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少年】（22）

喝嫖赌什么都过，威利诱的次数也不在少数。

「哪来的话，自愿的……」林雷摆手笑道，他瘦长的脸上笑起来倒是有些帅

气。

「我……我……不是……」我听见少发出低弱的声音，细细的听不太清还

有些断断续续，似乎是想辩解和维护自己的尊严，虽然仍低着，但她出声解释

着：「是……是你……强我……」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我听清楚了内容，摇了

摇杯里剩余不多的酒，看着摇晃的体，心里并没有对她产生同感，明明知道

这种地方是 渊地狱还能出现在这，不是傻就是傻。但是对于林雷这种我多少

有些谴责和鄙视，我看了坐在沙发上不停用下流话侮辱着那个少的一眼，骂

了过去：「林雷你看看你还像个高中生吗？」我扶着额叹气：「天天这样搞不

累？」

林雷听完 我的话收回身子，坐在那大笑了好几声，声音变得和他老爸一样愈

发有些粗犷起来。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将身子窝回沙发，将他脚边原属于

坐在他斜前方少的黑色细高跟踢向她，一脸凶相地朝她喊道：「喂……你傻坐

在这啥……去那边，去给顾少也爽一下……」

「不……不要……不行……求你了……不行……」一直像雕塑般静止不动的

长发少颤着身子开了，拼命摇着脑袋，发型甩得成糟的状态，跟随身体颤

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恐惧和凄凉。

「少他妈在这给老子装清白，快去……」林雷脸上变得烦躁起来，端正坐起

身，朝着她那边不满的声音更大了些，「还不快去……」

「不要……求你了……林少……求求你放过我……」少双手挡在胸前，拼

命摇着，带着尖细的哭腔求饶。

「明明就是个婊子还在这装什么清高……刚刚不是给我，爽得飞起吗，还

拍了那么多你帮我的照片，现在在这里装尼玛装呢……」林雷涨的绪随着

粗鲁的话语崩出，我见他一脸不耐，油盐不进的神，没有做声。

「我……我不是……是……是你强行我……不是我……」少她无助的哭

声中掺夹着有些杂的声音，充满着莫名的凄凉感，声音低的随时都要不见般。

「你又怎么，我喊你这个点单独来的时候，你自己没心理准备会来这？」

林雷哼了一句，像发泄般，踢走他脚下少的另一只黑色高跟鞋，踢到她腿边，

然后架起二郎腿，「来的时候穿得那么骚，不就是想让搞的吗……搞快点，少

他妈在这里故装清高了，还不快去……你再在这里磨蹭，别说你小孩读书了，你

现在这份工作都没了，你信不信？」

「……」那个少不再说话，低着，身体还在轻微颤抖着。

我见她停在那呆滞了许久才开始颤悠悠的动起来，像做出了觉悟一样，手里

的连衣裙都被她丢在脚边，两颗白润的球露在空气中，鲜红的蓓蕾发着黯淡的

光，就这么光着雪白的身子朝我这边爬来。

「婊子就该要有婊子的样子……知道吗……」林雷说着粗俗的话，见她开始

动起来，催促道：「赶紧的……」

我在一边听着林雷的低语：「真没一个好东西……」没有说话，见那个

少差不多爬到我身前时，我看了慢慢抬起的她一眼，见她一脸绝望的死色，

紧闭着唇，双眼早已红肿，苍白的脸上痛苦地 扭曲着，泪水不断从她脸上滑落掉

在地上。她不再在乎赤的春光，摇着晃动的球慢慢直起身，伸过颤抖的手，

我看着她上身赤的双胸，颜色还年轻的蓓蕾和双腿间漆黑的密林此时在我眼里

没有一丝吸引力，我和她对视，从她黑色瞳仁中感受到那种绝望感，叹气，阻

止了她伸过准备拉我裤子的双手，又叹了气，轻声道：「不用了。」

似乎被我的拒绝弄得有些困惑，我感受到她眼眸里一瞬间的惊愕，见她双手

抱在胸前不知所措的样子，起身走向她丢下裙子的地方，捡起她的连衣裙和另一

边的内裤，重新走回到她身边，将这些衣服全部递给她，「拿着去外面穿上吧。」

「喂喂……顾少，你这什么意思……」林雷看着我们这边，在一边端着酒杯

囔囔着。

「闭嘴，你这货除了会糟蹋还会啥。」我有些不高兴的吼了句，见林

雷笑了笑，无所谓的摆摆手，也没纠缠下去，似乎一开始