世上当真有这样的儿，连生父也能够如此对侍，这太过没了！前辈，我有一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纪长风望着他道：“你尽管说好了，说出来听听。”

罗开道：“瑶姬宫主虽然不孝，但毕竟是你的儿，有道饿虎不吃儿，我看你还是放过她一马吧！”

纪长风听见，突然仰天呵呵大笑起来，笑声方歇，便即道：“罗开你这个小子，心肠倒也不错。但你不要忘记，你自己是怎样进来水牢的，难道你就不恨她？”

罗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