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商而优则仕

那就请先生和我一起前往办公室吧！”

看到公爵的样子，洪恩就猜到公爵昨天晚上必定是和那个小仆般肠大战了整晚，消耗了太多力，所以今天早上才会睡过的；不过，洪恩也没有褐穿公爵的底，毕竟这种事在贵族之间太常见了。

“是的，公爵大。”洪恩答应着，随即跟随在公爵身后，进了市政厅；在踏市政厅大门的时候，洪恩还不忘向着那个之前阻拦他进市政厅的大门卫兵扮个鬼脸。

来到公爵的市长办公室，公爵坐下之后，取出一份桑皮纸——或者是由类似桑皮纸之类的厚纸——所写成的文件，看了一遍，然后用羽毛笔沾了墨汁，迅速地在文件右下方签了名。

“好了，洪恩先生，这就是聘请你担任本城财政顾问的聘用书。”公爵拿着那份文件起身，将文件递给洪恩，洪恩恭敬地双手接过了。“等一下潘先生会带你去你的办公室，而在这之前，我希望能和先生最后一次确认先生应该做的工作。”

“请公爵大吩咐。”洪恩恭敬地回答着。

“我希望先生做的事，简单来说就是增加士巫城的公库收。”公爵在室内踱步起来。“先生可以用一切必要的方式来增加公库收，例如

说像是增税……”

“不过，我相信先生应该不会需要用到增税这种手段的，是吗？”公爵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洪恩。

“是的，公爵大。”洪恩点，增税这种手段是谁都会的，今天公爵既然来找他出任财经顾问，肯定就是希望他能够以不增税的方式来提高士巫城公库的收。

不过，增税不是只有财政‘官员’才能使用的手段吗？洪恩想着，公爵虽然说不希望洪恩动用到增税的手段，但是很明显地，似乎放给洪恩的权力之中就包含有‘增税’这项权力，不然公爵何必要特意提起呢？

看起来，公爵打算放给洪恩的权力，远比洪恩估计的要多，洪恩想着。

“很好。”公爵脸上露出微笑，继续在室内踱步着。“洪恩先生，你估计，你能够在一年内提高士巫城公库多少的收呢？”

“这个，要看公爵希望我做到什么程度而定。”洪恩回答着。“必要的话，即使提高个四倍五倍，也是做得到的；只是有没有那个必要而已。”

“提高四倍五倍？”公爵惊讶地再次停下了脚步。“洪恩先生，这可是有可能做到的？一年之内提升士巫城公库的四倍收？”

“如果公爵先生能够告诉我，提升这么多收的必要，那么我想是有可能做到的。”

公爵看着洪恩，沉思了一会。

“好吧，告诉你也无妨。”公爵点点。“你可知道，国王陛下身边有着左右两位宰相，负责协助国王处理政事？”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

洪恩回答着，不过他已经大概猜出来为什么公爵会这么突然找他来担任财经顾问，而且又愿意放给他这么多权力了；要嘛公爵就是需要自己多赚一些钱，这样公爵在贪污公款之后，才不会让士巫城的财政产，可是公爵绝不提关于贪污的事，再加上公爵提到左右宰相的事，肯定这个国家的国王选拔左右宰相的方式，和公爵这个城主的身份有些关系——也许就是以每座城的施政绩效来选拔的？

“国王陛下设置左右宰相的官位来协助处理国政，而陛下选拔左右宰相的方法，就是从国内各大城，选拔政绩较好的城主来担任宰相。”公爵接着解释，洪恩忍不住就想，果然是这样。

“那么，是不是又到了国王陛下选拔宰相的时间了？”洪恩询问着。

“差不多。”公爵露出一个有点诡异的笑容。“我最近得到一个消息，右宰相的健康状况急速地恶化，只怕没有多少子好活；要是

右宰相过世，国王陛下肯定会选拔另一位宰相来协助他处理国政的。”

“公爵大想要争取这个宰相的职位？”洪恩追问。

“是的，所以我才希望洪恩先生能够发挥赚钱的本事，替我增加一些可观的政绩，而要是先生说的、能够在一年内增加士巫城税收到四倍，有了这么多的资金，当然可以让我做出远多于其他城主的政绩来——其实光是能够让税收翻倍，本身就是一项了不起的政绩；能够做到这样的话，那么我几乎可以笃定就是下任的右宰相了。”公爵笑笑。“怎么样，先生可有信心？”

“只要有公爵大的全力支持，那是可以达成的。”洪恩不忘暗示一下公爵∶你要我帮你赚钱做政绩，你也要放权给我才行。

“只要先生想做的，尽管放手去做，我一定会支持先生的。”

公爵笑了，他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先不提他需要洪恩替他增加政绩，光是昨天晚上洪恩‘送’他的那个美丽小仆，他到现在都还有些回味无穷，不然也不会因为昨天和小仆在床上玩到夜以致于今天早上睡过了。

公爵指派给洪恩的办公室是一间位在公爵的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